针对萨镇冰说的这些问题,萧震雷想了想说道:“感觉甲板长度不够,飞机容易在起飞时跌落海中是因为飞机起飞度不够,如果从甲板这一头开始加,那么一架飞机的起飞时间就过长,万一遭遇到敌舰,可能舰上很多飞机来不及起飞就会遭到敌舰炮火打击,是这样吧?”
萨镇冰根本没有想过飞机起飞需要的时间过程还有存在这个缺点,他只想到起飞度过慢容易使飞机掉落海中,还从没有想过单位时间内飞机起飞的数量会丧失作战时机的问题,听到萧震雷这么一说,连忙道:“对对对,大总统,就是这样,我们现在水上飞机母舰只有几架飞机,这还没关系,如果以后专门建造您说的航空母舰的话,舰上搭载的战机就很多了,那时候仅仅将全部战机起飞完成就需要很长时间,如果按照现在这种起飞是效率,可能战斗都结束了,舰船上还有很多飞机来不及起飞!”
萧震雷想了想说道:“你们可以这样,缩短起飞的跑道、增加一个强大的外力对飞机进行弹射,使得飞机在启动时获得一个额外的外部动力,只要这个外部动力够大,就可以让飞机在启动时达到起飞的度,不至于让飞机掉落海中!”
“增加外部动力?”萨镇冰嘀咕了一句,问道:“飞机本身就很重了,如果装上弹药岂不是更重,哪里来那么大的外部力量对它进行弹射呢?”
萧震雷闻言敲了敲桌子道:“舰船上的高压蒸汽锅炉是干嘛吃的?蒸汽动机连排水量几万吨的舰船都可以驱动,更何况只是一架小小的飞机?”
萨镇冰闻言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高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还是大总统聪明!”
萧震雷摆手道:“行了。我只是提个建议,这个办法行还是不行需要你们海军的技术工程师去验证。如果感觉可行,那么这个弹射器要怎么设计、安装在什么位置?需要多大的力道才能将飞机弹射起来,这都需要你们去事先论证、做实验,先在6地上进行实验,只有在实验可行的情况下才能把这个设计搬到航空母舰上面去!”
“是,我明白!”
萧震雷又道:“关于飞机降落后冲出甲板尽头的问题,你们可想办法在甲板上装一个拦截装置缓冲飞机下降后向前的冲击力嘛,现在橡胶制品那么多,想办法弄出有弹性的橡胶拉绳。装在什么位置你们自己去计算,另外飞机动机启动的时候造成了飞行员和地勤人员以及飞行指挥人员的交流不便的问题,你们可以设计一套手语,看见对方的手势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了!”
萨镇冰听了大喜,自己掏出笔记本和钢笔将萧震雷说的这些都记下来,随后又问起关于建造大型航母的事情,萧震雷告诉他先让海军舰船设计中心把图纸搞出来了,设计时应该考虑国内造成技术的问题,先期不要建造大吨位的航母。设计时将排水量控制在两万吨以下,如果设计的船只过大,船厂造不出来也是白搭。
萨镇冰听了之后接受了萧震雷的建议,表示回去之后就让舰船设计中心将航母的排水量设计在两万吨以下。
这天萧震雷正在上班。程碧瑶从家里打来电话说王亚男快要生了,让他赶紧回家,萧震雷听说之后立即放下电话往家里赶去。
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医院院长已经亲自带着产科医生和护士们赶过来了,还带来了很多医疗设备、药物和血浆。而且接生的工作已经开始了准备。
刚来到房间门口,就见医院和产科医生从王亚男的房间里走出来。院长和产科医生连忙道:“参见大总统!”
萧震雷抬手道:“情况怎么样?”
院长示意产科医生介绍情况,产科医生连忙道:“大总统放心,刚才我已经给大夫人做过检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母子都很好,胎儿的位置也很正常,应该可以很顺利的生产,现在护士们正在做准备工作,我也要去做一些准备,估计一刻钟之后就可以接生了!”
萧震雷同两人分别握手,说道:“好,好,那就麻烦你们了,一定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
院长连忙道:“大总统放心,放心!”
王亚男由于性格比较泼辣和活泼,爱动,而且以前从事新闻记者工作在外面跑的时间比较多,身体比一般的躲在家里不出门的大家闺秀要好得多,这次生孩子也是因为她的身体比较好,生产比较顺利。
让所有人都高兴的是王亚男第一胎就生了一个男孩,得知喜讯的官员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表明萧震雷后继有人了,在宪法没有规定总统任期年限的情况下,萧震雷有极大的可能会终身连任,到时候他的儿子有极大的可能会成为接班人。
萧震雷很高兴,给儿子起名叫萧毓辰。大总统有后的消息很快被全国各大报纸争相报道,很多地方都举行了庆祝活动,但萧震雷本人却没有任何表示,既不准备办满月酒,也不准备动用大总统特赦权力大赦天下,只是责成最高法院对近年来存在疑虑的案件进行重新审查,如果现冤假错案,就立即改判并酌情赔偿受害人的损失,恢复受害人名誉等等,对于造成冤假错案的负责官员要进行查处。
而在自己家里,萧震雷还是让人准备了几桌酒席,把家里人都叫上,还有两个女人的娘家人,算是搞了一次家宴庆祝,除此之外就再也没别的了。
萧震雷之所以不摆酒,不庆祝就是不想给官员利用办喜事敛财的机会,前段时间他在外地视察,现虽然新政府成立了。废除了苛捐杂税,经济条件开始好转了。但是各地还是有很多穷苦百姓生活上很苦,他也知道这并非是几天、几个月之内就能改变的。经济展需要一个过程,一个国家也并不能从一个穷国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经济大国和强国,好在现如今基础已经打好。
可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顶风行事,商业部门一个副厅长为老夫举行八十大寿,大肆收取下属官员和商界商人们的礼金,从报纸上看到消息的萧震雷当即向监察院下令立即介入调查,经过调查现这名副厅长这次收的礼金就过八十万银元,这笔钱在这个时代可不得了,一个副厅长就能够收这么多钱?那么厅长、司长、部长又可以收多少礼金呢?
