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水,乳白色的奶水滴下被子。
“少爷,快把这边也给喝了吧。”
绵软的乳儿涨得娇挺,若若难受极了。
眨着一双大眼看他,里面清澈见底,凌隽冉愣了下,不曾见过一双这样的眼睛,里面干净得能倒印出他的脸。
凌隽冉摇了下头,她年纪还小,而且刚来凌府,这深门大户里的肮脏勾结,他倒是希望她永远都不会懂。
她小手上还捧着一边绵软,热切的看着他。
凌隽冉探头过去含住滴出乳汁的嫩桃儿,一只手默默的探过去环住她的身子,将身体大半的力道都卸在她身上。
若若搂着他,低头瞧他吸着一边的奶子,嘴巴用力不断吸吮。
最后两人变成躺卧的姿势,凌隽冉含着饱满的一只奶儿吮吸,一只手搭在已经喝光的一边奶子上,无意识的揉捏。
凌隽冉含糊不清的说,“你不要轻信别人,这府里全是豺狼虎豹,随便一个都能把你吃掉。”
若若听着他说的话瑟缩了下,人怎么能吃人呢。
凌隽冉知她年幼单纯,只把话往严重里说。
把乳头吐出,望着她眼神阴翳,语气深沉,“总之你要记得,除了我这府里没一个人能相信。”
若若听得可怖,忙点头应承,眼神慌慌像只受惊的鹿儿。
凌隽冉见把她吓狠了又心疼。
“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自己都还算是个孩子,但说出的话总是无端的让若若觉得安心。
若若心想着,她也会照顾好他的。
若若轻哼着一首童谣,这是她以前经常哼着哄弟弟睡觉的,声调轻柔带着童音的软糯。
凌隽冉眼皮渐渐耸搭下来,就这样含着翘嘟嘟的奶头睡着了。
第二日若若去药浴,已然换了两个丫鬟,若若也没问,只自己乖乖坐进比她人还高的木桶里。
完后穴儿依然要含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玉柱,若若已经适应了许多,只是觉得下面有点涨涨的,每每含着这玉柱身体总会发热,热烘烘的要好一会儿才凉下来。
玉柱顶端穿了绳,这样好拿出来,每次拿出来都湿漉漉的,若若不懂,可身体发生的变化她忽略不了。
连续含了几天,每次含着的时辰也会逐渐增加,后面换了一根比这个粗几分的玉柱。
丫鬟将药膏涂抹在两片小阴唇上,手指还沾了其他的药塞进若若身体里面,将小小的穴口也沾上药,若若忍着疼,不一会儿感觉到自己下面好似流出水儿来,吓得她以为自己失禁了。
丫鬟捧着玉柱说,“你莫要乱动,把那膜弄破了我们就要挨罚了。”
若若年幼穴儿小,受了疼好久才把那新的玉柱塞进去,绷着身体缓了好久才能适应,有时候乳儿还被刺激得溢出奶水。
八.那玉柱浸了药,若若就这样含了一个月,一对娇乳越来越大了
含完玉柱后若若脸蛋红通通的,不似正常的红,一双眼儿水亮亮的,看你一眼就得酥掉半边身子,得亏凌隽冉还未通人事,即便这样凌隽冉心儿仍无端颤了一下,惹得凌隽冉再三侧目。
“若若你怎么了?”
若若拿手朝脸扇了扇风,“太热了。”
连身子都在发热。
凌隽冉想下床将窗子打开,被若若伸手拦住,急忙道,“少爷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吹风,我等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