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今天的狂暴操作、刷新了现场众人的认知。
原来平日里足够低调,也不掺和四合院鸡毛蒜皮事情的大学生。
竟然为了他家里的玻璃和门锁,颠覆形象的暴打棒梗和贾张氏?
如果说傻柱那个混不吝的家伙,如此暴力的揍人大家都觉得稀疏平常。
但是当一幕出现在高大帅气英俊,而且气质儒雅有文化的大学生杨轩身上。
现场开全院大会的众人,都感觉反差实在太大了。
只不过c杨轩丝毫不在意这些。他又不是个技术宅,面对这些挑衅的禽兽们,胆敢打击报复自己。
杨轩豁出去了,就允许傻柱混不吝?那混蛋从小到大嘴臭的毒舌得罪人,甚至四处打架揍人。
尤其是许大茂那个阴损小人,哪次不是被傻柱揍的鼻青脸肿?
可是傻柱有被严厉处罚吗?一次都没有!!
那个精明的厨子不就是仗着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偏袒。
然后他在四合院里,经营了混不吝莽撞的人设吗?
就像秦淮茹是经营凄苦柔弱无助的孝顺寡妇人设,不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吗?
知道这些的杨轩,决定推翻自己的知识分子的形象。
对于贾张氏和棒梗的哀嚎惨叫,他冷冷的瞥了一眼。
而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质问,以及贾张氏的破口大骂撒泼丝毫没有让他后退半步。
扭头揉了揉头拳头,往回家走去,
易中海愤怒的急声质问,“杨轩,你当众殴打老人小孩,就这样无动于衷的想走吗?”
愤慨不已的秦淮茹,顿时就找到了主心骨。
她抚着棒梗肿成猪头的脸,哭啼啼的委屈哭诉。
秦淮茹那悲戚的表演,让刚才还斥责贾张氏和棒梗的禽兽们心生同情。
反正没有涉及到他们的利益,圣母心泛滥也是正常。
要是他们家的玻璃和门锁还有家里遭到了报复,
尤其是贾张氏那个老太婆还纵容,甚至恶毒的咒骂,
估计这些禽兽们同样会气的暴跳如雷,那时候就不会有什么同情和圣母心了。
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个心机大boss的不同方式表演,熟知剧情的杨轩知道他们的手段。
他看向怒喝的易中海,冷冷的问道,“怎么了一大爷?还有什么事吗?”
“杨轩,你这是明知故问,少装蒜了。”易中海气呼呼的怒斥道,“就算棒梗他们有错,你打了人总的给个说法?”
杨轩脸色一沉,“我家的玻璃和门锁做错了什么?我家里的被褥做错了什么?可是他被棒梗和贾张氏如此对待,为何不见你一大爷给它们说法?要报复冲着我来、冲着我家来干什么?”
对于这个虚伪的老禽兽,他早就看的很不爽了。
从昨晚全院大会到今天的事情,这个一大爷都没有公正的处理。
现在杨轩揍了贾张氏和棒梗,他却跳出来质问要求给说法。
什么说法?
有个什么锤子的说法?!
棒梗和贾张氏欺负报复杨轩,他作为被报复的房子的主人打回去而已。
这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要不是众人阻拦,杨轩现在都没有停下来。
毕竟棒梗那个白眼狼可是说过,以后见到他家没人有机会就会进行报复。
所以刚才杨轩都没有留余力,差点把棒梗给扇出脑震荡。
不一次打痛这两个白眼狼,以后只怕是会憋着坏的想搞事情。
当然了。
杨轩这次被阻拦了,不代表他就发泄了怒火。
新仇旧恨!!
反正杨轩跟秦淮茹一家,绝对是彻底没有缓和的余地。
他还得找机会,狠狠的报复贾张氏和棒梗。
只是打他们十几个耳光,还是便宜了这两个臭嘴的白眼狼。
然后杨轩看向易中海,严肃的冷声道,“确实需要给一些说法,那我现在就跟你掰扯掰扯。”
“棒梗偷鸡到底对不对?”
