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有机会去坐坐吧!”
“如此,那便是谢过夫人的邀请了!”
余纪子的心底隐隐的奇怪,虽然说这进膳楼并没有为难过自己,难道是因为风青鱼的母亲缘故?想到这里便是笑了笑:“夫人这进膳楼开的十分的完美,这一套管理系统真是让在下佩服!”
“余先生,您这管理方案与我的进膳楼也十分的相似,想来先生与我思路来自一个地方吧?”挑了挑眉头,宁清意有所指的问道!
听到这,余纪子愣了!
半响都没有回过神!
“唔,据说上海的商业十分的发达呢!”
“噗哧”一声,余纪子听到这话彻底懵了,不对,是彻底惊呆了,愣愣的说道:“您是如何知道上海……上海如此发达的?”隐忍着心底的跳动,他的双眸中带着一丝激动!
尼玛,这是老乡见老乡?两眼要泪汪汪来表达一下吗?
“噗哧,我还记得上海张氏企业可是饮食行的头号巨头呢,不知道您可知道?”
若是说刚才还因为眼前的人知道上海的存在而惊讶,那么此刻余纪子是彻底的懵了,彻底的傻眼了:“张敬涛你……你知道吗?”深深的吸口气,他有种特别的期待,心底隐隐的作疼!也是隐隐的期待!
“张敬涛?”摇摇头,宁清的眼眸中一片迷茫,只是听到余纪子说的张氏姓名,心底隐隐的有些期待,双眸中也是带着一丝激动!
余纪子闻言!
便是悠悠的叹口气,心底多少是有些失落的,自己穿越之前便是叫张敬涛,张氏企业的三少,可是……却是因为航班出了故障,醒来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北狄国了!
“娘亲……”风青鱼给两人这哑谜给彻底弄懵了!
什么上海?
什么张氏企业?
这些东西都是她不曾接触过的东西,却隐隐的让她心尖颤抖,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吗?想到这里:“娘亲?”
“青鱼丫头,一会娘亲给你解释!”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丝,宁清的心底泛起了一丝甜蜜,尔后看向了眼前的余纪子:“虽然说张敬涛我是不知道,可不知道您可知道张幽兰?”
“幽兰姑姑?”
“嘶?你是?”
“我……我是张敬涛,听父亲张锋说过,曾经他有个聪慧绝顶的妹妹,若不是发生了意外失踪了,恐怕张氏企业应该是这个妹妹的!”说着,余纪子的心彻底的明白了!
感情,这幽兰姑姑不是失踪了!
而是……而是跟自己一样莫名其妙的穿越了,尼玛这叫什么情况?一家人穿越了两个?
这特么的不是老乡见老乡了,这特么的是亲人见亲人了!
一场认亲下来,风青鱼彻底懵了,也彻底傻眼了,倒是对母亲说道世界有些许的向往,当然也紧紧只是向往而已,回程的路上风青鱼靠在了宁清的肩膀上上;“母亲,你的家……真让女儿羡慕!”
“噗哧”一声,宁清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顶:“母亲这不现在是与你在一起吗?有你,有你父亲才是母亲要去的归宿!”
“母亲!”
轻轻的叹口气,她点点头:“母亲,女儿……”张开口,她想将自己重生的事情说出来,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便是感觉到空气中的波动似乎十分的不对劲,瞳孔微微的收缩:“母亲看来有人要跟我们母女两过不去了!”
“来吧,有你在身边,我便也不担心了!”宁清便也是从小从军营里长大的,自然对这些东西也并没有半点儿害怕!
“王妃,夫人小心!”
夏荷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轻轻的说道:“一会你们小心点儿!”该死,这到底是谁要袭击?
马车已经在安静的小巷子里行驶,风青鱼吩咐了马车将速度提起,整个人的警觉性也提高了些许,马车便是很快的朝着巷子外面行驶了过去,就这个时候,只见一群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将整个小巷子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马车被迫停止了下来,风青鱼与宁清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任何的言语!
“哼,风青鱼,你也有今日吗?”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缓缓的站了出来,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轻轻的说道:“今日,你便是插翅也难逃我给你设计的埋伏!”黑衣女子的声音中有着一丝粗哑,有着一丝恨意!
眼眸中发出了毒蛇般的的视线:“杀,今日将风青鱼杀了!”
话,才落音,只见一拨黑衣人速度的朝着马车扑了过去,风青鱼却依旧静静的呆在了马车里:“夏荷,春迎,小心点!”
“是!”
夏荷与春迎便是很快的拔出了长剑冲了出去,而此刻围在马车便打算侍卫也开始与黑衣人交缠了起来,不得不说慕容黎与顾卿做了相当好的准备,至少这些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此两拨人很快的交锋了!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与‘噼噼啪啪’的兵器声音!
“风青鱼,你以为自己带的人就足够了吗?”那粗哑的女声中带着一丝得瑟,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眼眸中充满了红色的血丝:“今日,你必须死,必须死!”
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哦?你觉得本王妃就会死在你的手里头吗?”风青鱼倒是丝毫不意外,反正最近在东莱国发生的意外已经多的让自己无法解释了,若不是估计腹部还有小生命,她倒是不介意直接杀上去!
不过饶是她不担心,可也不得不说心底多少是有几分紧张!
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轻轻的说道:“本王妃也想知道你的本事呢!”
“青鱼!”
“娘亲,不要担心!”摇摇头,风青鱼轻轻的说道:“这孩子若是与我有缘自然不会离我而去,想来我风青鱼的孩子必定是要坚强的,否则……以后的日子更危险,要如何面对呢?”悠悠的叹口气,原本她以为事情应该平稳了,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