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君言可不是息事宁人的人,元欣那么对他,他之后就开始处处找元欣的麻烦。
“这是我们凭实力得来的,这也不是你欺负她的理由!”
慕星看不惯元欣难看的脸色,直接反驳单君言。
单君言笑了,“你有没有问过你旁边这位她到底做了什么让我这么欺负她?”
单君言一提出来,慕星还没问,元欣的脸色就已经有了不自然。
慕星不傻,元欣这样他大致已经猜到元欣是惹到了单君言了。
“你们穷人是不是都像她一样自以为是,怎么,就那么想当正义之士?没那个条件的就好好憋着,菁华可不是能让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好好待着不行吗,还是说让我收回菁华给你们的特权?”
单君言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击了元欣和慕星,他们进菁华高中就是为了那一点特权。
“对,对不起。”
元欣低下了头,仿佛失了力气一样。
单君言满意了,“既然如此,我也为这几天对你们的欺负感到抱歉。”
哪怕是道歉,单君言依旧是漫不经心,高人一等,让慕星和元欣的脸色又是一阵难看。
明裳在那边抽了抽嘴角,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这个性子被人讨厌也是在所难免啊。
单君言说完,一刻也不多待,离开前还在明裳的桌上敲了敲,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目的就是羞辱我是吗,那好,你成功了!”
元欣刚才看到明裳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比起一直欺负她的单君言,她对明裳更厌恶一点。
明裳一脸懵逼,不是,怎么又是她搞的鬼,她简直冤死了。
一旁的慕星拉了拉元欣,元欣这愤怒来的有些莫名其妙,哪怕是慕星很希望明裳被所有人厌恶,也没法说这件事和明裳有关。
明裳性子软,可怎么也是个不容别人欺负的主儿。
她要做元气小可怜是她的事情,范到她头上她就不高兴了。
如果这是娱乐圈,这小可怜摆明就是踩着她上位啊,这可真是太恶心了。
“我认识你吗?”
明裳面无表情,元欣被她一句反问搞得脸色更加难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明裳就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明明这人那么坏!
“阿星,我们走!”
元欣一副不想和明裳说话的样子,拉着慕星的手就准备走。
慕星在明裳的身旁顿了一下,终究没说什么。
他在内疚什么,上辈子她那么欺负他,甚至逼着他自杀,这些难道不是她应该承受的吗?
明裳撇了撇嘴,付了账准备去上课。
事情好像就像单君言所说的那样,两个人相互道歉之后,就结束了。
直到有一天,明裳又一次遇到被打的慕星和元欣。
依旧还是慕星将元欣护在身下,几个人对着慕星拳打脚踢。
明裳:……
这得是什么运气啊,才能两次碰到被打的经过。
明裳打算咳两声,把那几个人给吓跑,毕竟好歹她也算是个名人,恩,校霸一样的人物。
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那群人依旧没有停,甚至有一个抬头看了明裳一眼,又继续打。
明裳摸了摸鼻子,不对啊,她的威慑力怎么就不够了,这不科学啊!
明裳忘记了,从入学到现在,虽然一直流传着她的传说,可是从来没人看见过她动手,所以很多人对她的实力持一种保留态度。
眼看着那些人的拳脚越来越重,明裳扔下书包,上去就是一个飞踹,直接把出拳的人踹出去三米。
这下终于消停了,不管是打人的,还是受害者,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还保持着踹人姿势的明裳。
坏了,用力过重了。
明裳嘴角抽了抽,收回了脚。
那几个人打了一个颤,这才连滚带爬的赶紧溜。
污槽,大魔王还是大魔王,好可怕!
慕星护着元欣,警惕地看着明裳,他怕明裳会对元欣出手,他现在浑身都疼,如果明裳对他出手,他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你想干嘛?”
看着明裳一步一步靠近两人,元欣怕了,明裳伸手的时候,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将明裳的手“啪”得一声打开。
明裳收回手,终于有些不高兴了,“每次都连累别人受伤,你看不出他现在要去医院吗?”
明裳拦住一个同学,让他和元欣扶着慕星先去医务室简单处理一下。
解决完事情的明裳转身就走,对不起,她实在是不像看到那个糟心的小可怜。
有时候明裳也会怀疑元欣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而且这个病很可能只针对她一个人。
明裳找遍了记忆,怎么都没发现和元欣的交集,所以说这个人究竟为什么处处要让自己背锅?
慕星倒是脸色很复杂,上辈子的元欣一直被明裳欺负,被打更是数不胜数,连带着他也受了不少伤,可奇怪的是上辈子除了单君言和明裳,并没有其它的人欺负他们两个,这辈子不一样了,虽然两个最大的魔鬼都和他们撇清了关系,可他们的生活却比上辈子还要凄惨。
究竟是哪里错了?
“阿星,对,对不起。”
元欣扶着慕星,小声地哭着。
她很没用,自己被打就算了,每次都要连累慕星。
“没事,这都是我愿意的。”
慕星想抬起胳膊揉揉元欣的头,可太疼了只能放弃。
这次的事情起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元欣有点关系。
他们碰到了一起霸凌,元欣作为一个元气正义小天使,当然看不过去了,所以直接就去找人理论。
什么同是一个学校不应该打架,学校是学习的地方……
噼里啪啦一顿大道理,直接让人不耐烦了,所以很好的,他们代替成为了被霸凌的对象,原来的那个人已经跑了。
事后他们才知道,那个人偷了人家三百块钱。
慕星知道的时候,说不出内心是个什么感觉,只感觉身体和心都很累。
原本以为元欣因为这两件事会安分一段日子,直到有一天,她明明白白地对上了明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