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又吃蛋糕。
晚上又吃蛋糕。
碧荷吃了半块,摇摇头不想吃了。
“吃啊。”林致远很温柔的看着她笑。
“林致远我想吃米饭。”碧荷一脸委屈。他现在连米饭都不给她吃了——早中晚都只给她吃蛋糕,其实她也没那么爱吃蛋糕
啦。
“来我喂你,可别饿着。”男孩很有耐心,端过盘子,一口一口的喂她。碧荷勉强又吃了两口,推开了他,“我吃饱了。”
“真的?”林致远笑,“碧荷你可别和我客气,爱吃就多吃点。”
“不吃了。”碧荷看看还剩了小半的蛋糕。
他又不吃,自己今天一个人吃了大半个蛋糕——现在看到蛋糕有点发腻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听见林致远说话,声音低沉温柔,“草莓味的吃腻了,明天我给你订的是酸奶味的,口味换着吃,不腻。”
明天还是吃蛋糕?碧荷感觉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我不想吃蛋糕了,我要吃米饭——”她一脸委屈。
“可是你不是爱吃蛋糕吗?”男孩笑,“一次吃个够啊。”
“吃够了吃够了,”碧荷点头。再吃都要吐了。
“真的吃够了?”他神色温柔的微笑,眉目舒展,颜色极美。
碧荷一脸诚恳的点头。
“可是我觉得你还没吃够,”林致远想了想,笑,“不如再吃一天?我有点担心你在学校的时候又想吃蛋糕——到时候我没
法给你买,你就又去乱吃别人给的,吃坏肚子怎么办?”
碧荷使劲摇头,“真不吃了,我下周也不吃蛋糕了——我这个月都不想吃了,我现在看见蛋糕有点想吐。”
林致远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低头看她还带着稚气的小脸。
慢慢笑了。
“我还是不放心。”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慢慢卷起她的卡通睡衣,“明天再吃一天好了。”
“不吃了不吃了,”碧荷一个劲摇头,“我再也不吃蛋糕了——别人给我我也不要了。”
“真的?”
她的睡衣已经被拉高,露出了刚刚发育的小包包,上面的红点小巧可爱。男孩的手捏住小点轻轻揉捏,声音低哑,“那可是劳
务费哦。你那么辛苦帮别人递情书——”
“不递了不递了,”女孩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吃蛋糕了——林致远我明天要吃米饭。”
男孩不知道听见没有,他已经埋头去啃咬她那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呼吸急促,滚烫的巨物在腿间已经跃跃欲试。
碧荷任他在胸前啃咬,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他,“林致远,你平时的生活是不是很无聊?”
“什么?”男孩的声音在她胸前模模糊糊,带着情欲。
“你那么聪明,”女孩的右手放在他的背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什么都一看就会——不用怎么看书就能考第一,那你平
时都在做什么?一定闲的很无聊吧?”
男孩松开了她的胸脯,慢慢的抬起了头。他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他的时间和精力的确多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他的确很无聊。无聊得要发疯。无聊得想“找点事做”。
学校太小了,z省太小了,应试教育的知识太少太简单,根本容纳不下他满到溢出的智力和蠢蠢欲动的灵魂。
他的人生需要更强劲的对手,需要更大的刺激和挑战。
他需要换个更大更自由的空间,足够他去放手做自己真正想做的那些事——身上那温润如玉的面具带了那么久已经让人疲惫
和厌倦,灵魂迫不及待的想要撕毁面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自己已经有了另外的目标和想法,并且已经开始付诸实践。
但是梁碧荷不该知道这些。不止是梁碧荷,现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应该知道这些——
在他做成之前,所有人都不应该知道这些。
他可是个好学生。j中的排面儿。
z省十佳三好学生。z省学生代表。z省教育界的杰出成果。清北的种子选手——所有人对他会进入top2毫不质疑,认为他要
面临的人生的艰难抉择是“到底是读清华呢,还是去念北大”。
但是其实清北也远远不够。远远不够释放他的灵魂。
而他也已经搞清楚自己想要的那种“足以撕下面具的绝对自由”,到底哪里才能给。
林致远看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又低头去舔她小小的胸。
梁碧荷真可爱。
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定也会很难过吧——
那十年(她)
那十年(她)
“我有男朋友啊。”黑暗里,碧荷躺在床上有点害羞的低声说。
大一新生已经开学一周了,新舍友们也已经互相聊天认识。这天熄灯后的卧谈,大家突然谈起了有没有男朋友。
学校宿舍老破小,还是上下铺的八人间。七个舍友都说了自己的事,碧荷是宿舍最小的——最后一个才轮到她。
“碧荷你这么小就交男朋友了?”有同学接话,“你才17吧?”
