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高雅,许你以世间一切洁白,彻骨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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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海燕结婚的三年后,朽木白哉从流魂街带回去一个名叫绯真的女孩,两人相知相爱,朽木白哉以一己之力压下了家族里所有的异议,而朽木银铃也是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人很快就结婚了,因此,真又得以吃了一次席。
如今,距离朽木白哉结婚,也已经是过去了三年的时间。
而就在这一天,天色将亮之时。
“跑快点啊露琪亚,前面就是招生的地方了,我们要抢到前面才行!”
“着什么急啊,恋次你个笨蛋!”
“什么?今天这么早把我喊醒的人不是你吗,我看最着急的明明是你才对!”
“那你就更不用催我了吧,恋次你果然是个笨蛋!”
“可恶……”
西流魂街,两个人正一前一后地奔跑着,落在后面的少女正是被真放养在流魂街的露琪亚,前面的红色长发少年则是露琪亚在流魂街认识的朋友,阿散井恋次。两人一边跑一边吵闹着,但是很显然,在这方面阿散井恋次完全不是露琪亚的对手。
两人沿着西流魂街一直跑,跑到了西流魂街与静灵庭的分界处——“白道门”,然后向南一转,又跑了一百米左右,终于是到达了报名处。
而此时,已然有不少人在前面排队等候了。
队伍最后面,一名留着黄色长发的少年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等待着,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跑过去,排在了他的后面。
“你好,我是阿散井恋次,这是露琪亚,请多指教。”看到两人跑过来,黄发少年下意识地看了他们一眼,却被阿散井恋次注意到了,误以为是想要好他们认识一下,于是主动打招呼说道。
“呃你好,我叫吉良伊鹤,请多指教……”吉良伊鹤被这一幕搞得一时有些发愣,他本就是个有些阴郁的性子,不是很擅长和生人打交道,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喂恋次,你吓到别人了!”露琪亚夹在两人中间,双手环抱胸前,瞥了阿散井恋次一眼。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
“啊……没事……”
就在两人再次开始吵闹的时候,一个包子头少女也沿着路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站到了阿散井恋次的身后,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唉,明明离得这么近,我却起晚了,呜……”少女正是雏森桃,今天是报名的日子,她昨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结果今天就起得晚了一些,此时看着前方已经排了不少人的队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听到她说的话,前面的三人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地平线上那刚刚冒头的太阳,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发愣。
“啊,不好意思,我是雏森桃,请多关照……”雏森桃抬头一看,发现前面的三人竟然都在看自己,顿时脸色有些发红,小声地说道。
于是三人再次介绍了自己一遍。
“希望能够通过考核吧,听说很难……”
“是啊,但是不要紧张,我哥哥的徒弟可是考了三次才考上呢。”露琪亚摆了摆手笑道,似乎是试图打消雏森桃的紧张感。
“诶,这么难的吗……”雏森桃吓了一跳,心里愈发紧张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因为雏森桃和露琪亚比较聊得来,于是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换了换位置,阿散井恋次和吉良伊鹤挨在一起,她们两个挨在一起,聊得还不错。
至于两位男士……就没怎么聊了。
“对了,露琪亚你刚才说的哥哥,是真央灵术院的老师吗?”正聊着,雏森桃忽然想到刚刚露琪亚说的话里提到了自己的哥哥,似乎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甚至都有自己的徒弟呢,于是便问道。
“我哥哥啊……他不是真央灵术院的老师,他比老师可厉害多了,我跟你说……”提到自己的哥哥,露琪亚顿时来了兴致,悄咪咪地和雏森桃耳语了起来。
“诶,这么厉害啊……”雏森桃捂着小嘴,有些惊讶地说道。
“是啊,还有还有啊,二番队的队长你知道吧,就是碎蜂阿……姐姐,我跟你讲……”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
“对啊对啊,而且还不止呢,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知道吗,我哥哥一只手就能吊打他哦,算了,不提这种实力低微的角色,十一番队的队长更木剑八你知道吧?来来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天呐,哥哥好厉害!”
“是我哥哥啦!”
