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非但不投降,还胆敢攻击我们,等屎吧你”
沈文其拿出大喇叭喊出这句话,就准备开炮轰死这些个狗*的东西。
“给我轰他娘的”
沈文其刚喊出这句话,就看见对面阵地上举起了,emmmm,沈文其仔细看了一下,不是白旗是白t恤。
虽然不是白旗,但也差不多,用木棍举起来。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不投降的是我们老大,不是我们啊,对面的大爷手下留情,我们不愿打啊”
“把枪丢了,排队走出来”
“好好好”
乒乒乓乓响起枪械落地的声音,随后是一个个人影从战壕里走了出来,然后趴在了地上,沈文其透过夜视仪,看的清清楚楚,这些人还算老实,没刷花招,要不然,重机枪的子弹可不长眼。
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三支小队迅速上前,沈文其一脚踢开枪,压在他们身上,身后的护卫队迅速上前瞄准战壕,控制住局面。
整场行动干净利落,耗时不过二十分钟不到,还把等待的时间也给算进去了,县里和市里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可以说完全就是小学生和成年人的区别。
“所长,都控制住了”
活下来的守卫都被护卫队控制住了,都用绳子捆了起来。
“谁是领头的”
沈文其看着战俘,喊了一声,但很可惜,人群中并没有人站出来说话,沈文其有些纳闷了,这些人现在一下子都变的这么钢了吗,都投降了,还在嘴硬。
“都不承认是吧,本来打算好好和你们说的,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冷眼和沉默”
“大大大哥,不是我们不承认,是我们领头的被你们打死了”
战俘中一个人出声道,指了指战壕里的尸体,就是头被打烂的鲁伟。
这下轮到沈文其尴尬了,没想到头目居然直接被爆头了,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惨,居然就这么挂了。
护卫队已经冲下去,控制住了地堡里的局势,沈文其带着人朝地堡走去。
地堡里的形势泾渭分明,分成了两派,护卫队已经控制住了局势,这两派分别蹲在两个墙角。
沈文其一眼就明白了咋回事,地域歧视,也算不上地域歧视,人趋利避害的本能罢了。
眼前的两拨人,一拨穿的很好,精神状态也很不错,另一派穿的则有些破烂,看上去很邋遢,精神状态也不太对。
沈文其能猜到,穿的较为破烂这一拨,大概率会是外地的,就是灾变之后从沿海安置过来的灾民,这批人不是本地人,所以脏活累活难免会落到这部分人头上,好事也轮不上他们。
谷/span看着样子,这个修建地堡的活大部分都落在了他们头上,吃的最差,做的最多。
而本地人这边,看上去就好多了,脏活累活都是外地人在做。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沈文其的猜想,果然是这样,穿着破烂的都是外地人,其实也不是破烂,衣服的品质都是可以的,只不过是被体力活给磨破了而已。
整个地堡有将近五十号人,其中一大半都是外地的,只有少部分是本地的,这些本地人和这群战俘都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要不然也进不来。
之前运用在避难所群众的流程在这个地堡再一次重演,进行公审,对鲁伟的狗腿子们进行公审,根据罪行来判定。
流程进行的很顺利,已经实施过好几次了,有了经验的众人顺利的就组织召开了。
不过情况和之前已经有了一些不一样,这里是常县,从这里到常县还得需要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所以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全部都拉回去。
这些战俘只能放了或者毙了,没有别的办法,这么多人拉回去不现实,这么多战犯,即使都拉回去,能改造好嘛,恐怕只会变成避难所的不安定因素。
这么多遭受压迫的人都不一定能拯救,给这些战犯生的机会,是否有些因噎废食,沈文其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在沙市,还能顾得上。
但眼下是在常县,真的有必要这样嘛,这个政策是不是要改变一下,这个念头充斥了沈文其的脑海。
沈文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圣母了,这些人如果都值得同情的话,那么被他们压迫的人呢。
和余志存几人交换了一下意见,这次审判只有死刑和无罪,乱世当用重典。
既然已经决定了,剩下的只要坚决贯彻执行就可以了,这些外地人对于沈文其的感官到是相当不错,毕竟是沈文其带着护卫队救这些人于水火。
就在沈文其带着这些人朝外面走去的时候,那堆本地人的人群中,突然站起一个老头,对准沈文其就是一枪,枪声惊醒了众人。
护卫地员听见枪声就是下意识的开火,七八把自动步枪,直接搂火,把这群本地人的人群直接打成了筛子,不到两秒的时间,自动步枪的子弹就已经全部都打出去了。
整个墙角都被染红了,基本都是满弹夹的子弹,两百多发子弹,这十多个人平均一人承受十来发,可能还不止,毕竟全威力弹的穿透力可不是盖的。
开枪的老头吃到了最多的花生米,整个身子像一个破漏塞子,到处是血洞,死的不能在死了。
米金名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距离沈文其最近,一把扶住了沈文其,撕开带的医疗包,给沈文其缠上止血纱布,扛着沈文其就朝外面停车的地方走去。
余志存一把抓住跑的最快的几个护卫队员,让他们把车开过来,人群如受惊之鸟,一下子混乱,却又马上迅速行动起来。
米金名还在背着沈文其朝着车队的方向跑去,而沈文其,此刻暂时还没有失去意识,枪响之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一股力量,撞击到了他。
而后,忽然就感觉使不上劲,站都站不直,要不是米金名眼疾手快,他指定就得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而后,他感觉撕裂感从身体里传来,疼的他眉头紧皱,直接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