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陶苍林第一次看见应白的裸体。
他看过她身体的许多部分,锁骨、肩膀、膝盖、大腿,甚至是白软的奶子。
可他从没机会看她裙下的部分,即便上次在浴室,也只能隔着衣裤借着她的大腿疏解。
这样的场景,只在无法启齿的夜晚里,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梦里,他陷入一团湿热中,被包裹着,连气也喘不过来,可连窒息都充满快感,蔓延在他的骨髓里。
很多次他惊醒在炎热而郁闷的夏夜里,在一片黑暗中独自喘息,下体明确得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而如今他最难启齿的淫梦实现了。
陶苍林半跪在窗台前,他的梦,就这么轻轻地落在了窗台上,裙子在脚边积成浅浅一圈,只剩下一条被浸得湿透的蕾丝内裤。
他说不出话,也移不开眼,眼神聚焦不知落在何处,这副身体,他每一处都想咬舐、含吮、破坏。
太重的欲念汹涌扑来,让他僵在原处,不能动作。然后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指尖点着温热的肌肤,顺着手臂肌肉的线条滑下,牵住他的食指。
然后引着他的指尖,落到她的膝盖上,一寸寸地往上抚摸,划过她的皮肤,点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最后轻轻地勾进蕾丝的边缘。
“要摸一摸吗?”她问道,唇张启之间,隐隐可见红润的舌尖点着贝齿,不待他回答,又用比蝴蝶翅膀还轻的声音小声说着,“很软的,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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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苍林喉头动了一动,指尖狠狠陷入白包子一样的肉唇当中,从腿心处覆盖的侧面勾进去,一下子扯落她的内裤,挂在脚踝上轻轻晃荡着。
他的指陷在乖乖闭合的缝隙里,指尖轻微地搔弄着那条缝里的软肉,若有似无地擦过阴蒂的顶端,却又落不到实处,叫人发疯。
“舒服吗?”他还有脸问。
应白没想到陶苍林这样一幅面嫩的样子,可真玩弄起人来,却无师自通一样,明明耳根红得要爆炸,却还是要调戏她。
她哪里会输给十五岁的小男孩,轻轻挪动着臀,往窗台外沿坐,一下子,穴口就和他的脸靠得极近,几乎就在他的眼前,连呼吸都喷洒在腿心的软肉上。
陶苍林这下说不出话来了,他眼里只有那白嫩的包子穴,还有微微露出的一条缝,红艳的嫩肉闪着水亮的颜色,透着湿意。
这样还不够,她牵住他的手腕,一用力,就让他含蓄的指尖一下子完全陷落进去,刚好落在已经立起来的阴蒂上,指腹的纹路磨着肉膜,满心的痛快和舒爽。
“嗯,好舒服。”应白的肩膀收拢,脖颈拉伸出美好的线条,嘴唇溢出呻吟,以发泄过多的快感。
可陶苍林做不出反应,他眼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插进应白的穴里,毫无距离地接触着,他的手指,是他的手指,破开了她的穴,那软蓬蓬的肉唇含着的,是他的手指。
应白从迎上来的这波快感里缓和下来,低头望向直勾勾地望着那里的陶苍林,眼里涌起得意。
还不够,还不够让他疯狂。
两只细长的指伸了下去,轻轻地覆在他的手指上,然后按住两边、微微用力分开,剥开了两瓣含着水的阴唇。
如同藏在坚硬贝壳里面娇嫩水滑到极点的蜯肉,颤抖着张开了所有的隐秘。
于是所有的秘境都呈现在了他眼前不过一寸的地方。
嫣红的、带着欲望的肉色,无法再用美或不美来形容,只让人一眼望去就忘记俗世间所有审美的标准,一呼一息之间都是淫靡的味道,每一寸褶皱都泛着艳色,那么细的一条缝隙,在微不可见地蠕缩着。
他想插进去。
他要插进去。
他要永远把阴茎埋在这个地方,把这条缝插得撑开,要把她两瓣娇嫩的阴唇撞得红肿,再含住他暴起的阳具,千百般舔舐。
陶苍林猛地含住她两瓣阴唇,品味着这无比的细嫩,狠狠地把细肉吞进去,用牙关轻轻磨着,带来混着痛的无比快感。
等应白的腰抖起来,颤着声音叫他,“林林,我痛,林林......”,他才又放缓了力度,缠绵又温柔地含着她的肉唇,如同接吻一般,轻轻抿着左右的嫩瓣,厮磨着深吻。
应白的呻吟于是变得越发柔了起来,尾音往上吊着,听了以后勾着人的心尖。
