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堂一首歌唱完过后,众人又开始起哄喊,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其中声音喊得最大的人是简语,其次就是我怀里这个二货女人了。
袁忠堂听到沈清怡的声音后,他的目光落在我和沈清怡的身上,他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们宛如老朋友一样。
沈清怡伸手挡住我的眼睛:“你怎么看一个男人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呢?”
我听了沈清怡的话,伸出手想要捶她的脑袋,手到了沈清怡的额头变成了抚摸,原因是我想起这女人还在生我的气。
我继续发挥我不要脸的技能:“我的好姐姐,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虽然我说得是实话,但我听了自己的话还是有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沈清怡双手捧着我的脸,嘴唇直接亲了上来:“宝贝老公,你说得话太暖人了。”
我立即伸手推开沈清怡的手,这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也不嫌丢人。
沈清怡委屈巴巴地望着我,那漂亮的眼眸似乎要流出眼泪。
我伸手将沈清怡拉入怀中:“乖宝,老公不是故意的,老公错了……”
我说着话还亲了一下沈清怡的脸颊,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再惹沈清怡生气。
袁忠堂一曲过后,他缓步向我走来,伸手握住我的手:“好久不见!”
我伸手捂住袁忠堂的手:“好久不见!”
沈清怡一蹦而起:“简语,简语……”
我顺着沈清怡的目光看到了简语,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将目光全部投在袁忠堂的身上。
我看看简语,再看看沈清怡,这差距怎么那么大呢?一个高贵大气大家闺秀,一个天天咋咋呼呼犯着神经病。
袁忠堂冲简语招招手,简语起身快速迈着小碎步跑到袁忠堂身边,双手挽着袁忠堂的胳膊,用特别小的声音说:“我家先生,唱得真好!”
沈清怡这个二货挽着我的胳膊:“我家宝贝老公唱歌也很不错。”
我听了沈清怡的话,立即伸手捂住沈清怡的嘴巴,这个女人是真能胡咧咧啊!
我天生五音不全,唱歌特别不好听。
袁忠堂望着身边的简语,脸上露出笑容:“你的词写得好,谱曲也谱得好。”
沈清怡伸手握上简语的手:“哇哦,咱们家简简还是一个大才女呢!”
简语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沈清怡的肩膀,脸上洋溢着笑容:“我可不是你家的,我是我家先生的……”
我望着简语,我很难理解这个仙气飘飘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时候与沈清怡变得那么熟悉。
这些人该不会是背着我又偷偷聚过很多次吧?
沈清怡趴在简语耳边呢喃低语了几句,简语随即点点头,她的脸上满满地羞涩。
我伸手拽过沈清怡:“你又对人家说了什么彪话,弄得人家一脸羞涩?”
沈清怡嘴角微微翘起,俯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语道:“她和袁忠堂结婚了……”
袁忠堂结婚了?不可置信啊!
这铁树竟然会开花?
我真是惊到了,沈清怡是怎么知道人家两个人结婚了呢?
沈清怡似乎是从我的脸上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没听见她对袁忠堂的称呼都变了吗?”
我微微一愣,对哦!
简语称呼袁忠堂为先生。
我与沈清怡结婚后,我对沈清怡的称呼倒是没有变,但是沈清怡对我的称呼可是多了十几种,宝宝,宝贝,老公,亲爱的,陆时……
当然沈清怡喊我最多的是,亲亲宝贝老公。
作为一个超级社牛的女人,她遇到了袁忠堂和简语,她自然会邀请这两人和我们一起用餐。
沈清怡喜欢喝酒,我不喜欢喝酒,餐桌上沈清怡、袁忠堂、简语和萌姐喝了很多酒。
餐桌前,我时不时地看一眼袁忠堂和简语,这两个人真是郎才女貌。
沈清怡用身体轻轻撞了我一下,我筷子上的羊肉卷掉在盘子里,我转身望向沈清怡。
沈清怡用筷子轻轻敲击一下我的餐盘,轻声说道:“你看什么都看入神了,你快点吃呀!”
我尴尬地用脚轻轻踢了一下沈清怡,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针对我。
沈清怡嘴角洋溢着笑容,用筷子为我夹了一块羊肉卷蘸着酱汁塞进我的嘴里。
萌姐:“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简语听到萌姐的话,她的脸瞬间红了慢慢低下头,小声说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我听了简语的话,我觉得人机说得特别有道理,我盯着沈清怡然后慢慢倾斜身体,脑袋靠近沈清怡的脑袋,用近乎只有沈清怡能听见的声音说:“听到了吗?生孩子这种事情不能强求顺其自然最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清怡快速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说道:“老公,咱不学他们两个,咱们才不要顺其自然呢!”
萌姐、袁忠堂和简语听到沈清怡的话后,三个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瞬间变得尴尬不已。
沈清怡继续大言不惭地说道:“明年是龙年,咱们努努力生个小龙女多好啊!”
我立即伸手捂住沈清怡的嘴巴:“她喝多了……”
众人小声笑了起来,特别是萌姐笑得特别欢乐。
沈清怡慢慢探出脑袋,漂亮的眼眸盯着袁忠堂,轻声问道:“袁先生,你老婆是不是特爱你?”
袁忠堂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
简语听了袁忠堂的话,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袁忠堂的胳膊,柔声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袁忠堂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你不用太过于惊讶,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和沈总这般蒹葭相爱。”
我下意识地问道:“你不喜欢简语,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袁忠堂微微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到了年纪,我们在应该结婚的年纪里没有遇到更加合适的人,所以我们结婚了。”
我听了袁忠堂的话,我感觉的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沈清怡举起酒杯与袁忠堂碰了一下:“我可以理解……”
我愣愣地望着沈清怡?她竟然说可以理解?这种事情要怎么理解?
沈清怡望着我,解释道:“你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完美主义者,以前我一直都是受你这个完美主义者所累。”
我是完美主义者吗?我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