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下,花心被撞开,淫水流了一屁股。
胸前不断跳动的奶子被他叼住吸吮,两颗奶头被他舔得亮晶晶的,坠在雪白的乳肉上,如同花蕾一般红嫩。
“嗯……凯峰……太深了……”
她终于忍不住求饶,但声音太美妙,更加助长了他的兴致。
“就受不了了吗?姐姐?”他露出一抹笑容,“我才刚开始啊……”
他双手捧着她肉肉的屁股加快了肏弄的速度,手指按着菊穴不住地揉搓,她挂在他身上激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愉悦的浪叫。
她总是体力差一截,爽过之后就瘫软成了一团水,明明在床上费力的人也不是她。
反观段凯峰,经历了短暂的疲软期之后,那根粗壮的巨物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她记得他放过的狠话,于是咬着嘴唇没喊累。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心疼地拨开她汗湿的头发,起身去浴室放了一缸水。
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的精神稍微放松,抱着被子开始打起瞌睡来。
恍惚中她被他打横抱起,整个人被放进了水温正好的浴缸中。他跟着坐进来,她便像没长骨头一样又开始贴着他。
“你是真知道怎样才能逗我开心。”他呼出一口气,认命地搂住她。
他爱惨了她这副没了他便不行的样子,明明知道她狠起来的时候也是真狠,却又心甘情愿地沉溺。
易礼诗的精神被浴缸内的沐浴泡泡散发出的柑橘香抚慰得越来越飘忽,再加上段凯峰一直将她好好地搂着,于是她便更加不愿意动。
清理的工作便由段凯峰来代劳,她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掌心抚过她全身的肌肤。抚摸的力度加上浴缸的按摩效果,她舒服得直哼哼。
奶尖被他夹在指尖揉搓,乳肉任他捏圆搓扁,抓成各种形状。
她的脸正好枕在他的肩窝,她撅起嘴来轻啄了一下他的脖子:“好痒……”
手指又恶作剧般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奶头,他低声问道:“哪里痒?”
“嗯……就是那里……”她小声嘤咛。
“那这里痒不痒?”泥泞的花唇被他的手指拨开,那里的淫液还未被清洗干净,他一摸便沾了一手的湿滑。
突然的刺激令她不自觉又夹紧了双腿,他稍微用力,她又重新将腿分开。淫核像是通了电一样将一波一波的快感传遍她全身,偏偏他还恶劣地对着那一点不停的弹弄。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轻扭,淫液又开始不停地流。
花穴总也洗不干净,因为他就是故意在逗弄她,手指还钻进她的甬道内抽插,对着她内壁上的敏感肉块不停地抠弄。灵活的手指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她终于睁大眼睛像是来了精神,双臂圈住他的胸膛不住地打颤。
“恢复体力了?”他挑着眉问道。
她笑嘻嘻地冲他扬起脸胖:“不是说才刚开始吗?为了不把我家凯峰憋坏,我当然要争点气呀!”
不争气的易礼诗被体力过人段凯峰一把捞起,肉棒顺着她的股缝往前滑,她摇动着屁股主动迎合上来,一点一点地将他的阴茎吞入。
浴缸的水开始激烈的摇晃起来,新一轮的抽插才刚刚开始。
值得(正文完)
回g市的机票定在星期一晚上,易礼诗跟着段凯峰去他爷爷家吃了个午饭。
“只是一顿便饭而已。”他是这样说的。
二人两手空空的上门,也没备什么礼物,就真的只是去吃顿饭一般。
不过,易礼诗还是有些紧张,她本来就不擅长跟长辈打交道,更何况是段凯峰的长辈。
他们到的时候,段凯峰的爷爷正在茶室喝茶。老人头发虽然花白,但背脊挺得笔直,精气神十足。
“还知道回来看一眼啊?”段爷爷一开口像是在发难,但手上动作却没停,亲自给他们倒了两杯茶。
段凯峰拉着易礼诗坐下,对着爷爷说道:“爷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您前段时间不还在g市养老吗?说得好像多久没见我一样。”
被拆穿,段爷爷也没恼,转而吐槽了一番g市的天气:“海边湿气重,我这副老骨头待久了受不了,还是这里舒服。”
目光转向易礼诗:“小易是吧?”
易礼诗点点头,段凯峰屈肘蹭了她一下,她才吞吞吐吐地叫了一句:“段……爷爷。”
她不是自来熟的性格,总觉得相识相熟都应该有个按部就班的程序,这番死板的姿态落在段爷爷眼里,倒显得知进退起来。
他冲她点点头,淡淡道:“我这个孙子既然认定了你,那你以后就跟着他叫我一声‘爷爷’好了。”
易礼诗的手被身边的人牵住,她偏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心里突然安心起来。
“爷爷。”叫出口的瞬间,她看到了段爷爷略带满意的笑。
段凯峰有不少话要和爷爷聊,于是易礼诗便先一步出门去逛园子。
段家的老宅是一座三进的院子,园林被打理得极好,处处都彰显着低调的贵气。她不懂那些园林艺术,只觉得难怪段凯峰会是这种温和又有礼的性格,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应该就是他这副模样才对。
带她逛园子的陈妈是这里的管家,她指着园内的花草树木讲了不少段凯峰小时候的趣事。庭院的西南角种着一颗树龄几百岁的大树,段凯峰小时候最爱躲在树底下睡觉,还喜欢捉昆虫捉弄人,家里没几个佣人没被他捉弄过。
“他还有这么活泼的时候吗?”易礼诗无法想象。
陈妈神神秘秘地说道:“他还为一只蟋蟀哭过。”
好可爱。
易礼诗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后来,他就不怎么爱说话了,”陈妈叹道,“他爸觉得他性子软,非要逼他去打篮球,弄得一身伤,也从来没喊过疼。”
段凯峰在大树底下寻到易礼诗的时候,她正坐在草坪上发呆。他贴着她坐下,头碰了一下她的头:“在想什么?”
易礼诗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