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说道:“我也是这样想,但是神盾局也不全由局长说了算,我只担心,这是高层的有人要兴风作浪,目标指向了胜利队,或者直接指向了唐。”
电话的另一头,巴顿想了一下道:“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德雷科夫真的和神盾局内的某些人勾结在一起的话,局内的任何针对性行动恐怕都难保机密。唯一可靠的胜利队,现在又要接受什么狗屁审查,行动受到安全委员会的监管,我不确定他们得知了此事会整出什么幺蛾子。该死,这个时候太巧了,真的很像一个筹划已久的大阴谋。”
娜塔莎道:“局内的事情我暂时管不着,当务之急还是要把唐先救出来,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找不到德雷科夫的巢穴。”
巴顿道:“我想起一件事来,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在歼灭了闪电人后,我在空中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飞行器,和空天航母同级别的规模,但是转眼就消失了。”
“你觉得那可能是德雷科夫的基地,它不是藏在地下,而是飞在天上?”
巴顿说道:“我回来后悄悄查了一下,我的关于这个飞行器的报告根本没有记录在案,这就很奇怪了,说明局内有人想要故意隐藏它的存在。哼,那个通信联络员之前还对我威逼利诱了一番,以为这样就把我吓住了,想要轻巧的糊弄过关。”
娜塔莎笑道:“看来他忘了,鹰的眼睛是容不下半点沙子的,这个倒霉的联络员你知道是谁吗?”
“光头的西特维尔特工。”
“居然是他。”娜塔莎吃了一惊,“这个人在神盾局的地位不低啊,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巴顿道:“所以我才没有声张,这是个精明的家伙,他做这件事绝对不是自作主张。”
娜塔莎道:“这样的话确实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天上飞着这样一个大家伙,到底是怎样瞒过雷达和卫星的?”
巴顿道:“我估计它和空天航母一样,拥有同样先进的隐身科技,还有一点,它在大毛的领空,很多先进的手段都不能使用。这一次不慎露出马脚,我想应该和闪电人脱不了关系,嗯,怪不得它们会向西伯利亚地区移动,该死,我们居然为德雷科夫打了一场战斗。”
娜塔莎突然醒悟过来:“不好,如果我们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唐的身份恐怕瞒不过他。”
巴顿也骤然紧张起来:“唐的身份是胜利队队员,还是迪迦奥特曼,这里面有天壤之别。迪迦的力量无与伦比,值得任何人铤而走险,我马上和希尔队长沟通,想办法支援你……”
电话那头突然响了一道严厉的喝止声:“巴顿特工,审查期间禁止与外界联系,你需要解释清楚……”
电话‘嘟嘟’的挂断了,娜塔莎放下手机,有些无奈,你要没办法就干脆说没办法,不要给我这样虚无缥缈的希望好不好。
看来这个电话短时间内是打不通了,娜塔莎叹了口气,一时有些头疼,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蹲下来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抹在脸上,脑袋立时清醒了不少。
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发烫,伸手从衣服里面把神光棒掏了出来,只见它的身上正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白光,似乎在昭示着主人糟糕的境遇。
娜塔莎心焦如焚,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左手敲了敲脑壳,右手不自觉的放了下来,神光棒上的光芒立时消失。
娜塔莎的心中一紧,还以为唐出了什么事情,连忙把神光棒拿了起来,光芒马上又恢复了。她觉得奇怪,拿着神光棒四下挥舞了一下,发现它的亮度并不是恒定的,只有对准了一个方向,上面的光芒最是耀眼。
谷/span娜塔莎的脸色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容,回头对二人道:“我想我找到德雷科夫了。但是我们需要一架昆式战机,我要找我在神盾局的朋友,无论如何也要搞出一架来。”
阿里克谢闻言道:“先不说你找不找得到,时间还来得及吗?飞机的事交给我吧。”
娜塔莎强调道:“我需要一架能垂直起降的隐身战机。”
阿列克已经掏出了手机,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还是有一些好东西的。”
凌晨两点,运输着胜利飞燕一号残骸的卡车开进了基地,娜塔莎钻进了驾驶舱,从储物间里拽出来一个黑色的提包,扔到了地上,叶莲娜跑过去捡起来,拉开拉锁一看,里面是两套特工作战服,一黑一白,还有配套的作战装备。
“我要这套白的。”叶莲娜指着其中一套说道。
娜塔莎翻了翻白眼:“随你。”
两个人在别墅里换装,娜塔莎轻车熟路,很快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叶莲娜才穿着那套白色的特工服慢慢的走了出来,只见她龇牙咧嘴,不断的调整着身上的衣服,却总是不满意。
“这套特战服是不是太小了?”
娜塔莎笑道:“抱歉,它们都是按照我的体型定制的,当然不适合你。”
叶莲娜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这是标准的女性特工体型,兼具力量与美感,才不像你,胸部超标,腰腿全都那么细,你的力量是从哪儿来的?”
娜塔莎道:“你在嫉妒我。”
“我才没有嫉妒你!”叶莲娜说着低头看了一眼,不高兴道:“就是这个裤子,显得我的腿很粗。”
娜塔莎道:“等这次任务结束了,我找人给你专门定制一套,不,很多套,任你选择。”
叶莲娜这才转怒为喜:“那我还要这个白色,我还要给自己取一个全新的代号,区别其他所有人。白寡妇,你觉得怎么样?”
娜塔莎忍不住又笑了:“很好,别人一听就知道是黑寡妇的妹妹。”
“你不知道。”叶莲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只有傍名牌,才能在市场上迅速打响名气,然后就是喧宾夺主,鸠占鹊巢。总有一天,别人在提到你的时候就会说:‘你知道黑寡妇吗,最出名的那个,她是白寡妇的姐姐’。
‘真的吗?该死,我就知道她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