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紧紧盯着他的方向，最后却只是低头叹了口气。
转身走到工作台的一角，手指有规律的按动着一些地方，立刻有一个暗格从侧边出现。
艾格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一张相片，他跟另一个人的照片。
那是个男人，长相十分好看的男人，黑发金眸，五官立体而精致，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十分平淡。
不，与其说是平淡，更不如说是坦然的接受了绝望，似乎这个人早已看透了这个世界，看透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明明是如阳光般耀眼的颜色，却充斥着比黑夜还要幽深的沉寂。
艾格用手指抚了抚他的脸，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哽咽，“如果我当初做的是另一种选择，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但是没有如果。
可即便有如果，他又能真的面对这一切吗？
艾格不敢向自己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他不会。
哪怕是一千次一万次，答案也不会发生改变。
用力捏了捏照片，艾格将其放到粉碎机旁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它丢了进去。
修明显对卡诺所有质疑，对方也察觉到这一切跟自己有关，他绝不能将自己暴露。
粉碎机内的照片被切成长长的细条，继而是不足指甲盖大小的碎片，最后直接被搅成粉末，落在下面的垃圾桶里。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便再也回不去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周的短暂标记时间很快结束，白烟体质变成o的事情因为上次在人群中引起骚乱而被众人得知。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到o的专属学院进行学习，但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白烟依旧留在sss战队基地进行工作。此时的卡诺与其他几个战队成员在餐厅吃晚餐。
“明天就是颁发功勋的时间，以后我们就应该叫卡诺为‘卡诺少尉’了吧？”
一战队成员打趣道。
“我看都不止是少尉，卡诺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怎么也得是个中尉，甚至是上尉。”
而被谈论的卡诺则是在一旁笑着不说话。
“对了，你的妹妹烟既然变成了o，我记得前一阵子我们一起聚餐她还是个b，是不是服用了艾格博士研制的药物？”
“这种事情还要猜吗？自从半个月前这种药物正式发售，有多少a吃了这种药，不过他妹妹的见效比较快罢了。”另一人立刻回话。
卡诺依旧笑着不说话。
他拿到要药物时艾格并未研究完全，是不被允许对外出售的，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事后为了不把事情宣扬出去，艾格便对外宣称这种药物的见效有快有慢。
白烟的体质变化则成了众人眼中‘见效快’的那一类。
“听说她还在sss战队基地工作，我有些好奇标记她的a是谁，也是sss战队基地的人吗？”
毕竟白烟外貌条件那么优越，变成o后更加抢手，他们身为卡诺的队友本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哪知连人都看不到就知道对方已经被a标记了。
听到这话的卡诺眸底闪过一抹阴翳，就在转头看向别人时消失无踪，“烟对这种事情还有些害羞，我身为她的哥哥暂时为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