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棉躺在贺怀身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用到了脖颈上、那一寸小小的皮肤。
顿时连呼吸都变得无比清晰。
温热的唇在颈间轻轻地摩挲,每一下都伴着灼烫的味道。
女孩环在男人身上的胳膊忍不住微微一软,几乎掉落下来。
“贺怀……”
文棉小声叫他,出声却变了个调子。
羞窘的忙咬住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再发声。
耳边响起男人低低的笑声。
下一秒,粗粝的指尖便勾到了她的下颌。
“宝贝,我想吻你。”贺怀说。
文棉想说,你不是已经亲过来了,甚至准备上垒了么……现在一副要征求人同意的模样是要做给谁看?
但她没来得及说,嘴唇就被含住了。
这是一个灼热的吻,连身上都是滚烫的。
男人身上全是侵略的气息……纠缠着她,让她退无可退,只好一起沉沦。
等到一吻结束,女孩身上宽松的睡衣已经被蹭的凌乱。白皙的脖颈下,露出轮廓清晰的锁骨。
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空气中只余下交错的喘息。
贺怀报复一样地咬上女孩那处锁骨,愤愤地给人盖了被子。
然后隔着一层被人把人搂住,咬着牙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去医院呢。”
文棉被男人这一系列动作惊到了,躲在蚕茧一样的被窝里愣了足足五秒钟。
然后再也抑制不住,笑出声来。
抱着她的大尾巴狼眼睛一瞪,凶巴巴:“笑什么?再笑办了你!”
文棉忙象征性地求饶:“好好,我不敢了。”
贺怀:……
敢不敢再敷衍一点?
第二天,文棉睡醒时正好早上七点钟。
眼睛还没睁开,就先听见耳边轻轻的打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