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能解决!”南家强硬地回复道。
易巧“哦”了一声,结束了通讯。
“怎么了?”维多利加看到易巧往脑子里“灌书”的动作停了一下。
“没什么,她能解决。”易巧的回答让维多利加摸不着头脑。
“浑蛋!”南家用力一锤桌面,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去看一号最后传回来的照片。
“能够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一号的牺牲也算是有价值了,是我太操之过急了吗?为什么心果境会找上一个刚刚晋升的离尘境?”南家冷静下来后,开始思考自己行动的问题所在。
“一号就算脑子不好使,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去拉人,但是还是被盯上了,而且这么快就被解决掉了,对方肯定很确定一号背后没有强力的角色,第10区是治安最糟糕的区,被那些人建立起掌控力极强的眼线也不难想象,所以他们知道一号背后只有一个实力并不强的人了。但是我回来换了两次车,都是人潮密集的地方,不可能追上门来啊。”南家倒是不怕他们上门,要是他们真的傻到这个程度了,南家乐得见到夺化境出手,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在靠近这片住宅区的时候就会被打发了。
还是想不出结果的南家很快在任务网站上找到了一个和第10区有关的任务。
“明天亲自去看看就知道了。”南家神色阴沉地上床睡觉了。
次日。
“你也要去上班?”南家看着南无乱一身部长制服,奇怪地问道。
她回来一段时间了,南无乱回来了也快一个星期,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南无乱穿制服。
“我是部长当然要去上班啊!”南无乱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之前明明一直待在家里。”
“之前是在放假,放假当然在家了!”南无乱强调了一遍,“走吧,我送你上班。”
“不了,我接了任务,直接过去了。”南家拒绝了南无乱的好意。
南无乱点点头,对南家的行为表示了鼓励,然后开门出去了。
“一定要小心行事啊!”南家母亲过来给她整理了一下制服,再次叮嘱道。
“很简单的任务啦。”南家摇了摇手,轻松地出门了。
“小丫头。”南无乱看着南家坐上了一辆三游重工的普通黑色商务车,关上了车窗,将手里的平板电脑息屏,屏幕上最后显示的正是南家这次要执行的任务!
“开车吧。”
“这次我们的任务是解决第十区里一家小公司藏匿的通缉犯,他晋升离尘境很多年了,又是才从边境回来,危险程度比较高,所以一定要小心。”坐在副驾驶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这次任务的领队再次重申了一遍任务。
“是。”开车的人看起来是比南家要小一点的男孩,很有精力地回答道。
南家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第10区里的真正能占据一席之地的势力都是有合法身份的,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的真正面目,但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默认他们的存在。
即使是大帝也不能消灭全帝国的阴暗角落,就算他能消除,那他本身就是最大的黑暗了。
第10区,喜又来公司门口。
“大人,我们绝对没有私藏通缉犯!做这种事的下场我们都很清楚,绝对不会去触犯的!”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正满头大汗地朝国安部的3人解释着。
这些公司表面上都有正经的人来充当门面,所以这个人知道要是让国安部的人进去了,自己就绝对不能享受自己早早在第13区预定好的墓地了!那可是花了他好几万帝国盾才拿下来的一块好地方!
“你当真要阻拦我们?”中间的领队眼神危险地看着他。
中年男子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苍下廉给了他两分钟的时间,却还是不见他做出决定,直接一把拉开他,朝着楼梯口走去。
“南家和我一起,碎你负责地下,不要蛮干,发现就通知我们!”苍下廉认真地交代了两句,就和南家上楼去了。
南家的生命探测已经将那个异于一般离尘境的逃犯标记出来了,其实也不用区分,因为除了他们3人,只有一个离尘境在这栋楼里。
南家自然不会提醒苍下廉自己已经发现目标,而且看那人的位置,很快就会接触了。
“注意周围。”苍下廉提醒了一句,从制服里拿出了一把一尺半长的直刀,挥舞了两道银光,切开了大门,闪身冲了进去。
南家立刻“看”到了那人的位置和苍下廉接触在了一起,生命能量能探测人所在的位置,但是不能探测地形,南家之前探测到那人的位置本来在楼上,但没想到这个房间和上面那个房间之间的地板被打穿了!
南家通知了碎一声,旋即掏出一把从国安部订做的折叠长刀,恢复原样,也加入了战团。
目标男人眼神无光,面沉如深潭,即使面对两人加攻也丝毫没有动摇。
国安部的入部培训有简单的合计技巧培训,南家看到苍下廉的手势,立刻冲过去架住了那人的攻击,让苍下廉绕后攻击。
那人的经验也非常老道,右手的T型棍一甩,逼得南家弯腰后退一步躲开向着她头部的攻击,紧接着右手继续朝后甩去,不偏不倚地打向了苍下廉。
一道风刃从南家身后射来,碎拿着一把手枪型元气增幅器走了进来。
那人用左手的T型棍硬挡住了风刃,右手和直刀一撞,身体微微失衡了片刻,旋即又站住了。
碎双手持枪,绕过南家加入了战团。
“枪斗术!”南家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男孩和那人贴身波动,风刃已经再次打出3发,效果就是在那人的右侧胸开了一个不停流血的口子,却没有对他的行动造成多大的影响。
“不愧是战场活下来的老兵,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回去,有可能留得一条命!”苍下廉有些动容,和他硬拼了一记,强行让双方分开。
那人脸上的表情首次有了变化,讥笑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杀了谁,谁敢保我?”
说完,那人双手收到胸前,用T型棍做防护,冲破二楼的玻璃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