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忍不住伸手揪他后脑勺的头发。
百里泽终于吃痛的抬起头,装傻充愣道,“娘子这是何意?”
没料到他会如此厚颜无耻,白烟微嗔,“你答应我先说正事的!”
“那说完正事,娘子就愿满足为夫?”
白烟不理他。
“娘子不回话,为夫便要继续了。”百里泽作势朝她的下身伸手,白烟急忙答应。
唇角勾了勾,百里泽开口道,“娘子想问些什么?”
白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思索了良久,“你为何要假扮成姚云国的夜飏公主?”
“数年前,我外出遇险时被姚云先帝所救,先帝临逝前要我偿还此人情,那便是帮云景轩治好幼疾。姚云皇室危机四伏,云景轩方才登基,无法治理国家,我便伪装成了云陌裳,一边辅佐他一边帮他寻药。”
“那诺家扮演着什么身份?”
“诺家是云景彦的党羽,云景轩的病便是诺家所致。”
她这才明了所有前因后果,“所以,诺家是因此被灭门的。”
百里泽眯了眯眼,“娘子难过?”
白烟摇摇头,她不是诺家人,怎会难过。
“娘子既然问完了,那便轮到为夫了,为夫到如今还不知娘子的真实身份呢,甚至不知娘子叫什么。”
衣袖下的手微微攥紧,开口道,“你叫我烟儿便好。”
“‘烟儿’?可是烟花的烟。”
白烟点点头。
百里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白烟被看得头皮发麻,毕竟她方才最重要的部分都没回答出来。
“你我也说完正事了,娘子是不是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诶?”白烟微愣的抬头,百里泽的脸在瞳孔中慢慢放大。一连三日,百里泽每次回殿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来与她亲热,因为那特殊的药物,白烟的身体没有不适。
就是这嗓子,一日比一日难受。
御医正给白烟看诊,百里泽站在一旁。
“太子妃的嗓子如何了?”
“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并无大碍,喝几服药便可好,只是这两日,莫再多言。”
百里泽挥挥手,“下去吧。”
不一会儿,侍女便将药送了过来,白烟远远的就闻到了那苦涩难闻的味道。
眉头蹙起,对着百里泽道,“我不喝。”
百里泽接过药碗,“烟儿听话,喝下这药你的嗓子便不痛了。”
白烟在疼痛与汤药之间纠结了会儿,最后接过了药碗,放在唇边喝了一口。
“好苦……”整个舌头都苦的想反胃,白烟喝了一口便不想再喝了,把药碗推回到百里泽的手中。
百里泽无奈叹了口气,“若你喝了这药,我便带你出宫玩。”
白烟眸中浮现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她宁愿不出宫也不愿意喝这药。
“当真不喝?”
白烟把头一撇,“不喝。”
百里泽眯了眯眼,将药碗放到一边的柜上。
白烟听到他放下瓷碗的动静颇为惊喜的转回头,“你不让我喝了?”
百里泽猛地低头,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细细绵绵的口允吻着,力道颇大。
方才的药还刺激着白烟,口中不停分泌着氵夜体,羞人的水泽声在殿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