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我们刚才所在的位置不是真正的公寓?”回想起在楼里经历的一切,关观不确定地说道。
他一直对之前的状况有所怀疑,在公寓里他们的选择非常少,仿佛就是专门为了被鬼袭击。想想也知道绝不可能如此简单,肯定还有更深的寓意。
几人从公寓里出来后又回到了原点,而面前的公寓楼却变得不一样了,怎么想都在暗示着他们刚才进的并不是真正的公寓。
“那我们还要再进去?等不等杨源?”
“算了,这里还是两栋楼,都要探索的。”沉吟了下,关观决定不等杨源了。
规则上明确写到进入公寓无法外出,看来这几天杨源要和他们分开度过了。
再次进入公寓楼,里面果然变得正常了许多,光线虽然黯淡,但勉强还能看清周围的景物,那股子阴冷也少了许多。
“大家不要放松警惕,小心有鬼!”眼前的环境正常了不少,不过关观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三只鬼物袭击尚不清楚有何含义,他们除了袭击方式难以预防之外,实际上并不算强大,但依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抗的。如果是普通的求生者队伍,现在至少已经死去三四人了。
楼门不出意外的消失了,意味着几人再次被困在里面。不过这回众人都没有在意,预料之中的事情。
咔嚓——
关观走到一间屋子旁,轻松地扭断了门锁,惊诧道:“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刚才在的位置不是公寓楼!”
虽然四周景物一致,但给众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这里除了无法破坏墙体以外,其余都和正常的楼房一样,物品可以被破坏。
“咦?没想到里面环境还不错嘛!”一进房间,张兵惊了一下。预想之中的蛛网密布、断壁残垣的场景没看见,房间里布满灰尘,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整洁,和破旧阴森的公寓外表不符。
关观进去探查了一圈,没有任何收获,里面就是最正常的民居。
“奇怪,主线任务说的不明不白,只说让我们解决灵异事件,要是鬼物一直不出来,岂不是无法完成任务了?”连道长疑惑地说道。
“那倒不会,安全屋不会发布必死的任务,只要细心调查肯定能找到鬼物的痕迹。”想了想,关观继续说道:“这次事件应该是依托于现实事件衍生的灵异事件,要想弄清楚整体脉络就得深入调查,引出鬼物。”
就他的经验而言,事件地点的灵异现象通常与过去有些联系,但并不多。
拿湖畔小学举例,众人经历的小孩坠楼、校园着火等场景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件。
如果忽略背景直接攻略事件的话,就会陷入被群鬼围攻、火海包围的境地。
小孩坠楼既然都发生了,那火灾会不会发生呢?要是能早做提防,最后逃脱的成功率会大上不少。
不过联系也仅限于此,若想从过去的事件中找到对付鬼物的方法那是痴人说梦。
灵异入侵以后,会重现一些过去的场景,但往往只能辅助求生者,真想活着离开还得拿命去拼。
关观不认为这次灵异事件完全脱离现实,光看公寓的外表也知道肯定有故事,说不定楼里还有住户,能从他们那得到些什么。
因此他决定逐步探索每个房间,要是里面没人就算了,应该会有些收获。
为了安全起见,三人没有分开,始终在一起行动。
咚咚——
“你好,有人在吗?我是警察!”关观叩响了第二间房门,冷声问道。
为了在事件中方便行事,吕子侯给众人准备了一批警官证,证件真实有效,在任何地方都能查到几人在警局备案的信息,当然身份是虚构的。
众人虽然还有更高权限的身份,不过并不为大众所知,拿出来麻烦不小。
“没人,下一间。”侧耳倾听了片刻,关观打消了强闯的念头,走到下一间房间重复这个过程。
接下来要在这里生活七天,还是别硬来的好,虽说直接硬刚鬼物也不是很虚,但就怕规则在其中作乱。
众人都是灵异者,五感异于常人,里面有没有活人一听便清楚,因此搜查速度非常快。
夜渐渐深了,今夜天气不是很好,厚重的铅云遮挡了月光,让本就昏暗的公寓彻底失去了光亮,众人陷入了两眼一抹黑的境地。
“看来这里真是正常的地方,手电居然有用!”关观诧异地说道,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手电,周围明亮了不少。
手电是众人早就预备的生存物资,不过他们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要么事件发生在白天,要么灵异侵袭的时候手电失效,没想到现在居然能正常使用。
“这都十六楼了,一个活人也没有,鬼才住在这种地方。”张兵撇了撇嘴抱怨道。
殷紫樱还在他背后沉睡着,他很想找个地方把小紫安顿好,等她醒来。这样的状态很不安全,他没信心能保护的了小紫。
“安心,上面不是还有好几层呢?肯定有蛛丝马迹的。”关观倒是不急不躁。他坚信肯定能发现线索。
咚咚——
“有人吗?这里是警察!”关观叩响了房门,说着已经重复了无数遍的话。
下一瞬,他脸色一变,眼睛眯了起来。张兵和连道长也同样如此,面色瞬间严肃起来。
里面,有人在哭!
关观和两人互望一眼,刹那完成了交流,深吸一口气,手上动作不停:“开门!这里是警察,请你开门配合调查!”
“别进来!别进来!求求你们放过我!”俩面传来一声男子惊恐的嘶吼,似乎极度害怕他们。
这个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一听男子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卷入了事件当中,在过去的几天里恐怕早已遭遇了极大的恐怖,不然不会这么崩溃。
“我们是警察,最近得到一些消息,这里有些奇怪的事情发生,请你开门,我们也许能够帮助你!”关观收起了厉色,语气和缓了不少,尽量安抚着那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