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然不能同意,我的女儿岂能与旁的女人共侍一夫?”
“我女儿可是大燕尊贵的小郡主!”华国公立刻道。
向翎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看看你那个样子!”
“怎么着轮到你女儿的时候就不乐意,那明娇娇到底也是别人家捧在手掌心养了许多年的女儿啊!”华国公夫人向翎说道。
华国公被向翎说服了,立刻道:“是是是,还是夫人有怜悯心,是老夫自私了!”
“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都对!”
叶初云轻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傅君尧,她实在想不明白,像是华国公夫妇这样的人家,是怎么养出傅君尧这般不近人情的性子来的!
茶余饭后,华国公立刻一脸焦急的拉走了叶初云:“楚小姐,你来教教我,这后面的机关该当如何解开?”
叶初云笑了一下,被华国公拉到了一旁,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着帮筱筱剥虾皮的华国公夫人,华国公可真是会忙里偷闲。
叶初云随即小声对华国公道:“爵爷,答案我早就放在了盒子里了!”
华国公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叶初云,诧异道:“你是说那张纸?”
叶初云笑着点了点头:“没错!”
“我本还以为那只是一张废纸,没想到是答案?”华国公一脸的恍然大悟。
叶初云笑着说道:“爵爷大意了!”
华国公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的确是有点大意了!大意了!”
说话间,身后传来华国公夫人向翎的喊声道:“你又跑去那儿做什么了?还不赶紧来给你女儿倒茶!”
“没听见她说渴吗?”
华国公急忙应道:“来了来了!这就来这就来!”
筱筱吃饱喝足以后,便有些困了,傅君成抱着她便先离开了。
之后,傅君尧和叶初云便也告别了华国公夫妇。
华国公夫妇笑着目送两人走远,方才转身沿着走廊朝内院走。
华国公问向翎:“如何?对这儿媳妇可还满意啊?”
吃饭这事是向翎先提出来的,主要是上次在华国公府,向翎自觉让楚云受了委屈,向翎觉得很对不住这姑娘,在加上向翎原本就对这女子好奇。
毕竟这么多年来,君尧是第一次将女子如此光明正大的待到她的面前来。
可见这女子的特别之处。
原本向翎是担心,儿子会不会只是贪恋对方美色,不过后来接触下来,向翎才逐渐发现,这个女子很是不一般。
向翎笑了笑,转头问向华国公:“你觉得呢?”
华国公随即道:“她能做生意,又懂机关术,还了解奇门遁甲,已然说明她是个有才之人!”
“这样的人,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男子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向翎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君尧的确有眼光!”
“找了个如此聪慧的女子!”
“不过……如果这个女子真的是魏烙身边地宠妾,一个细作,那么不管她多么优秀,我都不会同意她嫁给君尧的!”
华国公微微颔首:“你放心好了,既然君尧允诺,在杀掉魏烙之前绝不娶楚云进门,那么这么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根本不需要咱们两个操心,咱们应该相信咱们儿子的决定才是!”
向翎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说的不错!”
咱们应该相信他!
……
马车上,叶初云静静靠在傅君尧的肩膀上,一双眼睛紧闭着,看上去很是困倦。
傅君尧转头看向叶初云,沉声道:“云儿很累?已经睡着了吗?”
叶初云微微睁开眼,沉声道:“没有呢!”
傅君尧伸手轻轻揉了揉叶初云地脑袋:“云儿在想什么?”
叶初云勾唇笑了笑,沉声道:“我在想,要是我们两个能够一辈子都像最近这样,呆在一起,该有多好?”
傅君尧眯了眯眼,沉声道:“云儿怎么了?莫非是看见我父亲母亲,有所感慨?”
叶初云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傅君尧:“王爷,以前的时候,我只是在书上看到白头偕老的美好,如今我好想能够真正体会了!”
“看见你的父亲母亲能够这般恩爱的过一辈子,这何尝不是一种享受呢?”
傅君尧勾唇笑了笑,轻轻抚摸叶初云的脸颊:“等到本王平定了边疆,本王便也带着你过这样的生活,好不好?”
叶初云点了点头,随即道:“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你问?”
叶初云咬了咬唇,缓声道:“王爷的家庭这般幸福,为何会养出你这般不近人情的性子?”
傅君尧默了一下,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悲伤。
傅君尧安静了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其实……当年父亲和母亲并非像现在这般恩爱相伴,大多数时候父亲都是在外打仗奔波!”
“那个时候长姐刚嫁进宫中,先帝疑心病重,父亲又屡立奇功,整个华国公府都是颤颤巍巍!”
“为了让父亲能够在外一心为先帝效力,我和母亲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被软禁在宫中!”
“直到后来,我为了看不下去这样的现状,为了保护母亲,保护姐姐,这才选择以布衣之身进入军队!”
叶初云拧了拧眉,原来……傅君尧幼年的时候,也曾经历过那般黑暗的时光。
以至于后来养成了这般孤僻地性子,这也就不奇怪了。
至于华国公夫妇之所以能够这般恩爱,想必也是因为,当年二人共同面对过苦难,华国公心中自觉愧对了华国公夫人,所以才会愿意将余生的所有柔情都只给她一人吧!
“王爷,是云儿不好,问出了你的伤心事1”叶初云有些愧疚的看着傅君尧。
傅君尧笑了一下,转头看向叶初云,沉声道:“不要说这种话!”
“从今往后,本王和云儿之间,没有秘密!”
叶初云笑了笑,将头轻轻靠在傅君尧的肩膀上:“王爷,不管任何时候,云儿都不会离开你的!”
傅君尧勾唇笑了一下,沉声道:“云儿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
又过了两日,叶初云去富春斋看顾生意的时候,发现宸王府地婚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近段时间来,谈论的最是多的便是魏逸风和明娇娇的婚事。
有人说:“明娇娇一个刚来京城的,初来乍到,就嫁到了宸王府!简直运气不要太好!”
又有人说:“明娇娇这是被父亲给卖了,为了升官,连自己女儿都要背叛!”
还有人说:“这明娇娇未免太过可怜了吧!那魏逸风是个什么人?满京城出了名的纨绔,据说在婚前就已经悄悄纳妾,还是那侯府的庶女赵婉心!”
“那赵婉心虽说是个庶女,但从小是生在京城的闺秀圈子里,那个从小地方来的明娇娇能压得住赵婉心?”
“别开玩笑了!自古嫡庶有别,庶女就是庶女,不然那宸王府早就娶了赵婉心了,何必再去找明娇娇?”
“说到底还是因为赵婉心登不上台面罢了!”
叶初云一边算账,耳边一边充斥着这样的声音,吵得她连账目都理不好。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叫骂声。
“你们这些究竟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明小姐哪里招惹你们了,要在人背后这般嚼舌根子?”说话的人是一个小丫鬟,不过在这小丫鬟前面还站着一个正主儿。
叶初云闻声走了出去,她不能允许有人在她的富春斋门口闹事,那样会影响到她的生意。
叶初云笑了一下,随即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