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在场的所有同僚说出一番话,克拉克冷峻的目光扫过四周,从周围人的表情上,老练的少将当然完全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经历过最近的一连串可怕挫败,他很清楚面前的这些军人都在想什么、或者说他们到底在害怕谁:
“除此之外,对于人的情形,”
大概是又触动了“死神”这根敏感的神经,克拉克的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维克托雷泽诺夫’,此人的确给我们制造了很多麻烦。——但是从全局上讲,各位当然应该清楚,战争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表演;经过连曰来的攻势出击,人在黑海、高加索一线的空中力量已经基本被我方压制;即使提及昨天的大规模混战,在我个人看来,也不过是人的一种回光返照而已。现在的南方,就像一扇已经朽烂不堪的门板,只要我们再加一把劲猛踹一脚——”
随着说话的语气,将军猛然抬腿踢出、夸张的比划一下:
“嘿——!就可以让它轰然倒下、现出原形。——怎么样,小伙子们?”
“哦……”
随着将军颇有几分煽动意味的演讲,聚集在指挥部里的军人们,不少人的脸上似乎是恢复了几分血色;站在脸色潮红、情绪况也还远非理想,但如果说要追寻一些人生快乐、或者说实现一些人生理想的话——
统帅地球上最庞大的红色帝国昂首向前,让资本主义国家刮目相看、继而战栗颤抖,这才是对男人来说最有意义、也最刺激的事业!
习惯姓的想到这些,马林科夫只觉得又有了点心潮澎湃,他放下手上的酒杯、招呼贝利亚一声:
“我说,帕夫洛维奇(贝利亚的父名、朋友间的昵称),美国人最近的小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多。前几天的报告我已经拜读过,现在第三、第五局的人手还够吗?”
“啊,还可以,”
不苟言笑、办事认真的拉夫连季贝利亚,即使在这样的私下场合也坐的摇杆挺直,衬衣口袋上别着的克格勃剑盾徽章闪闪发亮。作为委员会的负责人,他大概早已和部下们一样,养成了一种时刻保持警惕的职业习惯:
“和作战部队不一样,委员会的人手和编制是相对稳定的。照理说,现在最该加强的是第三局,我们也正在培训更多有经验的基层人员。此外,倒是在文职机构方面,”他说着看了看一旁椅子上的柯西金,“阿列克谢尼古拉耶维奇,我们最近从各地的政府机关里逮到不少暴露身份的潜伏特务,怎么说呢——就连法国人也未必可信,关于这一点,务必要向各级单位发文予以强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