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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认真盯着她,盯的沙华都想把自己说过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吞回去时才慢悠悠开口,“我娘一见我就要跟我说一遍你刚刚那句话,只不过她是说帮我带孩子”。
沙华,“……”
突然想把这货扔出去怎么办?
“姑娘,真的会成亲?”
沙华觑了他一眼,认真开口,“如果去病想娶我,又不嫌我年纪大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卫青刚刚拿起的茶杯啪地一声掉了下去,刚刚还因为紧张而格外红润的脸瞬间惨白,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声音却还勉强算镇定,“姑娘,在开玩笑?”
沙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惑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我这些年表现的已经够明显了”。
“明显——是,够明显——”
沙华转头看向窗外,眼角余光却往卫青那边看,“不过也说不定,去病比我小太多,就算他不嫌我年纪大,我自己压力也大啊,唔,你说要不从今天开始我就穿的嫩一点,左右光从容貌上也看不出我比他大几百岁”。
沙华一边说一边默默吐血,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她也只能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去病,定,定然不会嫌弃的——”
卫青拼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便再也忍受不了般逃也似的出了花厅,沙华看着他的狼狈的背影出了自己视线,长长吐了一口气,雏鸟情节啥的,真是够了!
沙华又在花厅坐了一会,听见霍去病轻手轻脚的走远了,才扬声吩咐道,“请少爷去花园练剑,我一会过去”。
沙华悠悠达达晃到花园时,霍去病已经在练剑了,十五岁的少年挺拔的如同春风中的一株白杨树,迎着春风舞剑的身影潇洒俊逸,处处都体现着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衬着脚边摇曳的迎春花嫩黄的花朵,美的如同一幅隽永而赏心悦目的画卷。
沙华靠着不远处一株光秃秃的梧桐树,看着看着便失了神。
“沙华——”
沙华抬头看着他俊朗刚毅的面容,嘴角绽开了一朵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的笑花,“去洗把澡,一会陪我出去走走”。
沙华带着霍去病进宫求见刘彻,花了一番口舌说服了刘彻,让她带着霍去病出长安历练,在卫青大军出发不久后也离开了长安,他们一路不紧不慢的缀着大军,直到大军到了马邑才去找了卫青。
上一次在大汉,沙华跟着霍去病打过好几次仗,也算了解一些,但有时候见的多也不一定就能说明擅长,特别是打仗这样对天赋要求特别高的事情。
所以她没有指手划脚的打算,只换了男装和霍去病一起扮作侍卫跟在卫青身边,还是和上一世一样,不插手打仗,只牢牢护着卫青不让他受伤,对霍去病也是一样要求,霍去病年少热血,数次要亲自上阵,都被她打压下去,一定要他等到十七岁。
从霍去病十五岁到十七岁,卫青很少回长安,一直在玉门关附近,大小战役打了好几次,不打仗时沙华就带着霍去病往西域各国走,打仗时就回大汉保护卫青。
霍去病十七岁时受封骠姚校尉第一次带兵打仗,她就改为贴身保护他,在这一战中,他随卫青击匈奴于漠南(今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南),与轻勇骑八百直弃大军数百里赴利,斩捕首虏过当,斩获敌人2028人,其中包括相国、当户的官员,斩杀了单于的祖父辈籍若侯产,并且俘虏了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刘彻金口玉牙称赞勇冠全军,以一千六百户受封冠军侯。
年轻的冠军侯继卫大将军之后成为大汉朝最闪亮的一颗将星,与两年前相比,他的面容更加俊朗英挺,气质更加凌厉沉稳,已经有了日后的影子,却没有日后那种迫人的森寒杀气,如今的他年少成名、意气风发,因为沙华多年有意无意的教导影响,虽生性沉默寡言,却心胸开阔,爽快大方。
这样一个可以说集中世上所有美好品质的少年,很难想象会变成日后那般模样,最大的原因,如果沙华没猜错的话,应当是出在她身上了。
上一次她来到大汉,霍去病二十岁,不管时空怎么扭转,她不可能有分身术,能同时以两个人的形态出现在他面前,大约她最多三年就要离开他了,而且多半离开的情景不会太美好。
而且当初她来到大汉,霍去病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卫青虽然也对她不错,但却似乎根本不认识她,是他故意装的,还是中途出了什么变故?
