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察子首领先是礼貌『性』地笑了笑,面上并不显得畏惧:“不瞒祝公子,自从那日在安府撞见您,我们的人就一直在暗中盯着您的行踪,发现你与你身边的这个小厮时常私下来往。”
“这又能说明什么?”祝子璇并不心虚,昂首质问。
那察子首领又笑了笑,见对方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架势,便索『性』通通说了:“我们又暗中调查了这个小厮,发现他最近时常去往菜市口大量购买猪血。”
祝子璇听着不明所以,只是一口否认这一切与他无关。
“祝公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实在厉害,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那我也不妨明说,武国公府被斩首之后,西市邢台上的血迹久久不灭,我们曾暗中查验过这些血,正是有人装神弄鬼,以猪血涂抹。我们怀疑……正是你指使此人为你购买猪血,然后涂抹于西市邢台之上。”
那察子首领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傻子也能听明白了。
只是……祝子璇旁边的这个女人又是谁?莫非是那位传闻中的武国公小女儿荀芷姑娘?
真没想到……神机营追查了这么久的西市邢台血案,整个京师传的沸沸扬扬的闹鬼传言,让天家忌惮无比的国公府冤案,终于查出眉目了,幕后黑手竟然是祝太师的嫡子祝大公子。
门外看热闹的看客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祝子璇和国公府小女儿有婚约,为未来岳父一家洗刷冤屈也是可以理解。
只是……祝子璇旁边的这个女人又是谁?莫非是那位传闻中的武国公小女儿荀芷姑娘?
“此事与我无关,我与他们二人更是没有任何瓜葛,还请官爷放我离去。”安雪菡今日过来本就是为了抓荀芷,却没想到反倒让自己身陷囹圄,此刻她气的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一心想着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祝公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实在厉害,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那我也不妨明说,武国公府被斩首之后,西市邢台上的血迹久久不灭,我们曾暗中查验过这些血,正是有人装神弄鬼,以猪血涂抹。我们怀疑……正是你指使此人为你购买猪血,然后涂抹于西市邢台之上。”
“安二小姐别忙走,那日我等在安府后花园见你二人私会,便知你二人关系非比寻常,如今你一句话就想将自己摘干净,怕是没那么容易。”那察子首领并没有因为安雪菡是女子便心慈手软,毫不客气地命手下将三人一并拿下。
“祝公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实在厉害,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那我也不妨明说,武国公府被斩首之后,西市邢台上的血迹久久不灭,我们曾暗中查验过这些血,正是有人装神弄鬼,以猪血涂抹。我们怀疑……正是你指使此人为你购买猪血,然后涂抹于西市邢台之上。”
周围看客顿时又是一阵唏嘘,原来那晚与人私会的不是荀小姐,而是安府的二小姐啊!
祝子璇一边挣扎一边好言相劝:“几位官爷,我与此人确实不熟识,若非他找上我自称是安府下人,我压根不会搭理他!”
“我方才清楚看见你赏了他一包金子,倘若你与他没关系,赏他金子做什么?”那察子首领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
祝子璇几番欲言又止,他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自己与安雪菡有私情,这样等同于毁了安雪菡的名声,日后安雪菡则更不会搭理他了。
察子首领见祝子璇说不出话来,只当是他还未想好狡辩的说辞,于是对着手下人招了招手:“将三人带回去审问!”
“官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认识他们!”安雪菡急的眼泪直流,本以为对方会怜香惜玉将她放了,不想这群察子们个个都是铁石心肠,一路将她推搡着押了出去。
只是……祝子璇旁边的这个女人又是谁?莫非是那位传闻中的武国公小女儿荀芷姑娘?
走到门口的时候,安雪菡被推得踉跄了两步,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平日里端庄完美的形象瞬间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