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了好几道菜,每道菜看上去都是非常的诱人,刚靠近,这香味已经冲进了鼻腔内。
“孙女,今天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了吧?”看着这一桌菜,陈老似乎有些心理阴影。
上一次实在是给他弄怕了。
“爷爷!”陈梦忍不住跺了跺脚。
这不是明摆着在她的面前拆台么。
“好了好了。”陈老连忙摆摆手。
他可受不了孙女的撒娇。
三人坐下,饭菜烧的很美味,一顿饭下来吃的很饱。
“唉,我觉得你那工作,还不如就在我身边,又不是爷爷养不起你,你自己在这随便上班不挺好的。”虽然这有些不现实,陈老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爷爷,这件事情你就别说了,选择那里是我自己的选择,您就不用担心了。”陈梦知道爷爷担心什么,可是去祖龙殿,是她的心愿。
陈老也知道这扭不过来,只能叹叹气。
“罢了罢了,陈小友,来我书房吧,正好我们聊聊之前说的。”陈老弯着腰,站起来,缓缓的朝着书房那走去。
看着爷爷的背影,陈梦心中不是滋味。
她知道爷爷担心的是什么,或许在任何事上,她都可以听,可唯独这件事,没办法。
陈长生跟随着来到书房。
两人坐了下来。
看着陈老的情绪有些低沉,陈长生不由开口道:“陈老,有些事还是让小辈自己决定,强行变过来,可能会出现其他问题。”
陈老面色苦楚。
这些道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只是在这一方面,真的有些不想让孙女继续下去。
“陈小友,有些事情你不太清楚,我也没办法和你说,咱们还是说说令牌吧。”陈老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说多了,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难过。
“要说这令牌对你很重要,我也不知道你需要拿来做什么,但是现在有很大的一点,你想要拿到,或许很困难。”陈老对其说道。
困难?
陈长生不解,“愿闻其详。”
“这样说吧,我那老友是属于一个世家,可能对普通人来说非常遥远,至于那东西,好像是被他收藏,所以言下之意,你应该会明白。”陈老道出。
令牌的重要性,无关紧要,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触碰到世家,更别说从他手中换取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陈老才觉得有些困难。
“世家么?或许说出来,我应该知道,不过那令牌,我肯定是要去获得。”陈长生示要得到。
看着陈小友如此坚定,陈老叹了口气。
“我先和你说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在这世界里,有很多神秘的存在,而世家正是其中之一,这样的能量相当于什么?他们拥有着绝对的特殊权。”
陈老和他解释着。
“没事,世家的事情我深知,还请陈老帮我引荐,这枚令牌我势在必得。”陈长生说道。
眼看着陈长生还是依依不饶。
陈老沉思片刻,仿佛陷入了一阵回想之中。
这段回忆,同时也是陈老最不想回忆的片段。
混浊的眼神中,无不透露着往事的记忆,微弱的灯光照射在陈老的脸庞,这位老人,显得更加沧桑。
“小友。”陈老声音略带沙哑,“我先和你说一件事,你知道祖龙殿么?”
这其中是有一段隐情,如果陈小友不知道祖龙殿的存在,那之后的事情也不必再多说。
“祖龙殿么?陈老的意思,这件事情还牵扯到祖龙殿的头上?”陈长生也算是了解些。
现在看来,陈梦能够进入祖龙殿,陈老应该是知晓的,并不是她自己偷偷进入。
“你知道?那好吧,我也就不必隐瞒了。”陈老没想到陈长生知道。
如此一来,这种事告知也行,让他心里有些准备。
“不仅如此,陈梦在祖龙殿的事情我也知道,所以请陈老告知,不用顾及什么。”陈长生直接开口说道。
“小梦那丫头的事情你也知道?”陈老神情较为诧异。
每个祖龙殿的成员,身份都是保密的。
难道是孙女告诉陈小友的么?
“我和祖龙殿也有些渊源,抱歉,之前一直没说,陈老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好去提的。
陈长生能够这样说,也是因为陈老说出了这些话。
“原来如此,莫不是之前小梦说的事,也是因为你在静东市知道她的身份?”陈老恍然大悟。
感情一直都是他多虑了,陈长生的身份,他不清楚,而现在,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既然你知道祖龙殿,我要和你说的也正是这件事情。”陈老说道。
“小梦的爸爸妈妈你是不是没有见过,她一直都是我这老头子在一起。”
陈长生继续听着。
忽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难道陈梦的爸妈都在祖龙殿内?”
坐在位置上的陈老,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也不是。”
这话是什么意思?陈长生不太理解陈老所说的,如果陈梦的爸妈是祖龙殿内的,由于殿内长期任务的特殊原因,陈梦和陈老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
“两人已经不在了。”
说出这话时,整个房间忽然安静了下来。
陈老眼眶中,微微发红,眼泪湿润了周围。
那带着皱纹的手抹着掉下来的泪水。
这段是陈老最不想提起来的,今天再次提出,那份痛楚和思念早已经忍不住。
“节哀。”
陈长生同样五味杂成,他知道,这种事,对于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陈老难过的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在你面前说起这些。”
摇了摇头,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
可每当回忆的时候,画面总是涌上心头,难以消逝。
“我那儿媳妇,就是和你说的老友女儿,当初执行任务,发生了突变,最终失败了,两个人也不在了。”
“正因为这件事情,祖龙殿不承认,我那老友也因此和祖龙殿彻底闹翻了,从此两方之间不相往来,至于那令牌,我记得是儿媳妇给我那老友的,算是最后的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