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吹风嘈杂的声音响彻在客厅,海棠忍着疼,忍了好一会,方大维才有状态,透过客厅的穿衣镜看到方大维手忙脚乱的样子,她心里有些酸。
这个大直男能亲自为她吹头发,太难得了,以前就懂得动嘴巴,想到还躺在医院里的楚弱弱的大哥,她心里不太踏实,这件事情还是因为她而起,他要是死了,自己还得落个恶名。
这个名声她不能背,反正是要回去参加得泰的婚礼,送刚认的干妹妹出嫁,不如马上回去处理这件事,省得事情发酵,大哥为难。
可一看到方大维这样子,她心里有些心酸,这些天跟着他奔来走去,其实挺好的……
暖暖的风一直吹着,吹得海棠昏昏欲睡,看着她的脑袋瓜子歪来歪去,方大维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这样就能安稳地给她吹了。
方大维自认不是钢铁直男,平时嘴巴花,外界才说他是省城的花花公子哥,其实只有嘴巴活,实际没什么实战的经验,第一次替女人吹头发,自己出了一身暴汗。
好在海棠现在格外地安静,把她头发都扯进去了,她也忍了,看着这样乖巧的女人,眼看着她的头发越来越干,他心里一阵阵地慌。
海棠抬起头来,瞪着眼睛看着他:“方大维,我好像高估你了,怂……”
没等她说完,方大维就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报复性地轻咬着她的嘴唇,含含糊糊地说道:“谁怂谁王蛋,我看是你怂,还是我怂。”
海棠一听,扯着他的衣领子,一用力,扣子就绷了好几颗,看到方大维的锁骨,她心里一激灵,索性手一扬,把方大维的衬衫完全扯掉了。
等看到方大维那坚实的腹肌,她还是有些愣神,好家伙,真人不露相,这个看上去应该纵情酒色的家伙身材一流,这肌肉线条不是速成就可以带来的。
她这一主动,方大维的血都涌到头上了,娘的,他怎么能输给一个女人,以后头都抬不起来,这不是完犊子了,他绕到海棠面前,咬牙说道:“脱衣服挺会的,练过?”
“练个屁,你当我是傻子么。”海棠扫了一眼他的腹肌,含含混混地说道:“想不到你身材不错嘛,还是下了一点功夫的。”
不过,她眼神马上落到方大维的肩膀上,他左肩那里有个弹孔,手往他背上一摸,摸到那坚实的肌肉外,还触到了好几条明显的疤痕,那疤痕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形状怪异在,而且一看就是陈年旧伤,横七纵,什么类型都有。
海棠也是练家子,一眼横扫过去,有刀枪,还有箭,间还裹着一个弹孔,这特么不科学呀,这个方大维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吗?
他认识得泰,说早些年当过兵,然后退役了,可是……海棠的手在他后背上一抹,到了他腰上,这地方的伤是新伤,不是旧的!这特么地有猫腻。
看着她眼神越来越不对,方大维赶紧掐着她的腰调笑道:“海小姐的腰真硬实呀,看着不算粗,怎么捏着这么有劲,平时没少练吧?”
“闭上你的臭嘴。”海棠嘀咕道:“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早退役了吗?陈伤就算了,这腰上的伤,还有……”
之前的两个手印倒是消得差不多了,只看到浅浅的印子,“得泰能参加的交流活动,等级不会低,你一个普通当兵的能参加?方大维,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方大维的火都要降下去了,这女人一通讲,讲得他大汗淋淋,当务之急是打断她的思绪,管不得三七二十一,按着她就亲:“海棠,你是不是怂了,故意说东说西的。”
海棠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一直扳着他的肩膀,气呼呼地说道:“你就是有鬼,我……”
她根本没有出声的机会,方大维捏着她的腰,放过今天,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以为他功能不行。
方大维一把将海棠扛起来,单肩落在肩上,海棠被挑到半空,一拳打在方大维的肩上,她现在才有点慌,这看着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节奏!
“方大维……”海棠承认是自己先撩的,但眼下车速加快,她又有些慌张了:“你特么地不是要玩真的吧?”
“箭都在弦上了,你还不想让我发?”方大维气呼呼地扛着海棠进了房间,一把将她放下去,没有穿上衣的身躯布满了汗水,充满着雄性的力量。
看着站在床头的方大维,和平时的吊儿郎当截然不同,海棠疯狂咽着口水,这男人脱了衣服,怎么就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这下好像玩大了。
诺大的公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方大维的房间里以暗色调为主,海棠将心一横,大长腿一撩:“老娘就当被鬼压了。”
噗,方大维心想你不同意我还能压了,都是半推半就的事了,还嘴硬,他晃悠过去,一把按住了海棠:“今天就让你成我的娘们,以后再敢勾引别的野男人试试,看我怎么收拾你。”
“山高皇帝远,你管我?”海棠扳着他的肩膀,噗嗤笑了:“方大维,你的脸够大的。”
方大维一听,掐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试试?试试就试试!”
这男人的醋味都溢出来了,海棠噗嗤笑着,主动吧唧了他一口:“我以后会不会勾引别的男人,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方大维,你有没有几把刷子,上来试试。”
“上就上,不上我是王。”方大维面色一冷,就俯身下去,亲得海棠晕晕沉沉,看他这么没有章法,她突然反应过来,推开他的脸说道:“方大维,你特么的不会是第一次吧?”
方大维好像脑壳被砸了一下,冷汗直流,海棠噗嗤笑了,这家伙,成天在她面前装老练,原来只有一个花花公子的壳,连女人都没有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