她这一趟任务迷雾重重,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趟来是干什么的,青玄也联系不上,只有尽量把她第一天遇到的人安排妥善,其他,她也管不了太多了,真要任务失败,她也只有认命。
“沙华,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有心事!”
沙华勒住马,和他并肩,“哦?你就没心事了吗?”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少年耳根顿时烧了起来,别过眼神,沙华笑了笑,这时候的霍去病跟日后相比简单单纯的就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打的小心思,她不用猜也知道,多半就是觉得自己功成名就了,有资格娶她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罢了。
做了这么多次任务,她对霍去病的感觉最好,他身上有一种让她十分亲近、又信任的气质在,更是有缘到两次任务都碰见了他,如果可能,她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他开心幸福。
“去病,你觉得我是什么神仙吗?”
“不知道”。
“觉得就觉得,不觉得就不觉得,什么叫不知道?”沙华继续逗他,“如果我是神仙,我总有一天要回到天上,到时候你会不会想我?”
霍去病猛地扭头看向她,伸手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准,不准走!”
沙华安抚拍拍他的手背,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善良,“可要是我不是神仙,我总有一天会死,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准!我不准!”
沙华轻轻笑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去病,你要好好记着,就算有一天我走了或是死了,只要你还记得我,还想着我,我总有一天会回来,就算我变了一副模样,完全忘了你,你也要认出我来”。
少年强健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隔着衣服沙华都能感觉到他陡然升高的体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和他说话的方式,想到他日后无数次对自己的“威逼”,沙华忽地促狭心起,跃到他身前,和他挤在狭窄的马鞍上面对面坐着,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轻轻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霍去病浑身猛地一颤,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沙华也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两人就这样维持着双眼距离不超过一厘米的姿势三秒钟,霍去病才唤回了男人的本能,微微张开嘴,沙华在他有所动作的前一秒迅速撤离,朝他阴险一笑。
当然这个阴险的笑落在霍去病眼里,那绝对是妥妥的倾国倾城一笑,看的眼都直了,想也不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马鞍上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这么一来两人几乎没有一处不是贴合在一起的,连身体的弧度都恰到好处的互相嵌合,霍去病只觉浑身发烫,一股子邪火在心中、全身烧了起来,嗓子里却溢出一阵舒服的叹气声来。
他身体的变化,沙华自是一清二楚,本想推开他,抬起手却落到了他后背,轻轻抚摸着。
她这安抚的动作在浑身发烧头脑发热的霍去病看来无疑是鼓舞兼暗示性质的,他失控的微微后仰身体,捧住沙华的脸,迫不及待吻住一直在他脑海中回味的双唇,笨拙而急切的探索着。
沙华被他又亲又咬又吮的折腾的浑身难受,正想着是一巴掌扇飞他还是启动七彩霞衣的保护功能让他一偿夙愿算了,忽地惊觉一道凌厉的鞭风朝霍去病背后直袭而来,而某个色-狼竟一点没发觉,当下微微偏过头,抱着他的腰的右手松开,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抓住突袭而来的鞭尾,眯着眼看向来人,而抱着她的某色-狼还是没发觉,离开她双唇的唇齿没轻没重、乱没章法的啃着她的脸颊、脖颈。