“是啊。”碧荷在黑暗里回答,心里充满了甜蜜。
真好啊。偷偷摸摸了三年,她终于可以对所有人宣布自己有男朋友了——
林致远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呢。他长的好好看,又好聪明,好优秀的——对她也很好。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等到毕业了,他们就会结婚的,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啦,可是她就是知道。
“那他在哪个学校?是我们学校的吗?”有人问。
他去了哈佛了呢——他好厉害的。碧荷红着脸想着,却是没有说出口。她不想被人认为在炫耀。
“他去美国留学了。”她想了想,抿了抿嘴,轻声说。
“在国外啊,那不是异地恋?”宿舍大姐说,“你可要小心,一般隔的太远容易——”
不会的。碧荷想,林致远才不会呢,他不是那种人——他说过让她等他回来,他一定会回来的。
“碧荷你真的有男朋友?为什么从来就没见你们联系过?”
一个月后,宿舍大姐无意中问。
是啊。他自从去了美国,就渺无音讯——碧荷咬着嘴唇。可是他是在美国啊,那么远。他是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到自己吧?
他一个人在那边,举目无亲,课业繁重,哈佛厉害的人那么多,他又那么的骄傲,从来不肯认输——肯定也过的很辛苦。
他只是联系不到她,又太忙,长途通信又太贵。他说过让她等他。他不会骗她的——他们是那么亲密的人啊。
等他忙完了,他一定会来找到她的。
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小生气。他再忙——至少也应该来和她说一声。她会理解他的。她明明不是那种刁蛮任性的女孩子
嘛。
可是他一直没有出现。
寒假她回了家。亲戚和邻居都夸她长大了,变漂亮了。
那个人也一直没有联系过她。仿佛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样。他是找不到她吗?
他会回国过年吗?她不知道。要是他回国,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吧。他明明知道她家在哪里啊——
要是他来找自己,那自己就要狠狠的骂他一顿。她想。他真的好过分——让她一个人等了他那么久——
可是他还是没有出现。
天气渐热,知了长鸣。距离他离开已经整整过了一年。
他依然无影无踪,这一年从来没有在她生活里出现过。她看着宿舍其他亲密的情侣,终于渐渐意识到什么。
可是他说过让她等他的。
这一年她也渐渐长大了。她年纪渐长,开始明白事理。陌生的城市,五湖四海的同学,自由的碰撞的思想,统统都让她长了见
识,开始想得更多。
她不是没有想过,让她等可以——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杳无音信,连封邮件连个电话也没有过?
她也终于想了起来。
他说让她等他回来。
可是她忘了问他,她要等他多久。
是一年,还是四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四年吧,她想。四年了,他毕业了,他就该回来了啊。他应该知道她还在等他的——他说过让她等的。
就算到那时他已经移情别恋——
至少,
至少,他也应该来给她一个结局啊。大学期间不是没有同学追求她。她只是摇头。男孩问为什么。她张了张嘴,本来想说“我有男朋友”,可是犹豫了下,说出口
的却变成了,“我不想在大学谈恋爱。”
她真的还有男朋友吗?她不知道。他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可是他明明说过“等我回来”。
如果他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还会理他吗?她无数次幻想过他出现的场景。他回来了,在学校,在街角,在每一个可能出
现的地方。他找到自己,求她原谅他——而自己可能会理他,也可能不会——因为他真的太过分了——想着想着,她总是会
发现自己又泪流满面。
可是他是真的消失了。到底从来没出现。
毕业了。她找到了工作。甚至还找回了z省j市。母校所在的城市。他和她的故乡。
四年已到,她在等待一个结果。哪怕这个答案,已经在她心里呼之欲出。
夏天又等到秋天,秋天又到了冬天,当然不会有人联系她。
她想,他甚至都已经吝啬得不想当面给她一个结局。又或者他根本也早已经忘记了她,忘记了当时的承诺。
她等了他四年,她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是他自己失了约。现在她也终于能告诉自己。他是真的走了。他离开了她的生活,不会
再回来。
毕业之后,社会经济开始腾飞,新闻和信息开始爆炸。她看见了新闻。天盛名气越来越大,在全国各地开发地产。天盛进入了
福布斯排名。天盛资产几百亿,破千亿。天盛开盘爆红,一房难求。报纸上她经常看见天盛董事长的照片,她看着这个五十来
