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兰的脸上就不禁红润了起来,不过偷偷的看了一眼叶问天的背影,眼神中尽是崇拜。
倒是晴川佐藤面对晴川虎这般态度眉头一皱,眼中一丝不满划过。
他说的是跪下,但晴川虎明知道对方的身份竟然只是躬身,难道他去西方要办的事情成功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现在目前面对叶先生,也绝不能姑息。
“叶先生,刚才的确是我有眼无珠,看在我们晴川家的份儿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晴川虎再次开口。
而这话一出,晴川佐藤跟晴川蛇丸脸色都是大变,这货没见识过叶先生在绝境试炼中有多猛,竟然还心存侥幸。
“你们晴川家,在我这儿没有面子。”
还不待晴川佐藤想说什么,叶问天便淡淡的开口:
“每个人,一百个耳光,过来给我朋友磕十个响头,剁一只手,只要有一个人不做,所有人都别想出去。”
叶问天语气淡漠,晴川虎顿时大怒:“姓叶的,你别欺人太……”
“嘭!”
“啊!”
晴川虎刚准备撕破脸,晴川佐藤直接一掌打在他的胸口,让他鲜血狂吐,功力大减。
“大哥,你竟然为了他对我下这么重的手?”
“老子这是在救你,你个脑残!”晴川佐藤大怒,这晴川虎简直是彪的不行,他根本就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谁。
“剁他两只手!”叶问天语气淡漠。
“叶先生,这……”晴川佐藤顿时大惊,但他刚想试着求情结果瞬间就看到叶问天那冷漠的眼神:
“是!”
他知道不敢再废话,因为再废话的话,命都没了。
“哥,大哥,你干什么?”晴川虎慌了,但晴川蛇丸直接按着他。
“砰砰!”
两刀下去,两个手掌直接掉落在地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教室,接着那晴川虎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幕,惊心动魄!!
之前那些想找叶问天麻烦的人此时全都跪在了地上,他们眼中尽是绝望与害怕,真剁?
“任何不想剁手的都没关系,命留下。”叶问天淡淡的扔下这么一句,然后便转身看着有些呆滞的小兰:
“放心吧,以后这个学校,没人敢欺负你。”
同样的话,但现在小兰听起来却是彻底愣住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叶问天已经不见了,而她面前一个一个的人开始磕头。
这就是强大么?这就是实力带来的尊严么?
小兰莫名的握起双拳,看着这百年前随意踩踏他们的人们现在却跪在她面前磕头道歉,这一刻,小兰的心中豪情万丈。
她是军校的学生,内心自然是强大的。
而叶问天不知道的是,他今天这个举动,为若干年后的华夏,带来了一位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女将军。
……
下午三点,最后的大比之日终于到来,叶问天在摆脱了莲河部的人之后,便直接来到大比的地方。
站在山脚抬头望去,只见山上地形复杂,树木林立,有着各种不知名的野兽。
心中不禁感叹是个比试的好地方,在这里几乎该有的地形都有,这样的地方更能反应出每个队伍的综合能力。
想了一下,估计丽国特战队的人已经上山了,毕竟这次的大比对丽国来说尤为重要。
继续向上走了一会,果然就看到丽国的特战部队,叶问天快步来到了墓边特战队的身旁。
叶问天环身四顾发现除了今天要参战的墓魂他们七人之外,别的人全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看起来让人觉得不像是特战队的精英,反而更像是斗败的公鸡没有了活力。
看来前面的七场的小比失败对于丽国的特战队打击是真的挺大的。
其实别人不知道,但他却是门清儿,岛国为了胜利用了不光明的手段。
对于岛国叶问天是一点好感没有,今天也该让他们长点教训了。
而这边金荣河见叶问天来了,顿时就赶紧来到了叶问天的身边,他一脸愁容道:“叶教官你终于来了,你可是我们的主心骨呀,你来了我总算是有点安心了。”
叶问天看到他两边的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知道金荣河是抗着很大的压力的,但是此刻他的表情更像是觉得没有了胜算一样。
金荣河在比试以来还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叶问天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事。
“金将不必客气,我既然作为教官一定不会让岛国在嚣张下去,今天就要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
“不过我看金将一脸愁容,分明是觉得我们要败了,金将这样可是会打击到大家的士气的,你放心吧今天的大比交给我就好。”叶问天安慰金将道。
金将听了叶问天的话神情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不过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他对着叶问天说道。
“叶教官的能力我是相信的,但是叶教官有所不知呀,岛国为了这次大比的胜利从漂亮国哪里购买了超级血清,昨天给他们所有的队员都打上了这种血清,现在他们的战斗力已经翻倍。”
“之前的小比我们就没有胜过一场,现在岛国的战力翻倍,我们想要取胜更是难上加难呀。”
金荣河说完还叹了一口气,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的内心极为煎熬,他怎么可能不担忧呢?
叶问天听到他的话却是没有在说什么,他知道现在他说什么金将都不会安心的,只有赢了岛国才能让丽国的特战队重振信心,才能让金将安心。
他不觉得对手的战力翻倍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岛国的队员战斗力翻三倍也不会是他训练出的墓边特战队的对手,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叶问天不在理金将,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之后就来到了参战的七人身边。
叶问天刚说完要注意的事项和战术,一旁让人讨厌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呵呵,还真是敢来啊,就这样的教官也能带好队伍?前几场小比的结果就是某些教官失败的最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