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容公主。”
叶朝歌徐徐起身行礼。
娇容虚扶一把,“叶二小姐不必多礼,请坐。”
坐定后,叶朝歌直奔主题,“请问公主,打算何时离开大越?”
娇容没想到叶朝歌会如此直接,被问了个猝不及防,脸色微微一变,“叶二小姐这是何意?”
“朝歌表述能力不好,还是娇容公主理解能力不好?”
“叶二小姐注意措辞,公主是你们大越的贵宾……”
“受欢迎的才是贵宾,不受欢迎的,便是不招自来!”
不待箐禾把话说完,叶朝歌淡淡打断道。
娇容深呼吸口气,“叶朝歌,就算你们大越的皇帝,也不曾这么与本公主说过话,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本公主说话?就不怕本公主治你的罪吗?”
叶朝歌丝毫不受威胁,“公主是北燕的公主,而朝歌是大越的贵女,即便你贵为公主,要治我的罪,在大越的地盘上,也由不得你一个北燕公主越俎代庖!”
“你!”
娇容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宿未睡,加上被叶辞柏刺激,此时又被叶朝歌羞辱,这口气怎会忍得下,当即呵斥道:“我的确治不了你的罪,但总有人能管的了你!”
“陛下吗?公主这是要进宫告状吗?正好,带朝歌同去吧,有些话,也的确该当面与陛下汇报,你说是吧,娇容公主!”
叶朝歌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目含嘲弄讥讽。
娇容面色一沉,“你威胁本公主?”
“公主若是受得便是威胁。”
“呵,倒是伶牙俐齿,但你莫要忘了,我是本燕公主,你们大越,奈何不得我。”
言外之意,即便你进宫将我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陛下,你们大越,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倒是你叶二小姐,先是在我的吃食里下让我腹泻的药,现在又对我这个公主不敬,你说,你们大越的陛下会如何给本公主一个交代?”
叶朝歌掀了掀眼皮,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有证据吗?”
娇容一滞,脸色变了几变。
的确,没有证据。
吃食都丢了,而她的脉象,任哪个大夫太医,也都是水土不服的脉象!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叶朝歌撇了撇嘴,“叶宇轩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娇容捏紧了手。
叶朝歌笑笑,“看来叶宇轩并没有告诉公主他的身份。”
“你到底来干什么?羞辱本公主?和本公主斗嘴?还是来看本公主的笑话?”娇容烦躁道。
“不,都不是!”叶朝歌突然严肃了面庞,“我来,是告诉公主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比如昨天晚上,比如,叶宇轩找你合作的目的,再比如,亏得公主,我哥昨晚险些没命……”
听得最后,娇容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昨晚公主上山时,我哥那边已然结束一战,地上的尸体,不知公主看到了没有?”
经过叶朝歌这么一提醒,娇容立时想起来了。
遍地的尸体,里面不只有祁家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