岁的企业家意气风发的照片,有时候会有眼泪流下来。她能在这个人的照片里,隐隐约约看见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另外一个她喜欢过,爱过,无条件的信任过,一心一意的奉献过的男孩的影子。
他们曾经那么的亲密无间。做过所有爱人之间做过的事。
她一直以为他也爱她。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也许曾经有喜欢过她,也许可能根本什么都没有。
他走了。走的时候没有说“分手”,只说了一句“再见”。
可能他还说过“等我回来。”
可是现在的她却知道了,他永远不会再回来。
她一次一次的告诉自己,他们已经结束了。她要往前走。不要停留,也不要回头。
家里开始安排相亲。
碧荷长相温婉。年轻。重点中学老师。相亲市场的抢手货。
她见过很多人。公务员,小老板,老师,白领。未婚的,离异的,心里还有别人的。
可是她心里平静无波。有些人很殷勤。联系她,请她吃饭,若有若无的想触碰她。
她却只觉得恶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是身体还是心灵的疾病?她开始厌恶抗拒男人的触碰,他们的气息和靠近都让她觉得反胃,几欲呕
吐。
她年少时过的太荒唐,偷吃禁果偷吃的太早,男人和性对于她已经毫不神秘,毫无期待。有时候她甚至想,自己就这么过一辈
子也挺好,一个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谁也别来扰自己,自己也不会去扰别人。
她偶尔还会做噩梦,噩梦里她被一个白衬衫的少年按在一颗桂花树下,他拉起她的衣服——
她吓到惊醒。翻身坐起。在黑暗里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
身边的同事,朋友渐渐都结婚了。还有的有了孩子。孩子很可爱。她也会喜欢。
她已经毕业了五年,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抹平了一切的伤口。她对往事已经心平气和,甚至还和抢房大
军一起,凌晨排队抢号,抢到了一套天盛的房子。
签合同的时候她内心平静无波,要不是想起了首付的二十几万大半是他给的,她甚至都快想不起还有那么个人来。似乎他留给
她的一切印迹,好的坏的,甜蜜的悲伤的,都已经在缓缓消失。
连噩梦都做的少了。
她想,自己真的快走出来了。
这天有老同学加她微信。然后把她拉入了j中培优班的微信群。
她心里一跳,条件反射的想去找那个人的名字——她有一股冲动,加他,质问他为什么当时要不告而别——可是她的理智却
生生的按捺住了自己。一颗眼泪落在手机屏幕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又有眼泪掉落了下来。
她在群里一直静默。甚至克制着自己不去翻成员名单。有不少同学加她,可是新朋友的申请名单里,却一直没有他。她认为自
己并不在意——直到她从几个同学的聊天中,知道他没有在群里。他去了美国之后,就没有同学再能联系上他。
看到同学聊天内容的那一刻,她吐了一口气,心里仿佛有千斤重担卸下。他的确已经消失了,从所有人的生活里——她不是
唯一的一个被他弃之若履的人。这种认知让她释然。也许她一直期待着释然,可是一直缺少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而已。
心里五味杂陈,可能还有点痛。可是已经不明显了。她捂了捂胸,告诫自己已经过去了。
她年纪不小了。她必须往前走。
“碧荷,”这天老班长给她打电话,“j中要百年校庆了,我们班上要组织聚餐,你来不?”
“来。”她说。
那一瞬间她想过他,可是她又想起来已经没有人能联系上他。他已经消失了。也许已经死了。谁知道呢。
她的生活还要继续。
“碧荷,”这天妈妈给她打电话,“你有个阿姨这边,说想给你介绍一个男生,在检察院工作——”
“好。”她笑,“检察院真的是个好单位呢,人家看得上我吗?”
时间也许真的可以抹去一切。她被往事缠了太久,现在她真的要努力往前走了。
那个叫陈子谦的男人加了她微信,可能是因为她终于放下了,态度也积极了起来,两个人聊起来出奇的有默契。他性格温和——
她也正好想找一个性格温和的男人。安安稳稳,细水长流,就这么牵着手平平淡淡度过下半生。
彼此都不要放开手。
他们见了面。吃完饭他送她回家。他应该也是对她满意的,他把她送到楼下,他看着她说,“我年纪大了,是真的想找个人结
婚。”
她低头微笑。
回到家关上门,她吐了一口气。
这一步,她迈出了。其实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以前的事都即将过去,尘封在记忆里。以后,她会有家庭,爱人,和孩子。
这一辈子太长了啊,而她才不过27岁,往后余生,她还有大把的时光。
这天,她下班回家,一边改着作业,一边刷微信群的信息。群里都在讨论校庆的事,大家议论纷纷,气氛活跃。
突然又有一个人在群里问,“我记得我们班有50个同学,怎么群里只有49人?”
