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手机,“回什么?”
“回……在路上?”
傅其修轻嗤,打字:我接到她了。
闻蔓一阵恶寒,眼看他发送,掐他胳膊,说:“你真是够了。”
他有健身的好习惯,皮薄肉实,掐起来硬邦邦的,闻蔓手酸了,又靠回去,“这几天没什么事,我就不回羌江那边了。”她想留在海清陪他。
“多久走?”
“正好一周。”
“到了以后给我定位。”
闻蔓仰起头,“你会来找我吗?”
他哂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我说真的,如果你来,我就带你见外公,外公很会钓鱼,你们可以切磋切磋。”
“你在邀请我?”
“那你来吗?”她说着,已开始撒娇。
傅其修不忍心打击她,他圈住她的手腕,说:“我尽量。”
其实已经是很委婉的回答。
他不像她,过年即是放假。他很忙,越是假期,想找他的人就越多。
闻蔓有些失落,“那我就当你不会来。”
傅其修轻叹,不得不承认铁石心肠被这句话熨帖得柔软至极。他吻她耳朵,亲了又哄了哄,说的是斯文的荤话,叫人脸红心跳的。
闻蔓身子窜热,偷偷看了眼前排认真开车的司机,见人目不斜视,便抬起头来亲他下巴,亲完再到嘴唇,轻触不过两秒就完全黏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而随意搁在腿边的手机不再亮起,李锡一直没有回复。
家里让人备了醒酒汤,俩人都喝了点,然后一块去洗澡。
是双人浴缸,侧对一整面的落地窗,外边的卵石小路开了盏照明灯,闻蔓趴在边缘看灯下密集的飞尘,说:“如果羌州也会下雪就好了。”
“你很怕冷。”傅其修提醒她。
闻蔓回头瞪他,“你很煞风景。”
他笑,“我让人在后边新辟了个池子,到时候往里面注水,你就可以像在北溯那样,露天泡温泉。”
“真的假的?”
她猛地转身,水面掀起波澜,白嫩的乳晃动,水盈盈的,像果冻。
傅其修蹙眉,“你貌似很喜欢质疑我。”眼神却是停留在她胸口。
“这是条件反射,不是质疑。”
说完闻蔓掩胸,腾出手来拨水泼他,“看什么看。”
傅其修不语。
比起出声,他更喜欢用行动说话。他手长腿长,下边分开,伸手一拉就拉她入怀。
闻蔓的腿被动叠起,压在男人胸前,因为身子后方失重,她不得不勾住他脖子,惊呼道:“你不是喝了酒吗,还硬得起来?”
“没醉,还肏得动你。”
“……”
看来酒精确实是个容易让人上头的东西。闻蔓想。
她享受地阖眼,傅其修就埋头在她肩颈细吻,带着贪恋,一手压住她的绵软,一手扣紧了肉乎乎的臀。像是要证明,他刻意顶了顶下胯,撞她腿心嫩肉。
酒后的身体比往常反应强烈,她被他弄得浑身都痒,随手一挥,台子上的瓶瓶罐罐倒下去,发出叮叮哐哐的脆响。
傅其修闻声抬头,眼风扫过,捞起其中一瓶香波,是沐浴液。他挤了两泵,直往闻蔓身上抹。
“诶,不行!”
闻蔓乳房极度敏感,她痒得直退,傅其修不由分说地用腿夹住她,再用浴液给她乳房抹出浓厚的泡沫,动作温吞又磨人。不久,红色茱萸在一堆白沫中若隐若现,他弯起手指一挑,乳尖回应似的俏然挺立,如同红色浆果,很是喜人。
闻蔓小腹一紧,穴肉收缩,有了点湿润的反应。不过在水里,又有泡沫遮掩,她看了眼傅其俢,以为他没有发现。
然傅其修却像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他手往下摸,精准地揉上肉乎乎的阴蒂。
“腿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湿了?”
第六十九章放松了就舒服了
傅其修冲进来的时候,闻蔓脑子里绷直的那条线,断了。
她以一个让人羞耻的蹲坐姿势坐在他身上,俩人接吻,小屁股被抬起,就这么往下一坐,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地又流了一地。
水流带着层层阻力,跟着肉棒一起挤进小穴,她无法做到完全放松,只觉得下体酸胀,快感濒临一线,快要碰到的时候,就又会被推远。
每次在水里做,她总要适应好久。
“放松,放松了就舒服了。”
她太紧张了,夹得肉棒生疼。
傅其修含住她耳垂,色情地吻,手沿着脊背弧度抚摸,上上下下,像是安抚,好容易身体放松一点,他倏地将女人往自己下身一摁,整根肉棒都进去了。
“啊啊啊……”
闻蔓又爽又痛,痛是细微的,却真实存在,如滴水汇海,眨眼就淹没在爽里。她的指尖用力掐进宽厚的肩膀,上身抻直了,丰满的乳房散发着浴液的香味。
傅其修抓起一边叼在嘴里吃,他吮得用力,下体却进出缓慢,一点点地抽出,再一点点地进入。
很快,闻蔓舒服了。
这舒服体现在,她主动扭起屁股,嘴里还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
怎么也是做过那么多次的,默契还是有。虽然尺寸乍一看有些匹配不上,但俩人契合度很高,一旦找到了感觉,层层褶皱撑起抚平,浑身毛孔都被打开,别提有多快活。
傅其修每撞一次,水就往外翻出一次。
整间浴室地面被水打湿。
他觉得俩人贴得还不够紧,便拎起她的一条腿,握在手里,再狠狠刺入。
她脚踝真细,他随便一握就能扣住。
骨架小,一身宝贝肉,纤秾合度,都长在对的位置。
他一碰到就想和她做爱,这算不算性吸引力?
傅其修自认对性事的要求还算克制。在遇到闻蔓之前,没人也就这么过了。工作太忙,有时候自己都忘了去疏解,深夜感觉来了才释放一次,深度入眠,时间一到再醒来,又是一天工作。
生活按部就班,其实很乏味。
而这份乏味在遇到闻蔓之后就打破了。
积压几年的欲望在碰上她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像是终于得了趣,怎么都索求不够。
“傅其修……”
连续动作数个来回,他肏得越来越重,闻蔓泪盈盈地看他,欲语还休。
她腰都快断了。
他问:“难受了?”
她点点头。
“那就换个地方。”
喝过酒的傅其修精力无限,他抱着闻蔓跨出浴缸,浴室地板防滑,脚步稳当地走,停在落地窗前。
奶子贴上玻璃窗户的瞬间,闻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冷……”
这让她忍不住向体温偏高的他贴近。
“一会儿就不冷了。”
傅其修扣着她孱弱的肩,从后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