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入微的理疗让伊万斯在短短的四天之后便重新站在了球场上。在熟悉的欢呼声中,伊万斯迈着轻盈的脚步进入场地,开始了又ー场的表演。
很快,他便让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他还是一个负伤的人:一记滑翔双手重扣与ー次令人眼花缭乱的变向运球过人让场边的观众疯狂地尖叫。刹那间.伊万斯再次成为这个球场上不可动摇的主角,而伊万斯也忘情地投入到比赛中。
拿到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后,伊万斯不禁驻足,倾听左膝给他传递来的信息一他也完全忘记了左膝上的疼痛了.或者说伊万斯已经感觉不到伤处的一丝痛苦了!
那就像上帝突然降临人世间,并驱逐了我身体中的痛苦一样。伊万斯说到这里,脸上的阴云消散殆尽,又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然而,这个成功的复出虽然让伊万斯失意的心灵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但是人生未来的抉择这个问题仍然很现实地摆在伊万斯的面前,不可回避。
“一旦想到我的生活中将没有篮球我会感到非常糟糕,就像鱼儿没有了水一样。”伊万斯回忆道,“而我能在26岁的时候放弃这项事业吗?在我的有生之年中,所有熟悉我的人都是通过篮球结识我的,谁是阿里莫?他是一个会打球的孩子,其他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除了打球。而假如我不能再在球场上取悦观众的话,我又能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言语间,伊万斯眼神中刚刚流露出来的希望的光彩又被黯然所替代。而后,他深呼口气,继续缓缓地诉说着这段难忘的艰难岁月,以及他在整个战胜困难的过程中直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女人。
琼斯,是伊万斯在大学一年级才认识的女孩。茜拉一直以来都是伊万斯好友卡姆、梅斯与里奇帕克的死党,他们经常结伴上学,伊万斯也是通过他们与茜拉成就了一段爱情佳话。
“认识她,我就开始吹嘘说我将要进入NBA并且会变得很富有。”伊万斯不好意思地笑着回忆道,“当时的他力图给自己心仪的这位女孩留下一个好印象,而我当时也确实想通过篮球给予她很多东西,因为至今为止我所有想得到的东西,都是通过篮球实现的。我不知道比这更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茜拉对这位看起来不太稳重的大男孩似乎没有太好的印象,她对篮球懂的并不多但是因为伊万斯也是梅斯他们的好朋友,因此伊万斯最后还是如愿地拿到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然而,爱情之途路漫漫嘴上的几句夸大之辞显然不能使伊万斯得到这位对篮球并不感冒的漂亮女孩的芳心。更糟的是,当时的伊万斯由于沉陷于对未来的迷茫,不知不觉之间染上了一些恶习,而这些都是茜拉十分鄙弃的。
“我记得当时听的都是一些下三滥的歌满口的脏话,吞云吐雾,只想不再做原来的自己。”伊万斯缓缓说道,“但是,她似乎看得很开,很有耐心地帮我纠正。”
“他可能在前一分钟跟你说着他有多爱他的妈妈,下一分钟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着满口的污言秽语,并且行为疯狂。”茜拉也这样证实道。
在对伊万斯有了更多的了解后,茜拉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怀着梦想并永不放弃地追逐着自己梦想的街球手.她决定向已经陷在堕落的泥沼中的伊万斯伸出援手。她经常去伊万斯家,替他洗衣做饭,帮他温习功课,向他诉说在篮球之外的更多精彩。
而伊万斯也因为生活中出现了这个女人开始改变自己他不再举止粗俗、戒掉了吸烟的坏毛病,同时也更加注意自己的着装。两个单纯的年轻人就在这样的互相帮助与学习之中越走越近并最终成为了恋人。
“我从来没有碰到一个人,不是因为我是一个有名的街球手而喜欢我。”伊万斯轻声地诉说着,眼中泪光闪动。“过去我通常只能用展示自己的球技来博取人们的好感。我得说,虽然我也有一个好的家庭,但是没有人会像她那样在意我、体贴我。如果我不好好地去学校上课,她甚至会很难过、会哭,因为她觉得我那样是在糟贼自己。她比我的教练还希望我能去学校好好读书。”
但一年后,失意的伊万斯还是没有能实现自己对茜拉的承诺,他离开了校园,并再也没回去过。伊万斯毕竟还是以前的那个伊万斯,那个街球手伊万斯。用篮球实现他对任何人的承诺永远是他手中的一件利器,也是惟一的一件利器。
离开学校后的伊万斯迫不及待地冲到街球场上,努力用自己的出色表现来填平有负于茜拉期待的那种失落,并心一意地向着自己的篮球梦想发起冲击。然而,对茜拉来说,伊万斯能不能成为篮球明星并不重要。
她坦诚地告诉伊万斯哪怕他只是一个邮递员或者一个普通公职人员,她也一样会深爱着他,矢志不渝。
她告诉我,成为篮球明星是我肩上沉重的负担。伊万斯带着深深的感激之情继续谈着茜拉对他的帮助。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她面前,我不需要用篮球证明自己。因为那只是我在其他人面前证明我的方法。
就这样伊万斯掉了过去的那种沉重的心理负担,重新回到街球场上。而他越来越突出的表现,不仅让他走遍了美国的南北大地,更让他走出了美利坚,走向了世界。
“在每一个街球表演站,所有的孩子都会阿里莫、阿里莫地对着我尖叫。”我们故事的主角黑寡妇伊万斯带着一脸自信.轻松的表情说道.“我无法形容他们带给我的感觉,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告诉他们的一件事是:我的名字,叫伊万斯。”
NBA带动了鞋和运动服饰品的消费热潮或许是有些病态的热潮。有些孩子正是因为这些服饰而吃到了自背后打来的冷枪,而一些人正是为了拥有它们而射出罪恶的子弹,这究竟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