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子的小弟,被你们打成这样,至少也得赔一百万!不然的话,你们两个今天就别想站着离开!”刘幸一副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的样子,挑衅的看着两人。
很显然,刘幸很有把握,觉得慕晚晚和薄司寒不可能是他们一群人的对手。
林悦嘿嘿的邪笑着:“慕晚晚,薄司寒,怪只怪你们太小瞧我了!我有刘哥给我撑腰,你们要是不想断手断脚,就乖乖给钱!反正你们有的是钱,多孝敬我这个的大姨,也是应该的!”
慕晚晚打量了林悦一眼后,那表情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林悦,你长得这么丑,想的倒是挺美的。”
慕晚晚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就这群人,哪怕是翻倍过来,也不会是薄司寒的对手。
“死丫头,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不就是仗着薄司寒吗?刘哥,先打薄司寒,狠狠教训他!”林悦气急败坏的怒道。
“好,正好老子也看这个臭小子不爽!你们都别插手,老子要亲自教训他!”刘幸一脸凶相,随手抄起了桌上的空酒瓶子,朝着薄司寒砸去。
薄司寒单手把慕晚晚护在身后。
谁都没看清楚薄司寒是怎么动作的,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过了酒瓶,面无表情的将其砸在了刘幸的大光头上!
砰的一声脆响,酒瓶四分五裂,成功给刘幸开瓢。
刘幸上一秒还猖狂的恨不得用鼻孔看人,短短几秒钟,就深受重创,脚下一软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头破血流。
刘幸的小弟们被吓的齐齐后退一步。
“晚晚,关上门,去外边等着。”薄司寒说话的时候,随手脱掉了的外套,解开了领带,敞开的衣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全身充满了野性的力量。
“好。”?慕晚晚轻笑着跑出了门,在那些小弟们和林悦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关上了门,在外边等着。
慕晚晚一点也不担心,她很清楚她的哥哥有多么厉害。
慕晚晚很快听到了房子里传来了一声赛过一声惨叫,紧接着就是那些小弟们凄惨的求饶声,以及林悦宛如尖叫鸡的哀嚎。
站在门口哼着小调等着,慕晚晚看了下时间,短短三分钟后,房门被薄司寒从屋里打开。
薄司寒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正在扣纽扣。
“哥哥,我来帮你。”慕晚晚笑的一脸灿烂,踮起脚尖认真帮薄司寒扣好了衬衫的纽扣后,和他一起进门。
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瓶子,那些小弟们无一例外都被打鼻青脸肿,被开瓢的更是不在少数。
此时,这群小弟们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缩着脖子,像是一群鹌鹑。
林悦更是吓傻了,她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墙角,不断的发抖。
“林悦,还想碰瓷吗?”慕晚晚不过是叫了林悦一声,却没想到林悦被吓的颤抖,居然身体一抖,就被吓尿了。
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房间里响起,叫人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