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在我后背轻轻拍了两下,不知道是安抚还是带着别的意思,面对我主动靠近说些这样的话,他只是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喜欢是一个麻烦词,我也不喜欢。”
我本来想说,既然是一个麻烦词咱们离婚呗,话到喉咙边,发现还是不要惹正常的乔津南发疯了,我抱着他的手再次紧了紧。
他的胸膛很宽阔,在他怀里特别的舒服,明明没有被他抱的多紧,我却像是躲进了一个棉絮里,仿佛什么伤害都靠近不了。
可事实上,他确实最为危险的一个东西,根本当不了防空洞。
我在他怀中赖着不走,我觉得至少从根源上乔津南对于我还是挺好的,有时候我要是无赖一点,他总是淡淡的漠视。
比如夜晚睡觉,有时候窗外打雷下雨我害怕,总会抱个枕头去他房间,他睡觉向来不是很熟,就算知道我来到他房间动作声音特别大,他也不会问,只会主动将床让开一点位置。
我就会兴奋抱着枕头爬到他床上,然后厚颜无耻塞到他怀中,他要是抱着我的手松开一点,我还觉得不喜欢,就会把自己更往他怀里像只考拉抱树一样紧紧趴在他身上。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是我男人,我要抱着他睡,这是天理,谁也阻止不了。
可有时候又想想,我的男人,却可以有那么多的女人相拥而眠,心里又觉得心塞。
我觉得我应该是喜欢乔津南的,但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乔津南扭不过我,只能电脑改成了手机在浏览邮件,有时候也会拿着文件在那里偶尔翻几页,他坚毅的下颌抵着我头顶,我不敢动。
只能趴在他心口数着他的心跳声,他有时候会很严肃的说,“张立佳,下去,我要工作。”
然后我就像他撒娇,脸在他胸口处蹭了蹭,抱住他的手又紧了几分,柔着声音说,“不不不,我要抱着你,不然我没有安全感。”
正当他拿我没办法时,门外传来开门声,乔津南回了一句,“进来。”
我没有回头去看,却听见门口有走进来的高跟鞋声音,许久才传来顾婷有些发干的声音,她喊了一句,“乔总.....”
乔津南将手中的文件随手放在沙发上看向顾婷,他似乎暗地里推了一下我示意我下去,我觉得现在下去的话,肯定是没有任何面子,于是为了让那些不怀好意的女人知道他是我的男人,我圈住他颈脖的手,有些带着挑逗意味的在他喉结上轻吻了一下,碰上后立马离开,他身体在那一刻有些僵硬。
我脸闷在他怀里,偷笑。
并且将声音捏成三百六十五度的柔情,说,“乔津南,你刚才还说带我出去吃饭,工作快好了吗?我有点饿了。”
我感觉他握住我手腕的手几乎要当成棍子来掰断了,我以为他要说什么话,谁知却将握住我手腕的手改成揽着我的腰。
他说,“很快,别闹了。”
声音也变成微微的沙哑,在空旷的病房里有点性感。
顾婷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硬在哪里再次柔柔弱弱的喊了一句,“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