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你气撒出来就好,别憋在心里,”
说着,盛寒野温柔的抱了抱她。
姜念笙的气……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这个世界上,谁人能让他这样撒娇求原谅的?恐怕也只有姜念笙一人了。
“我给你买个包,赔礼道歉?你就原谅我吧,阿笙。”
“一个包就想哄好我了,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吗?”
盛寒野勾唇一笑:“外加一辆车。”
“我要最新款的限量款跑车。”
“小意思。”
“明早我就要见到。”
“没问题。”
果然……哄女人要舍得花钱。
如果哄不好,就是砸的钱不够多!
姜念笙打了针吃了药,第二天烧就基本退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
姜念笙正和盛寒野争论着,她要继续去公司上班。
柳盈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盛寒野问:“妈,怎么了?”
“你现在还没有去公司吧?”柳盈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着急。
“还没有。”
柳盈生气的说:“没有就好!你和念笙现在赶紧过来家里一趟,妙妙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
“妙妙怎么了?”
姜念笙听到盛寒野提起妙妙,眼神里瞬间多了关心。
盛寒野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按下了免提。
“她今天问我要户口本!说要和顾言洲结婚!你说,她是不是疯了!这个顾言洲无父无母的有什么好的!”
柳盈的话音刚落下,电话那头又传来盛妙妙的声音:“阿言怎么不好了!他虽然没有爸爸妈妈,但是他也能照顾好我,给到我想要的生活和家庭!我还直接避免了婆媳矛盾呢!”
“你别说话!你给我回房间反思去!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妈!我这辈子非顾言洲不嫁!你要是敢把我嫁给别人!我就死给你看!”
“盛妙妙!我看,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柳盈气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寒野啊,你听到她说的话没有,我真的要被她给气死了,你们快来劝劝!”
“嗯,我们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姜念笙眉头微皱了下:“妙妙的性格我们是知道的,她决定的事情,不可能轻易改变的。”
盛寒野点头:“嗯,阿笙,你的病还没有完全好,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过去就行了。”
“公司我今天可以不去,但是妙妙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你一个大男人懂女孩子想什么吗?难道真要逼得妙妙跟你们反目,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吗?”
盛寒野微微叹气:“阿笙,你怎么总不懂我的心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
“我知道,可我没有那么娇气啊,你总把我当孩子一样管着,那我真跟嘉儿一样大了。”
姜念笙一撒娇,盛寒野就没有办法。
盛家老宅
盛寒野和姜念笙一进门,就看到在客厅里坐着抹眼泪,正哭着的柳盈。
“少爷,少奶奶,你们可算来了,刚刚夫人又和小姐吵了一架,现在小姐正闹着离家出走呢。”管家担心的说。
这两天,盛泰安陪着老爷子回老家去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老爷子就会回去一趟,他说,人老了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盛妙妙才敢在这个时候,想着和顾言洲结婚的事情。
她本来是想要偷户口本,偷偷的把证领了的。
可她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户口本,不得已才找着这个时机和柳盈谈的!
柳盈看到姜念笙和盛寒野来了,立马就从沙发上站起身。
“你们总算是来了,快去楼上管管妙妙吧!她现在整理着东西要离家出走!你爸和爷爷不在,我管不住她!”
姜念笙拍着柳盈的背,柔声安抚着:“妈,您别伤心,妙妙就是这个急性子。”
“我知道,我也想妙妙早点成家立业,可也不是这么个结婚法子吧!”
“您可能不太了解妙妙跟言洲的感情,也是历经了磨难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所以难免激进了一点。”
“我不管他们之前怎么样,可他们现在确确实实才谈了没几天的恋爱!这恋爱都还没有谈好,谈什么结婚!”
“而且,万一这个男人恋爱之后,妙妙发现他跟想象中的那个她不一样呢!到时候,他可以在外面莺莺燕燕,而妙妙却要受一辈子的伤!”
柳盈声音很大,就是故意想要楼上的盛妙妙也听到。
“我是受过这样的委屈,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步后尘啊!”
姜念笙点着头:“妈,我们都知道你是为妙妙好,我和寒野先上去看看妙妙,您别伤心了。”
“我没事,你们快上去好好的和妙妙谈谈。”
姜念笙刚敲响盛妙妙的房间门,就听到里面带着哭腔的怒吼声:“我不要你管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
“妙妙,是我。”
没一会儿,房门打开。
盛妙妙哭肿着眼睛,一把上前紧紧的抱住了姜念笙:“嫂嫂,对不起你昨天还发着高烧呢,今天又要让你来操心了。”
姜念笙看着这个小姑娘,满眼的心疼:“我已经好了,没事儿。”
盛妙妙松开姜念笙,扭头看向一旁沉着一张脸的盛寒野。
“哥,我不是故意想要气妈的。”她扁着嘴,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进去说。”
盛寒野和姜念笙走进盛妙妙的房间,房间里被她弄得乱七八糟,床上的箱子里塞满了衣服。
“是你要嫁,还是顾言洲要娶你?”盛寒野拿出了长兄的气质,完全没有平时在姜念笙面前的样子。
盛妙妙回答:“我想嫁,他也想娶。妈不了解我和阿言,难道你也不了解吗?阿言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放心吗?他肯定会对我好的啊。”
“以前我很确定,可是现在……你们进展太快了,”盛寒野一脸严肃不苟言笑,“我并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念笙坐在盛寒野的身边,完全被他的这个气质给吸引了。
在外人面前的盛寒野,和在她面前的盛寒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你是和妈站在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