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米迅速地拿过浴巾,将自己身上擦干了,换上刚才服务生送来的那一身衣服,才慢慢吞吞地走出去。
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存在的痕迹,难道她刚才听到的开门声是她的幻觉?
好困......又好累......
她转头看到柔软的床铺,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躺上去,睡一觉,然后等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回到醉酒之前的样子了。
“哗——”
她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却发现宸晞哥哥的竟然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宸晞哥哥,你怎么在这儿躺着呢?”
不过这样安静地躺着的样子,真是比平常还要格外的好看呢。
她弯下腰,借着酒劲开始动手行凶——床上躺着的男人一双笑眼温柔地看着她,胸口的衣服敞着,任由她上下其手。
“唔......手感可真不错!”
她嘴角咧开一个傻傻的笑容,手下触手生温、坚实的肌肉充满着恰到好处的柔软和蓬勃的力量,仿佛充满了粘人的魔法,她的手一摸上去就拿不下来了。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喝醉了还有这一面呢。”
周礼文笑着用右手撑着脸,半卧着看她一脸醉态,跟醉虾似的,不仅认不清人,还比清醒着的时候要热情大胆的多,倒是显出几分娇憨的可爱来。
“宸晞哥哥,你的声音怎么有一点点不一样了?奇怪......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欧阳米双手分开在他的脸两侧,俯下身子,直直地盯住他的脸,伸手揪了一下。
周礼文眼中的笑意多出了两分玩味和逗弄,也不推开她,仍旧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他刚才还奇怪呢,为什么金晨利那个老鬼非要把他推进这间休息室里面来,原来醉翁之意是藏在这里呢。
只不过欧阳米在这里,霍宸晞却不在,那他去了哪里呢?
该不会也是被金晨利那个老鬼给“安排”了吧?
可是按道理来说,以金晨利那个老鬼的自知之明,他应该也不敢招惹霍宸晞这么大咖位的人才对啊,难不成是想抓他来做这个挡箭牌。
不过,这个阴差阳错的安排......
“宸晞哥哥,你怎么光顾着笑、不说话了?”
欧阳米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有些嗔怪。
“米米,你喝醉了,所以才会觉得我有些不一样。”
周礼文笑看着她,放任她对自己动手动脚,甚至引导着她对自己动手动脚。
眼看着她是把他当成了霍宸晞,可是他却丝毫的不介意,眼神中的笑意早就冷却,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算计。
霍宸晞啊霍宸晞,这件事情之后,你心爱的欧阳米就成为了一个、主动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的残花败柳,不知道你到时候还会不会对这个女人仍旧抱有满腔爱意和珍重呢?
“呵......米米,你还是太胆小了,让我来教教你,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美妙的事情,应该是怎么样的!”
周礼文一边笑着说,一边引领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服内探进去。
“最......美妙的事情?”
欧阳米一脸呆滞地重复着他的话,手上动作却顿住不动了。
“没错,最美妙的事情!”
周礼文一个翻身,将欧阳米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服,吻住她细长纤柔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