出手突袭的某人显然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状况,本就苍白的脸颊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惨白惨白的,几乎站立不稳。
沙华放开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霍去病的后背,与死死盯着自己的卫青对视,掌心的灼痛倒是让她浑身长毛的感觉消退了不少。
她板着一张俏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颇有神色莫测的意思在,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只下意识的用一副冷静的模样武装自己。
“唔——”
一声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嗓子,沙华板着的脸也情不自禁的微微皱了起来,白皙的脸颊荡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却是霍去病不知什么时候将手伸进了她衣衫内,还不知轻重的狠狠揉了起来。
当初沙华没能第一时间去找霍去病,害他多受不少罪,因为这一点,也因为上一世他的英年早逝,她对于他总是特别宽容的,否则也不会容许他在外面就这么放肆,还想着有没有可能使用七彩霞衣让他一偿夙愿,可没想到某个愣头青竟这么不知轻重,关键后面还跟着个眼都不眨的观看现场的卫大将军,沙华恼怒下一巴掌呼了过去。
这时候的霍去病跟她这个老妖怪比起来还差的远,被她一巴掌甩下了马,还愣愣的反应不及,眼看就要摔个头破血流,后面跟着的卫青下意识撑了他一把,这才算是站稳了。
霍去病一站稳,卫青就迅速放开手,垂头后退两步,“请姑娘系好衣衫”。
沙华低头看了看,她穿的是这时候女人常穿的曲裾深衣,本来用腰带系的紧紧的衣领早被霍去病扒拉到两肩处,而刚刚她甩开霍去病时用力过猛,霍去病的手被迫离开时更是将整个肚兜都带了出来,粉嫩嫩的煞是惹眼——
沙华,“……”
虽然沙华在卫青和霍去病这两个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少年面前一直以祖奶奶级的人物自居,见了这场面也不由得老脸发烧,一手慌张去理衣服,另一手反手抽出腰间缠着的鞭子劈头盖脸朝霍去病抽去。
她恼羞成怒之下,想也没想就抽了过去,鞭子还没落到霍去病身上就反应过来了,忙忙的收回力道,这么一折腾,刚刚还挂在肩头的深衣直接滑了下去,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膀来。
虽然露个肩膀对经历过现代文明的沙华来说不算什么,但看到卫青只眼角余光瞥到了一点就惊的连连后退,头恨不得塞进山缝里的模样,沙华还是郁卒的直想撞墙,气急败坏骂道,“你死的啊,披风不会拿是吧?”
霍去病这才如梦初醒,忙从马上挂着的行囊中取出披风,这时候沙华已经理好了衣服,没好气的从他手中抢过披风穿上,霍去病呐呐叫了声沙华,目光躲闪,根本不敢看她。
沙华砍死他的心都有了,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怎么豪放成那样!竟然连她肚兜的丝带都给震断了!她教他的武功都用到这上头来了!
本该挑大梁的霍大少爷光顾着害羞了,沙华只好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卫青,我们刚刚看到一头梅花鹿,正准备去追,你有事就不必管我们了,去病,我们走”。
霍去病如蒙大赦,翻身上马,正要撒丫子跑,就听自家舅舅幽灵般的开口说道,“我没事”。
沙华,“……”
你没事,我有事!沙华懒得管他,一夹马肚子,催着马就走,霍去病看着自家一副准备徒步跟着的舅舅,想了想,下马将马缰交给卫青,自己一提气,就要坐到沙华身后,不想沙华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一鞭子甩了过来,逼得他又落了回去。
霍去病眼巴巴看了沙华一眼,又扭头去看卫青,干巴巴叫了声舅舅,卫青却理都不理他,上马一提马缰,跟上沙华。
霍去病,“……”
好吧,他跟着跑吧!
沙华催着马不紧不慢溜达到一条小溪旁才停了下来,她本意是想洗个手脸,不想刚靠近小溪就看见自己倒映在溪中的脸上、脖子上处处是粉中泛青的咬痕、吮痕,下颌处更是夸张的留下了一个青紫的手印,在这张典雅婉约又明丽白皙的脸上奇异的显出一种靡艳之美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