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不是说你的蛋糕店开业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去吃蛋糕呀?”
念儿在一旁打断了他,陈长生一口应下,“好,我们现在就去!”
豪车一路来到了步行街,这家蛋糕店交给徐恩慧打理的很好。
一进去就飘满了蛋糕的香味,吸引着念儿直奔柜台,指着草莓蛋糕喊道:“我要这个蛋糕!
听见声音徐恩惠回过头来,看见是他们连忙迎赢了上来。
“陈先生,这边请坐。”
随后从柜台里拿出了一块草莓蛋糕亲自送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念儿,你的最爱!”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徐恩惠和念儿十分熟悉。
看见一旁的叶初夏,徐恩惠眼睛一亮!
“这位就是陈太太吧?陈太太可真漂亮!陈先生好有福气!”
徐恩惠是真心夸奖的,看着叶初夏时她的眼睛亮亮的,没想到陈长生的老婆这么漂亮,要说是明星也不为过。
“麻烦你了,徐店长听长生说你在这里很负责,多亏有你。”
叶初夏浅笑,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气息,让徐恩惠没来由的就想靠近。
她连忙摇头:“怎么能说麻烦呢?有陈先生的信任,我的工资比以前高了很多呢!”
“老板!”
那边有客人招呼。徐恩惠冲着陈长生点点头:“陈先生,我先过去招呼客人。”
“你去吧,不用管我们。”
陈长生看着徐恩惠招呼客人,热情,微笑,很是不错。
店里的服务生们明显要比以前好了不止一倍,他舒了一口气,刚要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没看见我这车,你还往跟前撞!你眼睛瞎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着去医院呢!对不起!”
听见声音,陈长生抬头一看,那不是胡玉山吗?
蓬松的头发断了腿的眼镜,眼神明显黯淡下来,不住地对着一个年轻人道歉。
那年轻人的车被胡玉山的小电驴撞到,凹进去一块。
陈长生看了眼叶初夏,“遇到个熟人,我出去一趟。”
叶初夏点点头。
陈长生走了出来就听见年轻人骂道:“别他妈废话!对不起值几个钱?赔钱!没有两千块,你别想走!”
胡玉山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两千块?我赶着去医院给我女儿交医药费,求求你了!通融一下,我给您写个欠条吧!”
胡玉山不断哀求,眼神里满是卑微,年轻人却不答应:“不成!你女儿要进医院,我他妈也等着去医院呢,我老婆就要生了,你耽误我事,找死呢!”
说着年轻人揪着胡玉山的衣领就要打,突然凌空中出现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你谁啊,别他妈多管闲事!”
“钱,我替他出了,两千块是吧?给你。”
陈长生从兜里掏出来两千块递给年轻人,他点了点,骂骂咧咧的走了。
胡玉山见状连声感谢:“谢谢谢谢,我给您写个欠条吧等,怎么是…你?”
胡玉山看清楚来人,顿时愣住,“你,你不是?”
“是我胡先生,你这样的人才为了区区两千块钱险些要下跪,不值得。”
胡玉山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分钱逼死英雄,我女儿的救命钱啊!”
陈长生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电驴,车头已经撞碎了。
“你的车也坏了,我送你去。”
“不了,还能将就。”
“别跟我客气。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万块钱怎么样?”
胡玉山一愣,满口答应。
陈长生回头和叶初夏打了一声招呼,随即拉着胡玉山打车直奔医院。
胡玉山心里着急不已,不过还是问道:“你有什么要跟我商量的?”
“你有没有兴趣到矿山来帮我?”
“我除了研究石头什么也不会,叶修也跟我说过,不过我不干那种吃空饷的事。”
胡玉山还是很有骨气的。
“你别误会,你来矿山,每个月工资一万,你的工作内容就是带着我去古玩市场,工资是从矿山里出。你帮我赌石,我给你百分之三十的提成,怎样?”
胡玉山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不用急着谢我,这其中也是有风险的,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一分钱拿不到。”
如果她女儿真的得了绝症,一万块钱估计都不够一个疗程的,所以陈长生也没觉得自己亏本。
胡玉山一口答应,这种好事谁不想去?
就算没有石头,那一万块钱的底薪还是能够拿的到的。
更何况他在研究所里一个月工资也就几千块钱,跟这个相比,自然是矿山这里更加吃香。
以前没答应,那是因为工资不到位,他也不愿意两头跑。
陈长生又补充道:“研究所那边的工作也别辞,留着保险,停薪留职到我这来,剩下的我帮你。”
闻言胡玉山感激不已:“陈先生这么帮我,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陈先生失望的。”
陈长生点点头,之所以要帮胡玉山也是因为他的骨气。
不赚不明不白的钱。而且两千块钱还要给自己写欠条,不管能不能还的清,就冲他这份品格,陈长生也觉得自己没帮错人。
跟着胡玉山一起进了病房,迎面就看见一个满脸苍白的女孩子,头发已经掉光了,顶着一个光头坐在床边。
看见胡玉山她立马扬起笑脸,“爸爸!”
胡玉山一把将女孩抱在怀里:“晴晴,今天感觉怎么样?”
“爸爸,你放心,今天的药水已经全部打完了,我一次都没哭!”
那孩子看上去也不过十来岁,皮包骨头的样子,让陈长生有些心疼,最关键的是孩子虽然病的脸色发白,可是眼睛里亮亮的。
察觉到身后的人,女孩看着陈长生,胡玉山连忙介绍:“晴晴,这是爸爸的…”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我叫陈长生,听你爸爸说了你的事情过来看看。”
胡玉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长生主动上前介绍。
“陈叔叔好!”
胡晴晴主动打招呼,陈长生点点头,“好。”
此时他才看清楚,病房里坐着几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个个都是同样的病症,看着是让人心疼。
陈长生突然觉得矿山炒作升值的钱似乎可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