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甘草迷乱的扭著腰,紧紧抓著他的手不松开,他的手布满老茧,时而让她在他手下沈醉的颤栗,时而又给她深厚的安全感。
孙伯荞见她情动,他酒精刺激的身子也早已控制不住攻势,开始剧烈而深入的律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刮动她敏感的花壁,和她敏感的心。
甘草双腿搭在他腰侧,随著他前後的卖力耸动而摇曳不止,两人被xi器连在了一起,再也不见任何裂痕。
孙伯荞喘著气在她耳边嗅著她好闻的味道,胡乱亲吻她的嫩肤,在她胸口停住,带著几分狠意吃著她的乳尖,甚至下了力道啃咬她的小红莓,甘草被他咬的疼痛,却知道他满满的无奈,咬著牙受著,还有下体那冲动的要钉死她一般的可怕力道。
她的花穴经历了白日的xi爱,本来已经无力承受,可是被他粗暴的侵略,还是渗出了些迎合的蜜液,随著他暴虐的ch插,有些疼痛,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快感。
花瓣已经像泥泞里被碾碎的花儿,可怜兮兮的随著ro棒的进出翻弄著,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伯荞,你轻一些……你要……你要弄死我了──”甘草被他动作的几乎说不出话来,费力的呻yi著。
孙伯荞红了眼睛,他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到肩上,直截而快速的进出她,看著他粗大的坚挺把她窄小不堪的小xu撑得几乎不能容纳,他泛起快意,迅猛的连连插ru她的深处,几乎要把这柔弱的女人给掏空。
甘草被他发泄式的热情和猛烈给攻击的不能言语,只能哭泣般呻yi,两条腿无力的随著冲撞而摇晃,男人所有的愤怒,不甘,委屈,都从那粗大坚硬的凶器中传递到她身体密处,由她来承载,她泛起层层蜜液,把他的怒气化解在花蜜里。
孙伯荞被花蜜滋润著,包裹著他阳wu的每一处皮肤,无论是每一次覆盖还是剥离,都是那麽销魂痛快!他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惩罚她,把滚烫的白液浇灌在她深处。
从高ch中清醒,甘草几乎给插的晕过去,能感觉到他温柔的给她穿好衣服,就要离去。
甘草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裤脚,“孙伯荞,你发泄过了就当作没发生吗?”
孙伯荞驻了一驻,叹道,“你不明白,这个人是谁我都不会放手,唯有仲艾,我最对他不住。”
甘草流著眼泪笑道,“难道我就是个妓子吗,被你们推来搡去做人情债?”
孙伯荞复杂的回头看她,蹲下摸她的脸儿,“你不是,仲艾那麽爱你,他会比我对你还爱惜。”
甘草冷冷一笑,“罢了,收起你们的自以为是,我谁也不会嫁了。我择日就下山,省得你们兄弟难做!”
甘草心里自嘲,每次她想要违抗命运,过过自在的日子的时候,她都会被现实唤醒,这就是对她逃避的代价吧?她怎可以忘记了报仇忘记了查访仇人,遇到安乐就忘却了危险和不快,她果然是那麽懦弱啊……
甘草不顾呆愣的孙伯荞,毅然转身远去。
她一边走,一边冷笑道,男人不过如是,再痛爱一个女子,在兄弟面前便什麽也不是。想当初那白宇臻看似对她手下留情,却还不是眼睁睁看著旁人轮虐了她……罢了,她怎麽竟然想到那个恶人呢?她擦了擦脸上的水迹,眼睛里sh热又涩痛。
☆、(15鲜币)144玉龙(微h)
小雨,似乎已经大了一些,带著股子秋风,让她窄小的肩膀瑟瑟发抖,她终究只是个纤纤弱质啊,她也会冷,会心痛,会……
一把伞稳稳罩在了甘草头上,身後传来少年忐忑的声音,“姐姐,别哭了──”
是的,她哭的他心都碎了。
甘草抹了一把脸,回过了头,她有些恍惚,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还是对来人微笑,“你看错了,是雨水。”
少年还不及言语,转瞬已经失色,面前的女子身子一软,已经要瘫倒在地。
他顺势接住她的身子,半晌不动,手臂微微颤抖,泄露了他火热的心。
甘草醒来的时候,觉得身子绵软无力,似乎在一个山洞里,外头劈里啪啦下著大雨,阻了回路,山洞里一堆火烧的正旺,把白衣少年眉目俊秀的侧面映衬得满面红光,那眼里因为跳动的火焰而神色鲜亮,似乎陷入最美的遐想。
甘草张口,嗓子有些干渴,还有些疼痛,明白大概是感冒了,“你……你是?”
少年听她醒来,扭过头来,眼里火一样的热情,“姐姐,你不记得我了?”
甘草大惊失色,面色惨白,忍不住用手按住肩头那个开始随著心痛而灼痛的牙印,他……他不是明明死了吗?怎麽会……?
眼前这张脸和记忆中那个叫杜皓然的人重合在一起,八九分相似,尤其,都一袭白衫。
她脑袋开始痛,只记得那个少年叫杜皓然,像蝴蝶一样坠崖了,至於怎麽死的,被谁杀的,她再也记不清,她只记得,那个少年似乎曾经跟她有什麽纠葛。
“你……你是人……还是鬼?”