“四合院以前没有出现偷盗想象,但是棒梗却偷鸡还安然无恙。”
“当然傻柱乐意背锅顶罪,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们对我家进行破坏。”
“棒梗偷鸡被发现了还敢威胁恐吓,甚至贾张氏还当众咒骂。”
“我不知道棒梗昨晚被警察带走了,为何能够做到没事放回来?”
“相信你一大爷的功劳,绝对是居功至伟。”
说到这里杨轩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的补充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想尽设法,不惜喊聋老太太去施压许大茂,就为了给偷鸡贼脱身,不知道这是为何?”
谷/span“你能那么大度的对待偷鸡贼,为何却对其他人就双标呢?”
“如果棒梗吸取教训不报复我,或许我也给三位大爷的面子就不追究了。”
“可是这个白眼狼,回来的第一件事做了什么?”
“砸我家玻璃,撬我家锁,翻我家东西。”
“而贾张氏那个老太婆就在旁边,还一边纵容夸赞棒梗做的对,甚至还恶毒的咒骂我。”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他们如此报复我,一大爷你却说是棒梗太小不懂事?”
“呵呵,看来你的眼中只有傻柱和秦淮茹一家。”
“他们就算偷鸡偷钱,甚至是杀人放火在你眼中都不是大事情。”
“你都能想办法和稀泥和解救,而我们其他人就算是那么明显毁三观的事情发生。”
“我们情绪激动的找回公道,在一大爷看来就是有错和必须给说法。”
“如此颠倒是非的大爷,四合院在你的掌控下真是不敢想象。”
“易中海,你不是要说法吗?”
“你先给我说清楚这些,为何作为一大爷却屡屡玩弄双重标准标?对待大家伙儿和傻柱,秦淮茹一家区别对待?”
轰!!
杨轩的话音落下。
犹如惊天炸雷,响彻在众人的头顶。
顿时议论声四起,众人在指责易中海过去的偏袒。
黑着老脸的易中海很愤怒,但是却知道遭遇最大的威望质疑。
“确实太双重标准了啊。”
“杨轩这么一说,发现还真那么回事。”
“傻柱那臭嘴每次毒舌骂人,甚至打许大茂都没事。”
“就是啊,昨晚他还甘愿背锅当偷鸡贼,也是一大爷在和稀泥啊。”
“要是我们家的人敢偷鸡,肯定要被一大爷他们报警处理了。”
“早前就说一大爷想让傻柱给他养老,难怪每次都偏袒傻柱那个混蛋。”
“要说偏袒傻柱就算了,可是为何连秦淮茹家的人也那么明显的偏袒呢?”
“这次就是贾张氏和棒梗做的过分,一大爷还气呼呼的质问要杨轩给说法太那啥了。”
“凭什么人家遭遇了不公平,就活该被双标对待吗?”
“贾张氏和棒梗如此报复杨轩,还那么嚣张跋扈不认错活该被打。”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的表达不满。
尤其是想起易中海的双标做法,一个个对壹大爷指指点点。
这让极好名声的易中海,气愤的仿佛浑身血液在倒流。
他也没想到这次袒护棒梗和贾张氏,会引起如此可怕的众怒。
一大爷的威望和地位,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面对怒怼有理有据,而且狂暴揍人还贼猛的杨轩。
易中海知道不能继续无理取闹,过于明显的做那些犯众怒的事情。
而且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贾张氏和棒梗的错。
撮合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那是为了给自己养老送终。
但是习惯了当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他,哪里能够忍受自己的威望和名声受损呢?
易中海感觉继续跟杨轩针锋相对,估计要被气的老血喷出来。
他选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连续两个晚上的全院大会,杨轩都当众怒怼易中海。
这个心机深沉的老禽兽,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找到机会整治一下杨轩。
“哼,既然你们认为有失偏颇。”
“那今晚的全院大会,你们自己去决定。”
“我懒得掺和了,你们爱咋样咋样!”
易中海气呼呼的丢下几句气话,然后端着搪瓷杯子就走了。
至于秦淮茹那哭啼啼柔弱无助的委屈表情,他直接就给无视了。
这个虚伪的老禽兽,可不像傻柱那样见到秦寡妇就降智。
易中海很清楚继续留下来,说不定帮不到秦淮茹一家反而还惹一身骚。
他可不想损失名声,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给傻柱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