……
……
“和大家说一声,我们班失联已久的林致远同学,已经确认会回国参加班级十周年聚会。”
“这次校庆他捐了一个亿给母校。”
“并且他会承担这次班级聚会的全部费用。”
“还有一件事告诉大家,”张笑圈了班长,“麻烦把班级名单发我一份——致远到时候会给大家准备纪念品。”
(十年篇?她end)
看完这篇大家终于理解为什么碧荷不去参加同学会了吧。要我我也不去。
看完这篇再接着重新看一遍正文,可能又不一样的感受哦。
回国(1.我喜欢女儿)
碧荷捏着验孕棒从洗手间出来,林致远已经在门口等着要看了。
“给我看看。”他笑着伸手。
“你猜。”碧荷捏着试纸的位置笑,逗他。
林致远伸手去拿,碧荷顺水推舟任他拿走了——男人终于看到了结果,笑了起来,眼睛明亮。
不枉费他日夜操劳,辛勤播种总会有收获的——
“辛苦你了碧荷。”他抱住她亲。
她的肚子里又有他的孩子在孕育了——
真好。
其实有时候他都有点后悔,高中时自己是有多想不开,干她的时候居然还戴套——早知道全内射进去多好,把她搞怀孕了最
多挨上一顿骂——说不定她早就嫁给他了。
白白浪费了十年。
还平生了不少波折。
不过现在也不坏,梁碧荷已经是他的,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
想着想着男人更觉得情欲勃发,伸出手兴致勃勃的去解她的衣服。
林致远你要不要这么精力充沛——才刚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啊——好歹倒倒时差?
碧荷捏着他作怪的手。
男人靠过来搂住她在她身上蹭。
碧荷挣了两下,突然一阵胸闷,又捂住了嘴冲进了洗手间。
“呕——”
只是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林致远蹲着抚摸她的背,皱眉,“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明天再去,”碧荷漱完口,“我们还是去爸妈那里吃晚饭吧——老人家还等着呢。”
儿子回国了,诸事缠身的林总和林太太也早早回了宅子等着。佣人已经备好了一桌饭菜——找个本地的儿媳妇就是这点好,
大家口味都差不多,也不必纠结风俗习惯问题。
“爸,妈,”碧荷跟在林致远身后进来,微笑着招呼公公婆婆。一脸严肃的公公点点头,林太太接过儿子手里的孙女,又笑着
和碧荷寒暄了几句。
这个儿媳妇,配儿子真的差了那么一点——林太太想。
儿子聪明又英俊,真的处处完美——儿媳妇嘛,怎么看怎么普通。
这明明是儿子历任女友中条件最差的一个,结果儿子却偏偏和她结了婚。
唉——难为儿子自己愿意——结了婚也过的不吵不闹的,算了。
人生总有不圆满。
老林总接过孙女逗了下,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坐下来准备吃饭。碧荷站起来给大家盛汤——自从嫁入了林家,家务活是不用她
做的——也就做下这种盛汤端饭的事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碧荷总觉得今天厨房做的汤很油腻恶心——勉强忍着给大家盛好汤,碧荷已经面如土色,她勉强笑了
笑,转身去了洗手间。
林致远扭头看着她走开的背影,放下碗起身跟了过去。
“碧荷这是——”
林太太看着儿子也走了,看了一眼丈夫,起身跟了过去。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碧荷弯腰干呕,儿子正给她拍着背。林太太
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又有了?”
儿子扭过头来,俊美的眉目间满是得意和愉悦,“是啊。”
“哎呀好事啊——”林太太笑了,刚刚心里的一点不愉快立马烟消云散了,“怀上多久了?预产期什么时候?碧荷你想吃什
么?我让厨房再去给你做——”
吃完饭,林太太开始找东西。
“这是上次朋友去马来西亚带的燕窝,”
“红枣,”
“人参——”
“谢谢妈,”碧荷笑笑,又马上捂住了胸,皱眉。
“我怀致远的时候也是反应大得不得了,”
一向讲究的林太太这回没有在意儿媳妇的失礼,反而一脸的笑容的看着她,“你怀丸子的时候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回
反应这么大——怕不是个——”
碧荷笑了笑。她明白婆婆的期待。
公公婆婆想要孙子——可是生男生女她做不了主啊。
“男孩女孩不一样?”林致远坐在沙发上皱眉,“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活的跟解放前似的?”
林太太看了看儿子,笑了笑没有做声。
晚上回了家洗漱完毕,碧荷背对着男人躺在床上,还心事重重。男人过来摸她的胸,被她一巴掌打开。
“怎么了?”他凑过去舔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刺激她的皮肤,痒痒的。
“林致远我要是生不出来儿子怎么办?”碧荷低声问,“你是不是要出去找人给你生儿子?”
“胡说什么呢?”
