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夏断玉她便是满满的担忧,也不知道他此刻如何了?
“夏断玉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呢?明明已经远离了夏家村!”她疑惑不解,一阵思。
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了什么,貌似虚莲的那枚挂坠被吸入血佩之后,夏断玉才不受控制起来!
想到此,她神识当即转到血佩上,此刻血佩却无任何异常,没有了那阵风呼啸的声音,也没有那道女声,一切如常。
想以神识穿透进去察看,但她的神识之力还不能够对其摸,未免意外,她还不敢冒险。
但她满心都是夏断玉的情况,便不再浪费任何时间,吃力的盘腿坐起,想着尽快的恢复自己。
……
远在东洲北域,神剑宫。
白雪茫茫。
漫天的雪花飞舞,大地裹在浓重的白色之中,四目一片白,寒气逼人,就连红墙黑瓦都透着一抹萧。
一座巍峨的大殿孤零零的耸立在几座山峰相连之癫。
大殿内,极其简单朴素,沉静之外还透着令人紧张的肃色。
“师傅,师弟这伤势如何了?”
剑流云满眸担忧,望着正殿内中央一块圆形冰床上正盘坐着的夏断玉,忍不住向盘坐在冰床外的玉机子问道。
“倒是痊愈了。”
玉机子着,却难掩忧色,精烁的眸子落在夏断玉身上,那一身还染着血迹的红衣不曾褪去,妖艳的红色更为其添了几分妖异,翦羽轻垂,如裹在暗色中不染纤尘的嫡仙。
玉机子随即又是一叹,双目异样的精亮,“很快就会醒过来,你无需担忧,不过”
到这的时候,玉机子突然微顿,“为师察觉他遇险时,便及时的把他接了回来,当时倒还有一名女子也在场,自称天月城城主之女,为师问起事情经过,那女子告知于我,你师弟会受伤似乎是自己突然发狂,不仅如此,还把那楚萱也给伤了,若依照你师弟所受的伤势来推断,那楚萱怕是凶多吉少,此事,他醒后,你务必多加开导。”
剑流云脸色微变!
“当真?那城主之女是亲眼所见?”他不确定的问,有些失态。
被夏断玉亲手所伤?还凶多吉少?
这让他开导?他怎么开导?
“那个师父……徒儿觉得在还没找到弟妹之前,这事还是先瞒着更为稳妥。”
开玩笑!
夏断玉有多喜欢楚萱?要是知道是自己所伤,还有可能没命了,他就算把嘴巴开导歪了也开导不了夏断玉。
玉机子不动声色眯起了眼,“你当真以为瞒着是对你师弟好?受了那么重的伤,连人都找不到,不是死了是什么?人死不能复生,我玉机子的徒弟难道连这点挫折都抵御不住?”
苍老的声音威严而冷硬,剑流云被这突然的一通喝骂给骂懵了,神色微微有些发愣。
但他仍旧觉得事情在还没有确定之前,不能擅做主张。
而且,师傅难道不了解师弟的性子吗?
固执己见,认定了就不会放手。
倘若真的得知楚萱死了,师弟会崩溃的!
还想斟酌几番,玉机子却不给他话的机会,“知会下去,就双修典礼取消了。”
剑流云见玉机子做出了决定,再无转寰余地,便只得恭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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