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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墨漓晚上其实是，要去天宫参与一个议会，打算带着葫灵一起去。
但他低头对向葫灵的视线，那种期待的眼神和笑容，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次议会，不去也罢。
“嗯，我陪你。”墨漓有些心疼，这些年是他太过于急于求成，都没带葫灵出来逛逛。
说起来，还是他亏欠葫灵，太多了。就让他陪陪她吧……以后或许都没有机会了。
“不准带别人，就只有我们两个哦。”葫灵抱住墨漓，在他怀里仰着头，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深怕被别人听到了一样。
“嗯，都答应你。”墨漓浅浅的笑了下，他也没打算带上别人，这种时候，带上别人只会让三个人都不愉快。
东国的夜市，设在每月的中旬，那天所有的街道上的店铺，会一直营业到午夜，到最后还会燃放烟花，是街道最热闹的时候。
这一天人们通常穿着艳丽的服装，一边还兴致勃勃地吃着小吃，看着天空燃放烟火。
葫灵牵着墨漓的手，走在东国的街道上，她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就像梦一样。她停下来，看着墨漓，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怎么了？”墨漓回过头，眼里的温柔让葫灵看呆了。
“我想去玩那个。”葫灵这才反应过来，指着一家，全是各种游戏的店铺。
她上辈子，一直都觉得那些游戏都是圈套，是专门用来骗钱的。但这辈子，在这个世界，她还是想去玩玩。
“嗯，好。”墨漓伸手揉了揉葫灵的脑袋，带着她走到那家店铺。都是些像捞金鱼、套圈之类哄小孩子的游戏而已。
墨漓自己也没有玩过这些，也从没陪别人逛过夜市。现在陪着葫灵，倒也可以看看。
葫灵拿起纸鱼兜，在那些装着金鱼的盆子里，网来网去。
她网了五次，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破了。她哭丧着脸，手舞足蹈，举着破网兜，水都溅到了墨漓身上。
墨漓卷起袖子，拿过一个纸鱼兜，轻松的网了只金鱼，那鱼兜却仍旧完好如初。
葫灵在一旁看得傻眼了，墨漓完全没有使用一点儿术法，是真的凭着技巧网起了鱼。
这个也太厉害了吧！
“够了么，嗯。”墨漓把装着鱼的袋子，递给葫灵，宠溺的看着她。
葫灵愣愣的接过袋子，那里面已经装了七八条金鱼了。她不相信，墨漓每一样游戏都能这么容易的得手。
“师父，我想要那个陶瓷做的兔子娃娃，你给我套。”葫灵扯了下墨漓的衣角，抬手指了指，套圈游戏的奖品。
墨漓顺着她指的的方向，看见了那个粉色的陶瓷兔子娃娃。
原来自家小徒弟是喜欢这种，兔子玩具的么，一定要给她多套几个放在房间里。
所以，葫灵又傻眼了。
片刻后，挫败的抱着一大堆陶瓷的兔子娃娃，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主角光环。
葫灵望着天边升起的烟花，看着墨漓的侧脸，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
“师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葫灵盯着墨漓，问起了这个她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没有犹豫，墨漓几乎是在葫灵说完的下一秒，便开口回应道。
“那如果我不是呢，你还会对我好吗？”葫灵不甘心，再次问到。
“没有如果。”墨漓决绝的说着。
没有如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