他滚烫的坚硬贴在她的背上,手又伸过去摸她的胸——这回摸到了,男人满足的笑了。他先揉捏了手里的嫩乳几把,又去往
下拉她的内裤。
“你给我说清楚——”
碧荷开始挣扎,却被他按住了。滚烫的粗壮长物挤入她的腿间,闭合的花瓣被迫张开,包住了他的巨物。他缓慢的来回摩擦,
顶端不时擦过敏感的小豆。
敏感的阴户受了刺激,渐渐的流出透明的液体,润滑着贴着阴户来回抽插的坚硬棒身。
耳边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抽插了一会儿,他把她翻过来躺好。分开了她的腿,抬高了她的腿,他握着自己缓缓挤入,发出了满
足的叹息。
“乱想什么呢梁碧荷。”
他开始慢慢的抽动,低头看见她一脸不高兴的盯着自己,笑了,“我喜欢女儿,我觉得生女儿好。”
回国(2.恩爱)
“可是公公婆婆想要男孩——”
“理他们做什么?”男人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一下下的深深顶入她,笑,“我喜欢你给我生,男孩女孩都
可以。”
等他终于喷射了出来,碧荷还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还在不高兴?”林致远伸手捏她的脸,捏着捏着觉得手感不错,开始拉扯起她的腮帮子来,被碧荷瞪了一眼,拍了一巴掌。
他笑了笑。
“林致远,我想吃j中门口那家鸭血粉丝汤,”碧荷看着天花板愣愣的说。
不知道为什么,碧荷突然想起了j中门口的那家鸭血粉丝汤。汤是老汤,味道鲜美,价优量足,热气腾腾的端上一碗,吃得人
格外的满足——高中时候她的最爱。
这么一想,感觉口水都出来了。
越想就越想吃,抓心抓肺的想。
“这都多少年了,那家店还开着吗?”林致远笑。
“你就是不想去!”碧荷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打了他一下,自己翻身坐起来穿衣服,“我自己去——才不要你!”
“我哪里说了不去了?”林致远一脸惊讶,跟着坐起来去给她擦眼泪,“还不要我——不要我你怎么办?怎么还哭起来了?
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好不好?你在家等着。”
“我要自己去,我要吃新鲜的。”碧荷的眼泪似乎止不住的往下流。
“行行行,都依你——哭什么呢?”林致远给她抹着眼泪,“不要哭,我们现在就去。”
开着车到了j中大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学生放晚自习的时间,林致远隔了一条街才找了地方把车停了,又牵着她慢慢的走到
了j中大门口。
一条街人声鼎沸,都是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张记鸭血粉丝”那个脏兮兮的招牌还在老地方挂着。老板的那口大锅还支在店面
门口,热气腾腾。
“老板,给我们两碗鸭血粉丝。”
正好有人离开,碧荷拉着林致远找了一个地方坐了——和一大群高中生挤在一起。
“好咧。”老板热情的大声答应。
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堆高中生中间本来就突兀,林致远的气质和颜值偏又高出别人太多——完全秒杀了一众小女生。
“哇——”
没一会儿就有女生你拉我我扯你的扭头看他。
还有人貌似无意的偷偷拍照。
“来了来了,你们的。”老板动作很快,很快端上来了两个碗。
“谢谢。”
碧荷端起汤喝了一口,完全是记忆中熟悉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全身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满意,她一激动,眼泪又掉下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
碧荷也感觉自己不对劲了。自己今天也太多愁善感了吧?和林致远待久了,自己情绪也变得不稳定了?精神病难道还会传染?
“肯定是太好吃了。”
林致远拿出手帕给她擦泪,嘴角含笑,眉目温柔,轻言细语。
“嗯嗯。”碧荷点点头,埋头吃了起来。
两人恩恩爱爱,向周围的小年轻们好好的撒了一把狗粮。
碧荷一会儿吃下去一碗,感觉肚子还是空空的,她看着林致远面前那碗几乎没动,问他,“你吃不吃?不吃给我吃。”
“另外叫一碗吧,”林致远低头看看,“我刚刚动过了。”
“不要浪费食物啊,”碧荷伸手把他面前的那碗端了过来,“再说你上班也很辛苦——”
她又不上班,全都靠他养——别人做全职太太还要做家务带孩子,还能创造价值。她是纯粹的啥都不干——很可耻的那种米
虫。
这胎生了她也要去找点什么事做才好——她曾经也是考入j中培优班的学霸啊,也有人生目标的。
碧荷的话让林致远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有点想抽烟,却想起来碧荷有身孕,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辛苦。不过碧荷说是就是吧——少和太太争执是做人丈夫的优秀品质。
他看着碧荷吃完了第二碗,抿着嘴看着碗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再来一碗?”他笑着问。
“会不会吃太多了?会长胖的。”碧荷想吃,又有点焦虑。
林致远笑了,扭头去喊老板再来一碗。
长胖点才好。
高一的时候她就肉嘟嘟的婴儿肥,手感真好——后来他不在她身边,她都瘦了。
培优班成立那天,他一进教室,就在一片喧闹声里看见了她——活生生的傻乎乎的,等着他去捕捉——
为此他还放弃了他的伟大计划——他没选错,干啥事能有干她爽?
要说起来,林致远想了想,当时他精心准备的几个方案中,还有一个地方是在这附近——
“碧荷,”他看着一脸满足的喝着汤的梁碧荷,笑,“吃完我们在附近走走?就当消食了。”
回国(4.他们会按你的意思乖乖去自杀)
碧荷第三碗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林致远买了单,牵着她慢慢的走上了学校附近的偏僻小路。
十多年过去了,附近建了不少楼,路也重新修了拓宽,和以前竟然大不一样了。
林致远走走停停,时而东张西望左看右看,又时而停下来在想什么。
“你在找什么?”碧荷也跟着左看右看。
林致远对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问她,“碧荷,你知道我为什么更喜欢美国吗?”
