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亚星没想到这位花魁性格开朗还非常的爱笑,这让从亚星对她的印象大好。能和十二分姿色的绝世美人说笑,那怕百两黄金一个时辰,就是陪着说说话,他都觉得非常值,如果可能他会包年。
烽火戏诸侯,从亚星相信了。如果以前他只会认为是夸张的传说,现在看到眼前美人的笑容,他自己就能干出这事来。
为博取美人一笑江山算个屁,只要这美人能每天开心的笑,拿辽南来换从亚星都不带丝毫犹豫。
“你好美,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肯定不及你,你的美能创造历史。”
“你能不能把针拔掉再夸我,害的我笑都不敢笑。”
“哦,忘了,眼睛里只有你那绝世的娇颜,都忘了我现在是郎中。”
“等等,我闭上眼睛你再拔针,我害怕!”
“好了,我扶你起来。”
“这么快,你的医术看来很好,扎针拨针都不疼。”
“当然,这是技术活,只要扎对了地方就不会疼。”
“以前我也扎过一次,可疼了!”
“这难免,那个男人见你不迷糊,敢扎就不错了,幸好没给你扎死。”
“你不是就扎对了吗?”
“我用手摸着扎的,当然不会错了。”
“你!你占我便宜!”
“切,好的郎中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你骗人,那为什么要摸着扎!”
“谁骗你了,我说好的郎中眼里只有病人,我又不是郎中,摸着扎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不是郎中怎么会扎针,身上还带着针。”
“业余爱好懂不懂,我这人兴趣广泛爱好众多,学医挺好玩就学了。”
美娇娘低头看看扎针的部位,气哼哼的道:“你不是好人,我不想和你说话。”
“唉!都这么夸我,我一直想做好人,但总是失败,主要是我太诚实,不会骗人。”
“哼,你乘人之危摸人家就不对。”
“美人,讲点理好吗!不摸脉我怎么知道扎针有没有效果。”
“你是摸脉?”
“你以为呢!摸别处我还下的去手吗?再说那里也没什么不同啊!都是皮肤包着肉。”
“你真没摸别处?”
“美人,别那么自信好不好!你的绝世美颜眼睛占了一半,当时你可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和其她人也没多大区别。再说你那里也没什么特别的,楼上的也不见得比你差,她们还会脱了衣服让我摸。”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都没怪你乱闯,用我的私人东西,你还欺负我!”
“对啊!你不是去方便吗!怎么不去了。”
“你都弄脏了我怎么用?”
“切,我可是瞄准了尿的,一滴都没有撒在外面,怎么不能用了。尿在一个马桶里还能怀孕咋滴,瞧把你干净的。”
“你能不要这么粗俗吗,你在这我怎么去。”
“早说啊!不就是怕我听到,瞅你那小气样,看都让你看了,我都没和你计较。”
“你走,我不想理你了。”
“哎,平常都是一大早被赶走,这次刚来就不受欢迎了,越来还越失败了。这事闹的,花个钱就这么难?”
从亚星摇头叹息着转身要走,这女人太美,还是少和她打交道为好。生气的时候还行,一笑起来真顶不住。
“等等,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词是你写的吧!”
刚才没注意他的短发,听他一说不受欢迎才想起这人是谁,轰动江南的风流才子,被画舫排斥的豪客玉公子。想到刚才小间里看到的东西,不由笑了,还真是有可能。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读书人,不会写什么诗词,我对那玩意无爱!”
“嘻嘻玉公子,不敢承认是怕被赶出去。”
“谁说的,我花钱消费凭什么赶我走!”
“嘻嘻,那你怎么不去画舫了。”
“这不是为了来见你吗!自从诗会见过你之后,我吃不下睡不着朝思暮想,多方打听百般寻找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却要赶我走。”
“咯咯,你猜我信吗?江宁府不敢说人尽皆知,可没几个人不知道我在这里,用的着多方打听吗?”
“你不是要去方便吗?快去,小心一会也坐湿了。”
“不急,在你这个大才子面前,小女子那敢作诗。”
“故意的吧!我是怕你尿裤子!”
“嘻嘻,俗到极致为雅,你是想用粗俗的话语掩盖惊世的才华!”
“被你发现了,看来哥的优秀藏都藏不住,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要不今晚我们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好啊,我让人给你准备酒菜,你先去我的小院内稍等。”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是想做入幕之宾。”
“可以啊!我平时也挺寂寞,有个朋友也很好!”