陶苍林从这声音和唇舌上越来越湿热的感觉,就知道她是喜欢的,这点喜欢让他仿佛受了激励,改用舌头挑开那条缝,舌尖沿着内里的起伏不断吸挑。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房间也照得明媚到极点,纤毫必现,这样的天气,适合晒被子,适合相拥,也适合在青天白日舔弄少女的穴。
吮吸的声音,放大在寂静而明亮的房间里,混合着水声,啧啧作响。
陶苍林疯了一般,将舌尖卷细,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模拟着真正做爱时的动作,应白的呻吟也随着他的节奏而越来越急促。
太嫩了,一舔就要化掉,她的穴就要化在他的舌头上了,这么湿,这么热,这么滑。
内里的穴口箍住他的舌,让人忍不住用蛮力破进去,于是穴将收得更紧,千万次地碾着他,这如果是他的阳具,怕是立刻要被吸得射满她。
他的下颌都被打湿得水亮,却还不断贪婪地、大口地吸吮吞咽她的淫水。
陶苍林没有学过如何取悦女性,只凭着一腔欲望,毫无章法地四处冲撞,用力地在她穴里又舔又勾又吸,每一处都做到极致。
应白受不住地瘫软了腰,往后倒在飘窗台上,手指紧紧抠进他的肩膀,呜咽地叫着他的名字,“陶苍林.....我要........”
她没说完,可陶苍林知道她要什么。
他站起身来,抿了抿浸着水的唇,扶着身下快要爆炸的阳具,抵上了她的穴口。
刚一触上,应白就又颤抖着吐了些滑腻出来,挂在他的龟头上,将那肉头也染得水亮。
陶苍林眼睛都烧红了,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稚嫩的穴口上挑弄着。
他的阳具生得赶紧漂亮,没有一般成年男人的深色,头部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正好戳在她的阴蒂上,冠状沟刮着她,让应白一个激灵,收紧了穴,又流了水。
“够湿了,可以操了。”陶苍林压上她瘫软着的身体,用清秀的、少年的脸,说着这样色情的话。
“那就操啊。”应白丝毫不示弱地环住他的颈,费力地仰头亲了下他唇边的梨涡,然后在离着他极近的地方,直直望着他,说道:“好想要你操我,一直都想。”
说完,含住了他的耳垂,丝丝地吸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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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破了进去,挤进层层舔缩的穴肉,好不容易将顶端完全埋了进去,穴口浅细的缝被阴茎撑得大开,棱沟从里面刮着穴口内侧,磨得人发麻。
应白浅浅地喘息着,尽力吸取着空气,下面太涨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千倍,他坚硬而热烫的阴茎,他勃发的柱头,他反刮着穴肉的棱边,他盘在阳具上跳动鼓胀着的青筋。
每一分都折磨又取悦着她。
“好麻呀......”她强撑着,用不稳的声音勾着他,“你太大了,进不去怎么办?”媚眼如丝,明明是诱惑与挑衅。
陶苍林没有立即回答,他紧闭着眼,喉头动了动,还在消化着让他身体都要融化的快感。
太紧了,每一寸都绞着他,还湿得水嗒嗒的,轻轻一戳就仿佛要留蜜出来,滑得让他的阳具都要被烫到射精。
他好容易咽下从心头涌起的血,用哑了的嗓子,面无表情地说,“操开了就能进去了。”
然后就直直插了进去,臀大肌都用力到缩紧,腰部耸动着往里挺,破开无穷无尽的热与湿,软肉千层百层地涌过来舔吸着阳具,爽得尾椎骨都麻了。
应白的腰肢用力地反折起来,挺在半空中,脊骨弯成月牙的形状,将白软的奶子仰送出去,被窗外的阳光一照,反射着雪艳的光晕。
他一口咬了乳尖进去,几乎要出血,刚开荤的幼兽,已经被本能的情欲催得失去理智,用力吸咬着,半天才吐出水亮的奶儿尖,低声喘息着,“现在操开了。”
应白还在急促地喘息,眼神都失焦了,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光影。
阴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撑到满胀,所以褶皱都被阳具全部填满,抵到最深处的穴肉,压磨着、胀动着,痛得发疯,也爽得发疯。
她终于不再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