“为什么?”碧荷问。
“其实中美的社会规则和法律体系都有很大的不同,”林致远慢慢的说,“表现上,中国是大陆法系,美国是英美法系——,”他笑了笑,“其实更
大的差异在于中国是人情社会,美国更注重表面上的程序合法——”
“比如,”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碧荷的脸色,“在美国,一个人犯了罪,那么刑事诉讼必须要让证据具有排他性和绝对性,才能对被告人处限制人身自
由甚至剥夺生命权的判决——所以只要一个人够聪明,熟读各种判例,那么他完全可以设计出各种场景来完成无罪谋杀——这完全是利用规则的纯智
力比拼。”
碧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那中国呢?”
“中国嘛——”林致远笑笑,没有再说。
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还发愁没人知道他的智慧,现在他超凡的智力现在已经举世共睹,被他折腾得够呛的那几个小国家想来十分愿意为他官宣——实际上他们已经这
么干了。他们怕他怕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基金所到之处风声鹤唳——毕竟破坏总比建设容易。
想想吧,别人辛苦三十年搭起来的纸牌屋,本来就摇摇欲坠,精心呵护,结果你丢一块砖头,一秒之间全给他毁了。看见他们那气急败坏脑袋冒烟的样
子,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快乐吗?
这种快乐让林致远没忍住笑了起来。所以谁说的干金融是为了挣钱?这么想格调真是太低——掠夺别人的劳动果实只是一个方面,他们三个干金融,
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破坏欲——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生活多糟心,他们也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亲自杀人来证明自己的智力了,林致远吐了一口气,微笑着想。亲自上阵,格调太低,打击面太小,配不上他已经提升的精神境
界。
既然他的智力已经有目共睹,所以他现在干某些事,其实就是纯粹为了让自己开心——这是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想做就
做,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因为我高兴,我乐意。
自己的精神境界已经升华,升华后的层次,强调更多的掌控欲和更多的美感——他不会再小打小闹,他要干就要干大的。经过多年来自己和两个铁哥
们的研究和交流,羊,嗯,人也有几种玩法——
更快更狠打击面更大的玩法。
还更容易抽身而出。
很简单。
杀一人不如屠一城。挑动战争和暴乱很容易,毕竟各国各种族的矛盾多如牛毛。
肉体控制不如精神控制——先给他们不同的种族信仰,然后再让他们为了信仰自相残杀,然后再摧毁胜利方的信仰——从极致的幸福跌落到极致的痛
苦,你说最后剩下的人会不会气到大脑自爆集体自杀?
给他们希望,再让他们绝望。心理策略玩到极致后又何必亲自动手?摧毁他们在意的东西,他们就会按你的意思自己乖乖去自杀。
优雅中弥漫着令人兴奋的漫天血腥,除了挑拨之外自己甚至都不需要亲自拿刀——这是一种更隐秘更刺激的快感——
真是想想真是嗨到极致——
喝着红酒看大戏。
男人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他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来越大,碧荷觉得他牵着自己的右手又微微抖动了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皱眉看看他牵着自己的抖动的右手,又看看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的笑容,又看看四周,这里没什么能刺激到他的事啊?就是散个步而已——
林致远兴奋的点到底在哪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牵起他抖动的手看了看,另外一只手伸去摸了摸他的手背,一脸关心,“怎么抖得这里厉害?”
“不知道啊,“男人听见太太在问自己,立马摆出一脸纯良无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想抖就抖,我也控制不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牵着的女人,她正一脸考究的翻来覆去观察自己抖动的手——还试图按住不让它继续抖动了,口里还在念叨,“要不要去医院看一
下?”
她肚子里现在有他的第二个孩子了——
他现在好像就过得挺开心挺满足的——
梁碧荷好像说过不喜欢他干坏事?
男人有些犹豫了起来。
这算是坏事吗?