“你就装吧,我的意思是想和你看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看天色明天可能是阴雨天,恐怕看不到阳光。”
“嘿嘿,我想和你上床洞房花烛,还需要再说明白点吗?”
“能等两天吗?我想和大家告个别,也省得我死了给你带来麻烦,反正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能这样死也挺好。”
坏了!光顾着拿她开涮,忘了她的体质不好,心脏承受不住一点刺激,根本无法入洞房。
从亚星心里已经充满了愧疚,可依然嘴不软的道:“忘了我是郎中,我有好药,放心吧!死不了。”
“哎,不可能,我这是天生绝脉非药石可医,就是仙丹也不管用,最多还能活两三年。”
看脉像知道她的心脏功能很差,可具体原因还真不清楚,自己也没有小慧的透视扫描功能,到底有多严重还真是不知道。
“不要放弃希望,也许奇迹真的有可能发生,我的药虽然不能医治好你,也能让你遇到刚才的事情不会有危险。”
“无所谓放不放弃,我早想明白了,我这种样貌的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天生媚骨是祸国殃民的存在,所以老天也不让我活。”
“听过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你这只是一种病,关老天何事。天生媚骨也不是你的错,祸国殃民更是扯淡,说的好像比我还厉害。”
“少安慰我,我又不难过,这一世也值了,虽不说享尽荣华富贵,可也衣食无缺。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却有无数人追捧喜爱。”
“也对,你这一世还真不亏,连马桶都是用红木雕刻的,我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喜爱你的人众多,而我却是骂者不计其数,大多数都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
“嘻嘻,哄我开心呢,用的着把自己说的那么惨,玉公子的大名可不比我的差,在影响力上更是远胜我,起码江南都在传唱你的佳作。”
“什么玉公子,关我何事,我跟玉没有半点关系,诗也是我听来的,又不是我作的。”
“咯咯,谁说跟玉没有关系了,我可是亲眼得见哦!”
“能不能别想那个了,小心你的小心脏,一个清倌人那么色好吗?”
“呵呵!玉公子害羞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虽然是清倌人可也少不了用玉杵学习,玉杵的样式更是没少见,只是没见过真的和那么大的。”
“你这个色女,再叫我玉公子跟你急,那个混蛋给起的这破名号,让我知道干死她。”
原来只是觉得不好听,听她说到玉杵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虽然好色贪花可也不能是那玩意吧!
“嘻嘻,谁让你不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你不也没有自我介绍吗,你应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才对,却还嫌我不懂礼。”
“你故意的吧!刚说的找了我好久,现在又不知我叫什么,耍我玩呢!”
“嘿嘿,男人的话你也信,傻不傻!我只是着急小便才一头闯进来的,那天在诗会上到是真的见过你,只是离的太远不知道你叫什么!”
“你是一个人去的,旁边也没人,你是笑我刚才说大话,并没有多少人认识我。”
“旁边有人,就是对面那个书社里的几个女人,当时距离比较远,她们看不清台上的人。”
“她们看不清你就能看清了,说的我真信了。”
“说个名字至于那么多事吗,愿意说我还不愿意听了,相逢何必曾相识,下次见面是路人。”
“嘻嘻,真不想认识我,我跳舞好不好看,想不想我单独为你舞一曲。”
“我叫从义,从北方来的,目前暂住江宁府。”
“咯咯,这是你主动说的哦!”
“被你笑的骨头都酥了,还不是你怎么说怎么是。”
“嘻嘻,我叫飘飘,记住了吗?”
“飘飘欲仙,你光笑就能迷倒众生,我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你比她厉害,你的笑能勾魂夺魄。”
“你这是夸我吗?”
“没人这么夸过你吗?”
“没有,很少有男人能和我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别说夸我了,连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你牛,下次打仗我带上你,只要你在阵前一笑,估计就没有能站着的敌人了,都会被你的笑所吸引,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多省事少了很多杀戮,功德无量啊。”
“你吹牛,还打仗带上我,说的好像你文武双全,见过辽军吗?你有资格带女人上战场,下次吹牛的时候先去了解一下军纪,别在瞎说这种犯忌会的话。”
“嘿嘿,我骗人的时候都会相信,可说真话却很少有人信了,是不是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