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里面程咬金和秦秋雨还不知道李恪被抓走了,两人继续和姑娘寻欢作乐,直到半个时辰以后,程咬金后知后觉的问道,“少主呢?”
把玩姑娘的手一顿,秦秋雨懵了,他机械的扭头看花魁那边,只见花魁揪着衣裙,一人在闷闷不乐的饮酒,李恪不知所踪,哐当一声,秦秋雨猛的站起来椅子四仰八叉倒下去,他着急的问道,“我们家主子呢?”
花魁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低声骂道,“鬼知道去哪了,说是去厕所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还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呢,都半个时辰了!
秦秋秦秋雨和程咬金立觉不对,两人抬步就往外面走,步伐快速,他们也不知道厕所是什么地方,只能沿着小院四处找。结果找了教坊司翻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人。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往上冒,秦秋雨心里拔凉拔凉的,此时他的后背都在发凉,那是一种凉到了心里的恐慌,孔武有力的双腿一软,秦秋雨差点摔倒在地,勉强扶住旁边的木头柱子,“怎怎么办?”可怜的小将军结结巴巴的问道。
他们的殿下竟然在教坊司失踪了……
“难道是谁绑走了殿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赶紧去通知宋博,赵让,让他们派人去找。只要找到人就行,若是……”那就不敢想了,拎着秦秋雨的胳膊,两人麻溜的往外面走,不对!忽然间程咬金反应过来,想到李恪之前说的那番话,脑海中有了想法,一提溜,把秦秋雨拉到一旁,皱着眉头道,“殿下,可能去青云山了。”
“什么?”扭曲着一张脸,秦秋雨大惊失色,“程叔叔你莫不是开玩笑,殿下怎么会去青云山!而且他怎么去啊。”
就算他们殿下轻功了得,但是那个是土匪窝呀,再厉害的轻功一身俏,都没办法逃脱几大高手的联手追杀,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脸色阴沉黑的让人害怕,“不行得赶紧让赵让出兵去攻打青云山。”
“慌什么,殿下说要去那边找账本。”程咬金再一次语出惊人。
秦秋雨差点昏厥,他都错过了什么!
之前他送连城离开并不知道李恪的想法,如今知道不由一声声苦笑,“早知道我就一直跟在殿下身边,殿下去哪我就去哪,总比殿下一个人去青云山冒险好,现在要怎么办?”
“按照殿下吩咐的咱们现在得去通知赵让和宋博。告诉他们殿下在教访司失踪了,先让他们在平洲城寻找,等到适当时刻再提出,是不是被山匪抓走了,咱们得按照殿下说的走。”
“行吧,先回去。”秦秋雨闷着头跟他往前走,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担忧李恪的安危。
另一边,白夭夭抓着李恪一路飞行,在屋顶上旋转跳跃,她果真如仙子一般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尤其是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月光照在洒在她的身上,如水一般温柔,如玉一般温润。
城门早已关闭,但是白夭夭步伐急速,几个闪身便飞向了高大的城门,而且手上还抱着李恪:
转眼之间,凭着一身精湛的轻功他们离开了平洲城。
一路往南走那边是青云山,从平洲城去青云山有50多里。这一路上是荒郊野岭,杂草丛生,土地凹凸不平,但也没有减慢他们的速度。
到达青云山山脚,白夭夭忽然停下,暧昧不明的道,“小公子,你若是上了青云山可就不是皇子了,你得和我一起做土匪,你愿意吗?”
李恪连连点头,激动的俊脸通红,他深情款款的抱着白夭夭纤细的腰肢,“我当然愿意,神仙姐姐在哪,我就在那。”
“好,那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子,你就是我的夫君。”
小姑娘年纪轻轻说话时却脸不红心不跳,这要是其他的姑娘早就羞得抬不起头了,偏偏白夭夭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恪的那张脸看。
俊美无俦,她下意识伸出手,顺着他侧脸的轮廓往下摸,月光之下那张脸完美无瑕,即便背后是一片片幽深,狭窄的丛林,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在这黑不见底的山上显得阴森森的,但有他在就不一样了。
白夭夭娇后笑一声,牵着李恪的手往山上走,他们大手牵小手,一路上慢悠悠。
夜幕黑沉,已经到了子夜时分,山匪们早已呼噜连天,守门的两个小土匪打着哈欠,时不时的头点地,勉强半天才睁开眼睛,只见他们二当家带着一个男人回来。
随着他们远去守门的两个小土匪嬉笑着道,“真没想到二当家这一次下山竟然还带了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回来,该不会是要做压寨夫人的吧?”
“呸,明明是压寨郎君,咱们二当家那容貌和那小公子还挺般配的呀,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金童玉女!”
跟着白夭夭一路走,前面是一个院子,院子里面风景如画,倒不像是粗野的山匪居住的地方,更像是姑娘家的闺阁绣房,小院子里花草亭亭玉立,竹子桀骜不驯,推开门一股清淡的香气扑鼻而来,那是女儿家特有的香味,让人一闻就软了腿脚,心生缠绵。
李恪故意用力吸了吸惊喜得道,“姐姐,屋子里面好香啊。”
白夭夭嗔道,“那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这好不好?”
“神仙姐姐说住哪我们就住哪,以后也要住在这个地方。”
不得不说,李恪太懂这个姑娘了,一口一个神仙姐姐把白夭夭叫得乐不可支,对李恪的态度也是越发的暧昧不清,刚刚是感兴趣,那么现在则是真的想要把他留下作为压寨郎君了。
白嫩的手指按在李恪的肩膀上,她把人往床上一腿。
李恪脸红的要滴血一般,惹得白夭夭一阵兴奋,手指放在他的衣襟上面,顺着衣服往下,将腰带轻轻一扯,那衣服被扯开了,而这个时候,白夭夭准备再进一步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阵打鼾的声音。
嗯?白夭夭抬头一看,嘴角抽搐,这家伙面色平静,呼吸平淡竟然睡着了!
抬手轻轻地拍打在李恪的俊脸上,她没好气的道,“真没意思,才挨到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