少年有些失落,上前来很是自然的摸了摸甘草的额头,“没有发热啊。姐姐,我如今叫孙玉龙,你再看看我,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他说著捧著甘草的下巴向自己凑了凑。
听见不是那人,甘草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失落,她按住太阳穴不去想,下意识的闪过他的碰触,“我看我和公子大概都认错了人了!我确信并不认识你。”
她虽说因著轻微的风寒有些昏了头了,但是有了上一回的经验,清晨那样的乌龙自然不会再来一次了。男人,也许是这世上最凶猛的动物吧,认错了,可再不是好相与的。
少年抓著她的肩膀,手指劲道大的她有些不舒服,声音带著急切,“姐姐,我是立三啊!我现在改叫孙玉龙了,不再是小乞儿了,我也是定苍山一名小将了。”
甘草听他说的急切,脑子里灵光一闪,“立三”,这名字忒耳熟,似想起却又想不起。
少年眼里失落更甚,竟一头扎进她怀里,抚上她高耸松软的乳房,还像个孩子似的不住的在她胸口乱蹭,“那时,我还,我还吃过你的……”
甘草被他在胸脯蹭的不能忍耐,挣扎著後退了几分,“你是,跟著仲艾的那个少年?”
孙玉龙终於给她认出了,高兴的紧紧抱住她,脸上还带著可疑的酡红,“是了,姐姐终於记得我了。”
甘草从未觉得在窑洞时的记忆是多麽美好的记忆,也没留意过那些脏污的面孔下到底长得什麽模样。
也许,她下意识一直选择性忘却那些事,不过後来,阴差阳错,她已经对那些少年无关乎痛恨或者厌恶了,眼下,只是一名故人。除却了,临逃跑前那次有失本心的“色诱”。
甘草忽觉得有些尴尬,不知说什麽才好,她从未预期过还会见面的人,又一次见面了,自然是没有准备的,只好笑看著他,“立三,三……三子,你……你还好吧,怎麽忽然改了名字呢?”
孙玉龙见她并不排斥他,起了神采,“以前不过是街边的小叫花,叫什麽阿猫阿狗的,有什麽要紧,现在我也是个小将了,大当家说我伶俐,把山底矿石加工的事都交给我了,我现今也能担得事情了。以後玉龙一定要出人头地,干出一番事业来,和姐姐共享荣华富贵!”
甘草见他眼里浓浓的野心和神采,忍不住失了会子神,似乎有些不认识这个少年了,这似乎不再是那个被她促狭的勾引了一下就慌乱的少年了。他的话更是让她心底有些不安起来。
不过,人的本性,总是有著某种定律,倘若孙玉龙当初不够大胆,他当时怎敢回应甘草的勾引呢?如果说有了什麽变化,也许是某些隐忍的东西,更加勃发了吧……
甘草见他并无局促,也大大方方,揽了他的脑袋,抚了抚他的发冠,勉强笑了笑,“你们现在都很好,只有我不好罢了。”
孙玉龙见她寥落,本来隐忍的那块地方也给刺激的生痛,心里有什麽东西恨不得立马破土而出,但是,他不过是个手下,他又争不过他们,也不能跟他们争,“姐姐,你过得不好麽?我瞧,大当家和我们大哥,都是记挂你的。”
甘草立马冷了面色,道:“别再提了,我择日便走,他们跟我能有什麽瓜葛。”
孙玉龙许是被她要走的话给逼急了,许是听到她并不把那两位挂在心上,心里火烧一般,那股原本收敛镇压的奢望像野草燎原一样疯长,突然紧紧抱住甘草,在她耳侧呼吸急促,忘情的亲吻她的如羊脂白玉的侧脸,话语迷乱,“姐姐,就让我照顾你吧,不要走,不要走,我孙玉龙定然把你捧在手心里,谁抢也不放……”
甘草脑子瞬间失神,本来就脱力,给他亲吻的更加酥软,眼看他就要循著香唇吻了上来,她集中精神,巧力在他胸口一拍,迫的他连连退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甘草虽然全无内力,武功不继,但此一时已不是流落街头时体弱气虚的模样,对付孙伯荞也许还是不成,但是对付他们这些全无根基的小少年,实在是轻而易举。
“姐姐你──”孙玉龙面上惊讶,全是不甘之色,“你什麽时候学的武功?”
甘草没有答他,却正色道:“玉龙,当初,是我不该,不该为了逃走而引诱你,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你别再记挂我了,还是不要生出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孙玉龙给说的脸色苍白,讥讽的一笑,“不该有的想法?姐姐,你心里原也分了三六九等,给大当家的睡了去就不算什麽,给我分一杯羹却不行?”
甘草听他越说越荒唐,厉声呵责:“玉龙,你休要再胡说了,我又不是什麽烟花女子,任你们谁来糟践我都可以?”
孙玉龙索性什麽都不顾了,“是了,大当家的玩弄你,你也甘愿偿他所愿,我孙玉龙一颗真心托付,你却弃之蔽履。”
甘草脸白了白,心口一阵痛缩,“我,跟你们大当家的,没任何关系。”
孙玉龙又靠近了来,不善的笑道:“方才,在树林里──我都看见了!你敢说,你不是被他欺骗了感情,欺占了身子?”
甘草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麽好,这少年此时咄咄逼人的模样,竟叫她觉得害怕。
那孙玉龙已经飞快的覆上了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压在身下,一头扎在她胸脯又是摸又是亲,仿佛膜拜最美而不得的东西,“姐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