随后。那名副厅长被监察部们带走隔离审查,审查还没有结束,该官员所属政府机构就向外界宣布开除其公职并处以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此消息很快被新闻报纸媒体争相报道,京师和各地的报纸在最近几天内被卖的脱销,各大报社不得不紧急加印才满足民众的需求。因为言论自由,现在新政府并不禁止市民在闲暇时讨论国事,这与之前茶馆等公共场合到处悬挂“莫谈国事”的牌子完全不同。市民们在闲暇时经常在茶馆议论新政府的政策和法律法规已经相关的人事变动。
很多人市民对于官员办酒席收礼金的事情还要被监察院调查这件事情很不理解,而且该官员还被监察院带走隔离审查了,这让很多人感觉既然连官员都不能办酒席收礼金了。那以后岂不是连平民老百姓都不能办酒席和收礼金了吗?新政府这个举动好像做得有点不好,这是很多人听说这个消息或者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报道之后想法。
办酒席和收礼金是国朝历来的传统,谁家没点大小红白喜事?有时候人生病了,半个喜事还能冲冲喜。很多时候办完喜事后人就好了,这可不是瞎说的。
针对这件事情,外界舆论看法不一。有的人认为新政府不能禁止官员和民众办喜事,办不办喜事这是民众只有。新政府无权干预,而且办喜事收礼金是历来的传统。怎们能说不能办就不准办呢?
另外一些媒体报纸上有人写文章认为新政府禁止办喜事和收礼金是好事,虽然此事历来有传统,但是传统是可以改的嘛,不好的就要改,而且办喜事有铺张浪费的嫌疑,官员收礼金有趁机敛财的嫌疑。
还有一些人认为无所谓,禁止和不禁止办喜事对社会影响不大,日子还不是照样过?不过这些人毕竟是少数。
鉴于外界舆论纷纷,讨论越来越激烈,甚至支持者和反对者在报纸上开始了骂战,对此,萧震雷专门召开了一次党内会议讨论这件事情,而且那名被查出的官员就是铁血党人,萧震雷选择查这个人也是有考虑的,毕竟是党内自己人,什么话都好说,可如果查其他党派的人,由于没有专门的法律规定不允许办喜事收礼金,话头就会落到别人的嘴里,造成的影响就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召开这次党内高层扩大会议时,萧震雷还允许媒体记者可以旁听。
“今天之所以召开这个扩大会议,主要是因为最近一些不良风气开始盛行,我们出来革命推翻清廷,为的是什么?是为广大人民服务,是为了建设好这个国家,让人民有饭吃、有衣穿、能够幸福安全的生活,不是像过去清廷的官老爷一样骑在老百姓的头顶上作威作福、大肆敛财,如果有人是以这种想法而加入革命的,那这就是投机革命,这样的人就是投机分子!
办了一个寿宴就收了八十万的礼金,诸位知道这八十万是什么概念吗?八十万可以造一艘排水量两千吨的巡洋舰,可以给一个整编师一年的军饷,是一个贫困县一年的财政收入,哈,他一顿饭就搞到手了,如果每年多办几次这种喜事,十年以后他岂不是可以富可敌国?他是有钱了,老百姓就得卖儿卖女了!如果每一个官员和公务人员都像他一样,那我们推翻满清王朝还有意义吗?
别的政党我们管不了,但是我们还是能管好自己的,我建议凡是我党党员从现在开始一律不准大办喜事、不准收受礼金,不准以办公务之名而大吃大喝、大肆铺张浪费,食物来之不易,要提倡节约,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因为我们现在执政了,就认为可以开始享受了,这种想法是要不得的,别说我们能不能跟列强相比,现在我们能不能强过满清都还不好说,有资格享受吗?即便是将来有一天,国家在我们的治理下成为世界第一流的强国,我们也不能骄傲自满,不能止步不前,不能站在过去的功劳薄上沾沾自喜”。
这次会议召开的很圆满,铁血党高层对于这次会议的精神都非常拥护,并且迅向全国各地的党支部传达会议的精神。
庶民日报的记者还专门获准了对萧震雷的一次采访,在采访中记者问道:“大总统,您在贵党扩大会议上提出禁止党内以办喜事为名收受礼金的建议,是因为你认为这种现象有可能引党内官员贪污渎职,还会引不良社会现象,更会造成铺张浪费,那么这个禁令会牵涉到全部的官员和公务人员吗?是否对其他政党党员也有效呢?普通民众也要求这样吗?”
萧震雷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个禁令只对我党党内成员、全体官员和公务人员有效,对于其他人无效,毕竟这是一种风俗,不可能在全国范围内都禁止”。
记者道:“如此一来,因为这件事情而引的争论想必能够平息下来了!”
果然如此,当消息报道出去之后,几方争论就没有了,报纸上更多的是各方对新政府颁布这条禁令的看法,而官员们和公务人员们则一个个叫苦不跌,不准大吃大喝了,不准办喜事也不准收礼金了,夜生活也没有了,这是官员过的日子么?不过绝大多数官员对这条禁令是非常拥护的,有了这条禁令,官员们就可以直接拒绝别人的拉拢、贿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