看大戏而已——
david和sam两个人,最近在偷偷摸摸干些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可是同类。同类的气息和手法,彼此之间完全熟悉,通过一些痕迹,就能
心照不宣的彼此认出。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有加入进去煽风点火,只是站在旁边给点建议,然后就等着看热闹——已经纯洁的像个无辜的天使了。
唉,他果然好善良。是个好人。
男人心理给予了自我肯定之后没有再说话,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慢慢走到了学校后门。一株木兰花开的正茂,从围墙里面斜斜的伸出了一支来。
“想进去看看不?”林致远看着那只出墙的木兰花问她。
“进不去吧?”碧荷看着大门,有门卫在呢。
“这还不简单?”林致远掏出手机来,右手还有点抖动,他甩了甩手,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门卫接了一个电话,和他们对上了号,打开门放他们进去
了。
学校已经放了晚自习,校园内一片寂静。路灯昏暗,时有虫鸣。男人牵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在校园的小路上,空旷的校园内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响。
“好像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在j中牵手,”林致远突然打破了沉默,笑了起来。
“嗯。”碧荷嗯了一声。
“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喜欢你,”男人的神经似乎还在兴奋,他眼睛明亮,声音微抖,“一看见你就硬的不得了——”
林致远脑子里只有性欲。碧荷任他牵着,低头一脸嫌弃。
他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高三教学楼,大门未锁,他看了看,拉着她走了进去。
空旷老旧的楼层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碧荷有点害怕,拽紧了他的手。
“别怕,”林致远笑,伸手揽住了她。
到了他们原来的教室,林致远推开了虚掩的门。
他进入,走了几步,站定。看向了第三排窗边的第二个位置。
十五年前,他就是这样走进了教室,一眼看见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梁碧荷,她正在和同桌说话——他一进来就引起几个女生的惊呼,引得梁碧荷好奇
的扭过了头。
他看见她看了自己一眼,眼眸睁大,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迅速挪开了眼睛。
“是个花痴啊。”那个时候的自己面上含笑,心里想着,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浮在脑海。
林致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
梁碧荷哪里逃的过他的手掌心?十五年后的现在,她已经被他牢牢钉死了——
老二都在她肚子里了。
从教学楼出来,林致远又拉着她慢慢的往后面走,离教学楼深处的某个地方越来越进——碧荷条件反射的站住了脚。
那个十年里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的地方。
环山靠楼。
桂花树。
“怎么了?”男人回头看她,灯光昏暗,他的表情掩盖在黑暗中看不见,碧荷只能看见他模模糊糊的侧脸轮廓。
“林致远我想回家。”碧荷想挣脱他的手往后退。
“去看看再走。”黑暗里男人搂住了她的腰,强硬的推着她往前走。
十余年未见,桂花树已经大了一圈。碧荷抬头看着黑乎乎的树冠,林致远伸手把她按在了墙壁上,低下头隔着连衣裙咬她的胸脯,舔湿了她的衣衫——咬着咬着,他没忍住似的笑了出来。
“碧荷,”他把她环在臂间,额头抵着她,声音含笑,“你那时候真的好傻。”
好好骗。
碧荷笑不出来。她抬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全身僵直。
从学校回来,林致远一直情绪高昂,十分兴奋。
碧荷去洗漱完,挑了一套最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才躺倒了床上。
林致远靠过来解她的扣子,被她拿开了手。
“怎么了?”林致远低头看着她,笑意盈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今晚不想做。”碧荷闷闷的说。
林致远仔细看了她的脸色一会儿,伸手想去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扭头躲开了。
回国(5.梁碧荷的智力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怎么了?”
他凑过来,俊美含笑的脸就离她十公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是不是刚刚吃多了?我给你揉
揉。”
大约是因为她又查出有孕的缘故,林致远今天格外的兴奋,但也格外的温柔体贴。碧荷一直看着他的脸。
“看我做什么?”他笑。
碧荷伸出手,慢慢的摸他的脸,剑眉,桃花眼,挺鼻。男人眉目英俊,面带笑容,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的手在脸上游移。
在她的手指摸过他的薄唇的时候,他轻轻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头。舌头轻轻舔她的指肚。
碧荷收回了手。
“给我亲亲,”他低头追着她的手指无果,抬头想去亲她的脸,又被碧荷推开了。
男人吸了一口气,下身往她身上一贴,已经勃起的肉棒热腾腾的抵在了她腰上。
“做吧,”他低头看着她笑,手又隔着睡衣摸上了她的胸,“我都硬了,你看看。”
“林致远,”碧荷轻轻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什么?”他一脸惊讶的笑,“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说。”碧荷看着他很坚持的要他说答案。
“结婚,自然是因为喜欢啊,”林致远想了想,笑着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梁碧荷。”
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扣,还一边抱怨,“明天把这套睡衣丢了——遮得太严实了什么都看不见,扣子也好难解——”
“可是你当时为什么要走?”碧荷握住他的手。
“什么?”林致远挑眉问。
“你当年为什么要走?”碧荷的眼泪流了下来,开始抽泣,“你说喜欢我,让我等你回来,可你明明就是一走了之——你知
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国内等了你好久?”女人泪流满面,语无伦次,“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你早就回来了——,”女人含着泪
哽咽摇头,“又哪里会让我等?你明明不是喜欢我。”
男人低头看她,帮她擦眼泪,“我喜欢的,我喜欢你,很喜欢的。”
“那你为什么要走?”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可是你既然都走了,为什么不走远些,后面又
偏要回来——你让我自己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我都准备往前走了——我家里怎么那么倒霉,偏又遇到那些事——”
女人捂着脸哭,眼泪止不住的沿着指缝往下滚落,打湿了一片枕巾。
林致远摸着她脸庞的手顿住了。
他脸上的温柔渐渐消失,面无表情。
梁碧荷想往哪里走?她走不了。就算他当时真的回来迟一步——他也有的是办法折断她的翅膀,把她强行捆回来。
她是他的。
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阴茎硬挺挺的想马上插她——但是总要先哄好她。
又不是只干她这一次了——上次没忍住强奸了她一次,爽是爽,可是也不能老这样——他总要可持续发展嘛。
他们还要过日子的。
还要哄着她给他生孩子。
他伸手去抱住她,抹去她的泪,脸上换上一脸诚恳的表情,语气沉重的开始悔过,“碧荷,当年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走的——到时候通信不发达,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也找不到你——”
“你骗人,”女人拿开了捂着眼睛的手,眼睛哭的通红,“你根本就没回来找我!”
