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节节败退,秦海却没有大意,刚才危急之时,他使出了近成力道,那一腿的速度与力量可想而知,要是普通货色,那一记足以废掉对方所有攻势。
但这人仅仅不仅架住了,还在后退后稳住了下盘,秦海眸孔一变,便是极速迎上前,一手揪住那家伙的后背领子,一手狠狠地打在他的肚皮上!
那人终于吃痛,脚在地上滑行,直到撞上沙发才停下来,嘴里发出一阵哀嚎,秦海哪容他还有招架的能力,狠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更狠地按在墙上,喝问道:“你是谁?”
他手往下一挪,突然按到一片柔软,面色便是一变,是个娘们?
啪,方大维打开灯,便看到诡异的一幕,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梳着马尾的女人被秦海抵在了墙上,那秦海的一只手还不安分地按在不应该按的地方上。
方大维立马露出心领神会的样子,转身捂着眼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不会和赵总讲,秦海,你放心吧。”
哈哈哈哈,方大维心里笑开了花,秦海赶紧拿开手,那穿着夜行衣的女人一口唾沫喷到秦海的脸上,哑着嗓子骂道:“无耻!”
天地良心,秦海气得跳脚,刚才乌漆麻黑的,鬼晓得她是个娘们,再说了,深更半夜闯进他家里,他还没有找这婆娘算账呢,他一抹脸,低喝道:“擅闯民宅,意图杀人,找死!”
方大维反应过来,先把门关上,猫腰从沙发底下把枪摸出来,一看这枪,咋舌道:“好货,glock43,安全,轻,体积小,弹容量也还不错。”
扫一眼这个女人,方大维说道:“这枪适合女人,可惜啊,就是有点贵。”
他突然想到一点,出门后找到了那颗子弹,放在鼻子底下一闻,怪了!怎么是这样?
秦海还一直控着那女人不放,只是手调整了位置,方大维进来后说道:“这女人奇怪,用的是空包弹,搞什么名堂。”
空包弹是没有弹头的,用来拍戏啊,演习时用,不过真被打到身上,肯定还是有点肉痛,但不至于受伤,这姑娘跑进来图什么?枪啊,不知道江北禁枪么?
方大维摸了摸弹头,表情更丰富了:“娘的,吓唬谁呢,这子弹头是纸纤维压制的,这一出膛都散了,秦海,问问这个婆娘,她是什么人。”
秦海一扭头,又被那女人啐了一脸!
擦的,这女人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秦海气得一抹脸,手指一弹,点了这个女人的麻穴,看她松软无力了,这才把手松开,气怵怵地说道:“这个婆娘的脾气太臭了。”
以前见过狂妄的,清高的,骄傲的,这个完全就是个凶婆娘,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动手,就算是空包弹,近距离射击多少有点伤害。
“看她射击的样子不像生手。”方大维抬头道:“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除了那些对家,我还真想不出来,这女人不像咱们江北人。”秦海本来想看她身上有没有身份证件什么的,一看她穿得这么个贴身,刚才已经失误了,现在更下不了手。
看他尴尬地缩回手,方大维吐槽道:“平时张牙舞爪像只老虎,关键时刻就成猫了,你不是能耐么,怂个什么劲?”
“我真怂,老子是有主的人了,让媳妇知道肯定叛我,你单身狗,你来。”秦海幸灾乐祸地说道:“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他反将一军,方大维咬牙,自己真是蠢,落进他的陷阱里了,方大维迟疑了半天,门铃就响了,来到门后,透过猫眼一看,笑道:“得救了。”
海棠和赵凝雪提着夜宵过来了,门一开,两人就瞧见了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赵凝雪还算镇静,海棠的脸登地绿了,阴冷道:“哟,这是什么情况?”
方大维早有准备,吊起手上的枪,又把那空包弹拿给她看:“不知道怎么潜进来的,看到秦海就开枪,不过是空包,应该只想活捉,不要死人。”
秦海白他一眼,这话说得他的小命无足轻重一样,那边,赵凝雪放下吃食,快步来到这女孩身边,她无所禁忌,快手快脚地摸上去,马上取出一本护照:“楚弱弱?
“不认识。”秦海当机立断地说道:“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凝雪,我是无辜的,刚才交手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方大维就威胁要告发我。”
与其着等着被方大维告阴状,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省得夜长梦多,方大维顿时哑巴了,这个臭不要脸的,真豁得出来啊,嘴这么快。
“卑鄙。”海棠顿时火了,瞪着方大维,一把夺过那把枪,又补了两个字:“幼稚。”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方大维无话可说,眼睁睁地看着她熟练地将枪膛转开,仅发射了一颗空包弹,剩下的子弹全在里面,和刚才的一样,全是用纸纤维压制的。
秦海皮糙肉厚,就算近距离挨了枪子,估计就是受点轻伤,刚才看这女人发射子弹的位置,瞄准的是秦海的心脏,准头还是可以的,就是秦海速度快,避过去了。
海棠接过护照,又看了看,突然反应过来了:“原来如此,凝雪姐,我要一盆水,冷的。”
赵凝雪熟悉秦海家,立马去接了一盆过来,海棠接过来,哗地浇到这女人头上,这女人只是无力,还没彻底昏倒,现在清醒了不少,看着海棠,呸地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
啪,海棠上去就是一巴掌,看着女人脸上的五根手指印,歪着脑袋说道:“你哥想娶我,门都没有,不过,你是不是找错门了,为什么攻击我朋友?”
“我攻击的不是他,是他!”女孩怒视着方大维,咬紧了牙关:“他就是你拒绝我哥的原因,你在江北的野男人,得泰都看不上,就跑来江北找他,我哥为了你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