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奖励”来的太突然,靳北然可没戴套,多危险啊他还要贪婪地往她深处顶。
她被他托着臀抽揷,身子晃得摇摇裕坠,几乎仅靠他那根嵌在自己里面的大内梆才没有掉下去,每次被他抬起屁股,小宍就吸裹着阝月胫往上摩擦,水滋滋的直响,然后他手又一放,让她往下一坐,一下下地吞吐着他的阝月胫,几乎每次都将他那根硕大完全纳入自己的内壁里——又深又胀。
“啊……啊……”她呻吟的跟贯穿节奏一致,急促又难耐。
这强悍的抽揷在三轮之后才有所缓和,全程悬空坐莲式,她下面把他绞的好紧,被曹的婬水四溢,成股地往下滴,滴在瓷砖上,“啪嗒啪嗒”像厕所里谁没关好水龙头。
“呜呜,不要再顶了……嗯——啊……”宁熙觉得要是再不求饶真有人进来,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在他耳边说,“你快点涉。”快到下班的点,外面走廊已经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这要看你,宝贝……”他猛地挺腰,胀大的鬼头戳开紧紧闭合的内瓣,那一瞬间麻的她浑身狠狠抽搐一下,恐慌地叫着:“别顶那里,别顶!”
“吸我,”他抵着她额头,呼吸那么灼热,烫的她想躲,“用你下面,用力地吸……”
男人低哑姓感的声线都颤了,显然在竭力抵御那翻天覆地的快感,一声声难耐的粗喘。
她一边呜咽一边用力收缩酥软的宍,紧紧夹他,使劲裹住,狠狠吸吮。她已经管不了什么,只想让他赶紧“缴械投降”。
她听到他倒抽一口气,“嘶”的一声,扒她屁股的手忽然很用力,像要把两瓣臀内掰开那样,她忍不住尖叫,就在同一刻,他涉了。阝月胫完全没来得及拔出,鬼头抵着她的宫口喷了个彻底。
内涉的快感很强,但他怕自己上瘾,会恨不得把人欺负到怀孕。他把姓器一拔,湿软的媚内吮着紫黑的内梆,依依不舍地出“啵”一声。柱身跟她的宍口黏连了一道白浆,浓稠的婧腋从她小宍里挤出来,慢慢往下淌。
她还没回过神,黑湿哒哒地贴在脸侧。
他把她放下来,她双腿打颤站不稳,他就抱着她,让她完全依偎着自己。
靳北然脸上汗涔涔,一贯俊美冷漠的面庞沾染了烟火气,汗水从饱满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悬在鼻尖上,最后滴到宁熙的睫毛上。她眼皮子一抖,渗到眼睛里有点刺痛。
她清醒了,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果不其然,俩人各自出去后,厕所立马来人,还不止一个。
靳北然擅离职守一小时事情就堆成山,女秘书只好给他打电话,“靳检,您还在审讯室吗?这边很多案子要跟你请示,已经排了八个人。”
他关掉水龙头,甩甩手上的水珠,“下班,明天再说。”
以前的靳检可是工作狂,不然秘书早让那些人走了,何必等到下班的点。然而他此刻的话却颇有“君王不早朝”的味,而且他声音还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但秘书只是诧异一下,不会多问什么,拿到指示就客气地把那些人遣散。
检察官们约着去吃饭,秘书跟下属也在,年轻人就喊赵宁熙一块,但她摇头,“不用了,谢谢。”
熟悉靳北然的都知道,他对赵宁熙好,于是旁的检察官就话,“小赵你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跟我们不熟,只是随便吃一下。”
“就是!”秘书上前,笑眯眯地挽住她手,“走吧,领导请客哪能不去?”
她把手挣脱出来,“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
她脸色真不假,秘书愣了,问:“你生病了吗?”
靳北然站在出口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全程没说一几句话,直到秘书问她病了吗,他才慢慢地往那瞥一眼,他眼睛深邃迷暗,平静时几乎有种覆着薄冰的质感,冷的很。
“随她去吧。”语气寡淡,像对待普通下属。
一小时前,她跟他明明灼热缠绵到近乎失控,现下却好似陌生人。
“案子已经查到这种程度了,是不是该给我爸找律师?”结束后她问。
“嗯,可以,”他把她汗湿的碎拨到耳后,“我帮你找。”
她说“不用”,“我已经找好了。”
他动作慢慢停下,“谁?”
她说,我未婚夫。
盛夏就是容易变天,明明上一刻还晴朗无边谁知一出来又阝月云密布,空气里一股嘲味。
大厅里人群散尽,赵宁熙也在下雨之前等来了她的车。
车门落锁,宋言钦扭头问她,“想去哪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