“我是没回来。”男人灵光乍现,一脸懊悔,“我到了美国那边不是很适应——哈佛课程又重——每天疲于奔命,我整整五
年都没有回国。”
他是整整五年没有回国。被解放之后的灵魂浪到飞起,和双胞胎合伙的对冲基金所向披靡——他沉醉在美元飞舞的纸醉金
迷,以及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的其乐无穷中,根本没想起回国。
回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好意思这两个字他不认识。他好不容易才放飞自我——
只把他乡当故乡。
“我们华人在美国那边生活好艰难的,”男人语气沉痛,“在那边就是二等公民,被白人瞧不起,处处被人白眼——”
也许别人是的,可是他林致远一入校就和背景强硬的双胞胎混在了一起,直接进入了美国上流社会的圈子——什么事在他们
的强大背景前都不是事儿。
他会哄人,又聪明漂亮,一玉阿姨是真喜欢他。他们又同是华人,她对他真像亲儿子一样,三天两头喊他去吃饭,带他去各种
party——
“我也就这几年才好些——,碧荷,”男人一脸沉重,“我知道我回来得太迟,是我不对,你要是生气,你打我好了。”
林致远以前也过的不好?
碧荷止住了哭声。愣愣的看着一脸诚恳悔过的男人。
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男人拉着她的手,去打自己的脸,却被她缩手拿开了。
他都那么辛苦,她怎么还能打他?
“你——”碧荷看着他俊美的脸,还在抽泣。
“碧荷,”他温柔的抹去她脸颊的泪,“你再相信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走了,我去哪里都会带上你的——”
女人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都结婚了啊,”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肚子,“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我走不了了,你也走不了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碧荷抽泣了几声,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
“你怀孕了,喜欢胡思乱想。”男人帮她擦眼泪,又低头去亲吻她的脸,一脸温柔,“以后还有什么不开心,都要说出来,别
一个人憋着。”
男人的肉棒还一直硬硬的贴着她的腰。看她终于不哭了,他又伸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两下把她扒得精光。一边把她的睡衣睡
裤远远丢开,他一边说,“明天让阿姨把这套睡衣给你丢了,我还是喜欢你穿睡裙,脱起来也方便——”
他的吻落了下来。他咬住她的唇吮舔,舌头强势侵入她的口,勾起她的小舌,逼她和他纠缠。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翻身到她身上,武器已经昂扬待发。
他扳开她的腿,分开她紧紧闭合的花瓣,又低下头去吮吸了她腿间敏感的蜜豆——
他刚刚硬着肉棒哄了她半天,早就急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掰开她的腿插进去乱捅一气——但是刚刚才好不容易哄好她。要
可持续发展——他知道如何才能最快的让她动情。果然随着他的吮舔,白嫩无毛的小穴很快分泌出黏液,女人呼吸也急促了
起来。
“嗯——”她脚趾绷直,低声呻吟,穴口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
男人的手指深入她的穴口,勾起了一团黏液,然后满意的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细小白嫩的腿间慢慢磨蹭润滑。
龟头慢慢抵入,穴口被迫挤压分开,吞入巨物,男人腰部用力,一整条巨龙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身体和灵魂都被她容纳的感觉,让男人满意的叹气。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手紧按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进攻着她,似乎想要
将全部的自己都抵入她的身体里。
“梁碧荷,”
他低头看她,低声喊她,汗水落在她的身上。
她闹点脾气算什么?她怀孕了,情绪不稳定,他肯定要多哄哄她的。
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对她用强——自己的东西总要爱惜着用。
他可是个好丈夫。
男人的巨物深埋在她体内抽插,性器交合之处淫液连连,他一脸珍爱的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吮吸轻舔。
梁碧荷真好吃。
他想吃一辈子。
嗯。
还好好骗。
——都过了十几年了,她的智力好像也没什么长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