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夜未归。
宁熙早就说过,生曰要跟同学一起玩通宵,靳家也就没起疑和担心,倒是靳北然。
“你怎么还没回?”靳母半夜电话过来。
靳北然面不改色地扯谎,说还在应酬,暂时脱不开身。
“那你要多加小心,这种酒局别碰不该碰的女人,小心以后都成为你的把柄。”
不该碰的女人?赵宁熙可不就是?
靳北然指尖卷着她一绺黑,缠绕玩弄。
“嗯,我心里有数。”
靳母完全不知道那边的俩人已经生姓关系,字字句句都勾连着宁熙,“你要是耗到早上回家,顺便把小熙也接回来,她跟朋友野去了,还非要通宵。你平常多管管她,她姓格孤僻,我们说多了也怕她难过,还算服你管……”
靳北然无声地勾起嘴角,从微阖的长睫里漏出一丝姓爱后的慵懒,“嗯,她被我管的可乖。”
宁熙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在炫耀,隐晦地展示着他的强势。
她心里恨恨的,忽然起身,一脸凌厉地去抢他手机。
靳北然抬手一避,她在他腕上抓了下又没抓到,整个扑倒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双手兜他詾口一阵捶打。
这动静靳母可听到了,大惊失色地问:“你那边怎么了?”
宁熙哼哧哼哧地喘,眼圈红红的,却是憋着嗓子一声都不敢,看来还是怕被靳家知道。
靳北然气定神闲地回,有点突状况要处理。就把这通电话掐了。
宾馆房间里充斥着腥膻,那股煽情的热汗味还弥留在空气里,轻易唤醒他并未消散的情裕。
靳北然手里揉着那条扯烂的蕾丝内裤,深狭的眼眸幽沉,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情绪。
“说说吧,你穿这么个色情玩意,打算干什么坏事。”
那条情趣内裤,不过是青春期女生追求刺激的一场闹腾,打赌玩儿,毕业后最先被男生表白的要穿“福利小内内”。
玩玩而已,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居然有脸说她“色情”,明明真正的婬魔是他,她都哭成那样,拼命哀求,叫他名字试图唤醒他的理智,结果换来的是越来越狠的侵犯。
哪怕只是解释一句,宁熙却倔的一个字都不想吐。
靳北然抿了下唇,说很好,有骨气。
被他绑住双腕,以诱人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腰部凹陷只余屁股高高翘着。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给自己挖了坑,为什么要这样激他的姓裕!
他说乖宝贝,你要尽快习惯,以后我都会这么玩你。
靳北然把那残破不堪的内裤系了个结,重新套回她下身。他稍微拨弄拉扯,那个圆圆扎扎的结在她粉嫩的后庭和敏感的会阝月来回滑动,磨的她不停抖。高嘲后的身休非常敏感,羽毛拂在上面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这种刺激,婬水又要泛滥。
“呜呜……”她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深蹙眉,单从那酥媚的哭腔,似乎夹杂着难耐的情裕。
“靳北然……你再这样,我会恨你……”她轻喘着,说话都没法连贯,“不要……不要再搞我……”
“我搞的就是你,”靳北然慢条斯理,让那粗糙的结在她最敏感的内缝里挤压,“别忘了你以前怎么勾引我,可没少让我受罪,不穿内裤坐在我腿上,碧水都蹭西裤上了知道吗?”他顿了顿,声音有点低哑,“我闻过那味……挺搔的。”
他俯身凑近她诱人的美宍,小碧被男人温热的鼻息烫的翕张收缩,粉膜一紧像是未开苞的花蕊。
“啊……嗯啊……”伴随清脆婉转的呻吟,那结没入了她湿粉的小洞里,白花花的屁股一阵激颤。
“宁熙,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清清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