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靳九坐直了身体,笑得意味深长。
寒仁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孙子好像是突然之间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具体说不清楚,只觉得他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比起从前似乎更浓了。
一瞬间,寒仁有些毛骨悚然,但结合实际一分析,忽然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寒靳九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我也可以让你求我。”
什么?!
寒仁的脸色马上变了,他肉眼可见一个什么东西朝着他穿透而来,一瞬间,好像就进了他的身体,寒仁只觉得脑袋上突然一阵刺痛,接着,他整个人就开始痉挛,随后,人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愣了好半晌,这才瞪大眼睛盯着寒靳九。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却什么都没摸着,只是,摸得过程,忽然发觉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寒仁忍不住眯着眼睛,一只手立刻扶着茶几,额头上的汗水如豆大一般朝着地板砸过去。
寒仁好半晌才朝着寒靳九看去,他盯着寒靳九,“你……你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寒靳九整个人都悠闲到了极点,他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一只手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一双眼睛里射出了危险的色彩,“我没做什么,只是让爷爷你……疼一下而已……”
“疼?”
寒仁再次感觉到一阵能够让人出现幻觉的疼痛感,他努力睁大眼睛,只觉得汗水不停的从额头向下流,这种感觉只有体验过才能明白其中的酸爽,他咬紧了牙齿,死盯着寒靳九,“寒靳九,我可是你的爷爷。”
“我知道,这件事不用一直强调。”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孙子是最难拿捏的,现在没有寒家的势力作为牵制,他就好像是脱了僵的野马,跑得更快了。
“你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寒靳九终于笑了,“爷爷,你早这么问我不就好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不过,爷爷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寒仁一只手朝着寒靳九抬了抬,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被疼痛折磨的疲惫,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沙哑,“我知道,你现在说吧,你还想要怎么样?你现在全部都告诉我。”
“我只想要知道寒卿月在哪,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知道。”
“好好好,我带你过去。但是,你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拿出银针来?你要是没见到孩子,你再给我放进去一根不就好了?你若是现在不给我拿出来,就凭我这年老的身子骨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万一提前挂了,你就不会知道寒卿月的下落了。”
见寒靳九的眼神充满犀利,寒仁又解释了一番,“这种机密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
寒靳九一想,这确实符合这个老狐狸的风格,他眯了眯眼睛,“好。”
说完,走到寒仁的面前,手指放在他的手腕脉搏上,逼出了银针。
寒仁看着寒靳九一系列的操作,可以称得上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