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得趣÷阁直,人才不错。他说道:“大家都别忙,我是张三星,大名顶顶,也有人叫我张顶顶,嘿嘿。这个女鬼她跑不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三十六口大缸,围成的是‘花心囿鬼’阵,是鬼就跑不掉,我们慢慢整,待垮肚子大人开了灯,我们看清楚了再动手!”
“我也有话说!”人群中举起一只手,然后,这只手一扬,把自己洒出了人群。他化成一大蓬麻碗豆,落在垮肚子的另一边,却并没有散了,聚集成一个风度潇洒的青衣小生,却是个大麻子。
“大家认识我了吧?刚刚这一招,还有这一张脸,就是我的招牌,‘王二麻子跳古井’。我就是王二麻子。我是个大麻子,但从来都说实话,我绝对不麻人。”
“我也要提醒大家一件事,现在这个女鬼躺着的位置,绝对应该是大碾盘的所在,现在大碾盘却不见了!我还要告诉大家的是,在这个大碾盘原址下的深深处,出现了一口大古井,井深不知数,不是好路数!”
“大家想想,这是多大的事,你们却只注意到两粒麻圆大小的紫桂子,这是多大的疏忽!可见这晚的事很麻烦,越麻烦就越要小心点,我也赞成先看清楚再说别的!”
“我也同意!还有大家都没有太在意的,也不是小事。”又一个人,把自己从人缝中像打印纸一样,给打印了出来。
他像纸一样薄,却似有电线一样长,他就似一条纸江,滔滔不绝,前端站在了王二麻子身边,将自己裹成一筒卷轴似的,后续的纸带还在持续打印出来。
这又是一位拥有特殊异能之士,他就是一幅长卷。
可能要从人缝中把纸出完还需要些时间,他也不等,一边卷纸自己,一边从卷轴的上口中髮出人语:“我就是牵肠挂肚広红帅,帅成我这样子,确实也没天理,不是我想这么帅,我也想像你们一样长得舅舅不痛婶婶不爱。”
“被爱得太多,太浪费趣÷阁墨,迫不得已,才将自己变成纸。你们也看到了,变成纸来多麻烦,把自己叠了又叠卷了又卷,还是帅得没有毛边!”
“你们都别嫉妒我,是我爹妈的错。人太帅了没脾气,说到气,就说气,说多了你们别生气。”
“我要说的是,气味,气味很不对!”
“你们只嗅到了现在的紫桂子的九层飘香,你们不会回味,所以你们嗅不出在此之前这里都有些什么味道!嗳,不怪你们,你们没我帅连嗅觉都是聋的!”
敢情此人就是站出来自我标榜为主,说正事只是个借口而已。
还有四十多人都不依了:“说正事!说正事,不说正事就滚下去!”
“呵呵呵!就晓得你们太眼红我!说正事好,在此之前,这里有桂花香!”
“去!谁不知道!”又有人起哄。
“还有桃花香,李花香,还有三种酒,迷神酒,重气酒,滥精酒,有桃花血,有女人精,有男人液,有红糖饼,有莲子瓜子核桃花生松子五仁馅……”这下没人嘲笑他了,这个広红帅还不是信口开河,还真能回味。
黎杏花的杏花春雨思江男,一直没有百分之百定位江男是谁,这人把自己说得帅气绝顶,而且又关于回味,回味,回味不就是忆江男,江男忆吗?难道江男是他?
可惜还不等他说完,他的长卷终于卷完,这个自以为帅得没有天理的家伙,显出真身,却原来,只有一个光头才帅得日月无光,真是人人都喜爱,没有谁不想上下其手摸几把。
其它地方就只能说勉强,比王二麻子还要差天远。
要是两人互换一下脑,还真有可能拼得出一个与我哥月龙拼帅的大男人。
不待広红帅的话讲杀割,就被拉回人群之中,立即就有十几只手伸到他光头上乱摸,真格的爱不释手,他很快就被埋没在人手之中。难怪他要说太帅是爹妈的错了。
这些人下手太快,広红帅还有什么要紧的话,也来不及说了。
这四大千筋俅头领,高肠子是高人,垮肚子是大人,毛煖子是下人,吊靴子是上人。
囋言子:吝家子拉的是疙瘩屎,垮肚子不用穿裤子;精灵人眼眨毛都是空的,贪财的连肚脐眼都看着钱的。
垮肚子此人,相貌平常的紧,肚子大得要命,肚皮松得过分。
他的肚子大得像黄桶,肚脐眼黑瓮瓮的不知道有多深,他的肚腩就像是从肚脐眼里流出来的肉瀑布,从腰围子上一层叠一层地往下掉,最少也有十七八层,最下摆垂下到大蹆以下,将根根草草和蛋蛋全部挡做了,就像拴了十几条肉皮裙,即使不穿被子,也只能丢屁嘎嘎,不会丢大丑。
实际上他就是这种妆扮。
就是他这身打扮,令人一见就会往邪恶上想。
可能因为也有腹眼的原因,他是除开邱癫子不算,最早与黎杏花有染的,比汪二爷都还要早。
他的肚腩如此不方便,人们一直在怀疑他是如何与杏花嫂办事的,肯定要用特殊的姿势。
高肠子是出名的高人,超过了二米五。垮肚子也不输于他,他的腰围也有二米五还多。
他全身三百多斤,肚子就有两百多斤。
毕竟救援队只是个松散组织,闹哄哄一阵子,又才催垮肚子赶紧。说是给大家掌个灯,有大月亮在,其实不用他的灯也是看清楚了的。
他们看到的是,除了一双桂子,三十六口大缸子,大碾盘旧址上,真像垮肚子说的那样,还躺着一个女鬼,盖着一张人皮!
这个场面太诡异了,所以这些人才止步不前的。
他们看清了,但还没有看仔细。好不容易,才等到垮肚子的灯亮了。
果然很亮,太亮了。
垮肚子黑瓮瓮的肚脐眼如同芙蓉出水,急遽地往外翻,就像是在水中翻洗猪大肠,他翻了很长很长,似乎真的比猪大肠还长,翻不到尽头。
还好,翻了很久很久,终于翻出一个镜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