看着眼睛已经变成了星星眼的雏森桃,露琪亚骄傲地双手掐腰。
“诶,露琪亚,你的鼻子怎么变长了?”雏森桃眨了眨眼,只觉得眼前的露琪亚鼻子好像突然变得好长。
“啊,有吗?”露琪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但是并没有什么异常。
“抱歉,好像是我看错了……”雏森桃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事啦。”露琪亚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就在这时,报名正式开始,两人便停止了交谈,有些紧张地等待了起来。
……
此时,二番队队长室。
“阿嚏!”碎蜂忽然没由来地打了个喷嚏,手一抖,不小心将墨水打翻,染湿了她现在正在写的公文。
真坐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咳……加油。”碎蜂轻咳一声,脸色微红地将公文挪到了真的面前。
“我严重怀疑你是故意的。”
“真没有……”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十三番队队长室。
因为浮竹十四郎的身体原因,所以一般就是志波海燕在这里代替他处理队务。
此时,志波海燕正看着面前公文上的不断蔓延的墨迹怔怔出神,良久,他揉了揉眉心,缓缓叹了口气。
“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吗……”
此刻,志波海燕下定了决心,这几天晚上一定要和志波都分床睡。
……
入学考核结束后,露琪亚、阿散井恋次、吉良伊鹤和雏森桃因为灵压等级都没有超过四级,所以全部进行了剑道和鬼道的天赋考核,露琪亚因为缺乏剑道天赋,于是被分配到了二班,其余三人则是被分配到了一班。
“我给哥哥丢人了……”得知这个消息后,露琪亚抱着膝盖蹲坐在墙角,神情有些沮丧。
“没关系的露琪亚,你,你的鬼道天赋还是很好的呀……”雏森桃有些慌乱地安慰着露琪亚。
“哥哥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的,这怎么会呢,毕竟是那么好的哥哥……”
“恋次那家伙,鬼道天赋完全不行,但是剑道天赋好,还是进了一班……”
“没办法,相对来说,剑道就是更重要一点嘛……呃。”阿散井恋次一听露琪亚提到了自己,下意识地顶了一嘴,然而他马上在雏森桃的注视下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闭上了嘴巴。
此时,已经到了进班的时候,吉良伊鹤、雏森桃和阿散井恋次和露琪亚在班门口分别,走进了教室,露琪亚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二班。
四人的学习生涯正式开始了。
而此时,真站在真央灵术院的院子里,看着露琪亚认真学习的模样,微微一笑,随后消失在原地,教室内,露琪亚若有所察地转头看向窗外,那里什么都没有,但不知为何,露琪亚觉得哥哥刚刚应该就在那里。
其实这种感觉露琪亚有过很多次,在流魂街的时候就偶尔能感觉到一些熟悉感,尤其是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欺负过自己的人似乎被谁给收拾了一顿,这也是明明分开了好几年,但露琪亚对自己的哥哥却更加敬慕的原因。
“哥哥会看着你的。”
回忆着当时真对他说的话,露琪亚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雀跃,却被讲台上的老师逮了个正着,只是看在刚开学的份上,这位老师并没有多说什么。
……
学校的生活紧张又充实,很快,露琪亚他们已经在真央灵术院里学习了三年的时间。这三年里,四人各自都有不同的进步,阿散井恋次在班里的剑道成绩名列前茅,但是鬼道成绩简直一塌糊涂,就连完全吟唱施展“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都会把自己给炸成煤炭工人。
而反观露琪亚和雏森桃两人,则是可以中规中矩地施展出来,威力也还不错,吉良伊鹤虽然也是剑道天赋更强一点,但鬼道方面也不弱,同样可以做到完整释放。
就在这种气氛中,和同学们一起愉快学习的露琪亚显然不知道,自己唯一的血亲即将走向生命的终点。
正值初梅开放之际,朽木家此时院落旁的走廊上,只有朽木白哉和躺在床榻上的朽木绯真两人。朽木白哉坐在朽木绯真的身边,温柔地握着她的左手。
看着眼前的丽人,哪怕是已经成熟了很多的朽木白哉,也仍是难掩心中的悲伤。
朽木绯真虽然灵压天赋不高,但这并不是她的身体恶化到这种程度的原因。
先前,朽木白哉也找了很多精通医疗的死神或医生来为她检查过身体,大多数甚至连问题在哪都检查不出来,只有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检查出了一些端倪,但也仍是无计可施。
“似乎,令阃的魂体有一部分被冻伤过……这很奇怪。”
“您有什么办法吗?”
“很抱歉,这已经不是回道能够治愈的层面了……”
就连卯之花烈都束手无策的病状,让朽木绯真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她每日都在为了寻找自己曾经抛弃的妹妹而四处奔波,长久的疲惫加速了她的身体恶化,终于在这一年的初春,朽木绯真倒下了。
“白哉大人……”朽木绯真轻声说道,看着朽木白哉的双目中饱含深情,却也带着深深地愧疚和自责,“请您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
“在找到后,请一定不要告诉她,我是她的姐姐这件事……”
“不要再说了,你要先养好身子。”朽木白哉柔声说道,同时按揉了几下她的左手,试图缓解她的情绪。
“不,请不要告诉她,请以您的力量保护她……我把妹妹抛弃了……”朽木绯真双目含泪,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朽木白哉抿了抿嘴,眼中流露出一抹痛苦之色。
“绯真……”
“我不配被称作是一个姐姐,所以,我希望您可以被她称作哥哥……”
“看呐……有一朵花开了。”朽木白哉侧了侧身子,让出身后庭院里开放的一朵梅花,两人看着梅花,心中悲伤满溢。
“到最后我竟然还是这么任性,对不起……”
“无法报答白哉大人对我的爱,对不起……”
“和您在一起的这五年时光,就如同梦境一样……”
“白哉大人……”
朽木绯真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再一次呼唤了朽木白哉的名字后,眼角滑落了最后的一滴泪水,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绯真……”朽木白哉握着朽木绯真那略显冰凉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额头,泪水一滴滴落在了他的衣袍。
……
二番队队舍内,真若有所觉地看向了朽木家的方向,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伤的感觉。
就好像,有哪个和自己熟悉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一般。
“怪了……”真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淡化掉了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悲伤感,心思沉入了内心世界。
在他日复一日的不懈“研磨”下,柒显的最后一显终于在不久前,被他成功激活。
“你来啦,真,”真刚刚进入内心世界,一个穿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下身渔网袜的小萝莉就跑到了他的身前,抱住了他,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待,“真,真,我可以再吃点吗?”
小萝莉正是最后一显,司岩显的“象”。
“诶,不公平,我也想多吸收一点呢!”闻言,一旁正在和虎下棋的鹰就坐不住了,当即把棋盘一掀,跑到了真的面前,和象互相挤了起来。
虎眼皮跳了跳,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爽。
看着身前这两个为了一点“吃的”而互不相容的一大一小,真顿感疲惫。
“嗯?如果他们都可以的话,那妾身也不能被落下吧?”这时,身姿摇曳的蛇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伏在了真的肩头,轻佻地说道。
自从被真打败后,她对真就都是自称为“妾身”了。
“不要争了……”真无奈地举起了双手,行了个法礼,“反正记忆之玉的能量那么多,你们七个人一起都吸不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