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江雪绷着脸,赵凡还在不遗余力劝说江雪,“小雪,你也别任性了,你想想,席总多爱你啊!”
“你也不想想,放弃和洛家的联姻啊,他损失了多少好处?”
江雪哼哼,“他本来就不喜欢洛吱啊,为了钱,进入一桩冰冷的婚姻,那不是太可悲了吗?”
“阿泽才不会这么世俗。”
赵凡差点被噎死!
心说,这位果然是活在云端。
感情不是你放弃那么大利润,说的好轻巧。
咳一声,“不管怎么说,席总都是为你做出的牺牲,他对洛吱有愧疚也正常,你这么善良体贴,不应该怪他啊。”
“你看他,膀子还受着伤呢,你作为他的正牌女友,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他?怎么还能给他甩脸子呢?”
江雪想了想,也是,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
赵凡愈加说的在情在理,“再说了,他父母本来不认你,压力都在他一个人身上,你再给他脸色,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你就不知道心疼他?”
江雪面上愧色更浓。
赵凡:“我听节目组那边说,席总已经退出节目,不打算去了,我觉得你应该去劝劝他,你也看到了,因为这件事,你的人气都跌成什么样了?原本接洽的代言,电视,电影都停了,你现在在吃老本。”
“现在多少人等着看你们这件事的结果,如果你们三个人不粉饰太平,这件事,网友得说一辈。”
“你想背一辈子小三的骂名吗?”
“你不想和洛吱一样,和过去一样做好朋友吗?”
江雪想想也是,“好吧,那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席泽刚和洛浦分开,手机响起来,看到江雪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闪动,正好他也有事要和江雪说,于是接起来。
听到席泽的声音,江雪想起来这几天的冷战,一瞬间,鼻子有点酸,“阿泽,是不是我不和你打电话,你都想不起来我?”
最近几日,席泽一颗心都在对吱吱身上,压根就忘了他和江雪之间的不愉快。
更准确的说,他都快忘了江雪这个人。
所以,其实都是江雪在单方面冷战。
“没有,你想多了。”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和吱吱做戏订婚这件事,还是应该和江雪说一声,于是说:“你在哪?我想见你一面。”
江雪觉得自己不委屈了,感受到了幸福,“我在家呢。”
席泽,“那我去找你。”
挂了电话,江雪抱着电话笑的甜蜜,果然,席泽还是爱自己的。
在席泽心里,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对着镜子照了照,妆有点花了,裙子也有点皱,洗了脸,重新化了妆,又换了一件裙子。
做完这一切,门铃响起来,她蹦蹦跳跳跑到门口给席泽开门,娇滴滴喊,“阿泽。”
见江雪这么乖巧温柔,席泽也生出一丝柔情。
娶妻子--就应该是江雪这种温柔乖巧的,身心干净,一眼就能看到底的。
也足够爱他。
至于吱吱--太过聪明,只能欠着了。
他不想走他爸的老路子,他妈妈处处强势,俩人之间,一直相互算计,提防着。
他更希望他的婚姻和普通人一样,不需要多么跌宕,平淡温馨就好。
他抬手,揉了揉江雪颊边的发,江雪的脸就红彤彤的,含羞草要合上叶子一般,声音更是柔出水,羞赧喊,“阿泽。”
席泽轻轻抱住她。
俩人腻歪了好一会,江雪平复了心情才扯上正题,“我听说你不去综艺了?”
席泽点头,他原来就没有想去过,现在更不想去。
“小雪,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江雪笑,“好啊,你说。”
席泽声音温和,“准确的说,是吱吱需要我帮忙,她母亲去世早,生前给她留了一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现在在他爸爸手里,他爸爸的条件是,必须和我联姻,才愿意把东西给她,所以,”他顿了顿,“我可能得和她假订婚。”
“你放心,是假的。”
“你知道的,我只是把她当妹妹。”
江雪问,“吱吱妈妈给她留的东西很值钱吗?”
席泽点头,“能值天价了。”
江雪珉了珉唇,有些不太赞同,“那他爸爸要是知道你们是演戏,不会生吱吱的气吗?”
“要我说,那是她亲爸,又不是别人,何必因为这些身外之物伤了父女情?”
“就放在她爸那有什么不好?吱吱也别太小心眼了,反正早晚都是吱吱的,何必这么急。”
席泽捏了捏眉心,脑子里闪过吱吱脸上的淤青,江雪还是太善良了!
把所有人都想的太好了。
声音比刚才沉了两分,“你不知道内情别瞎说。”
“总之,吱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江雪乖巧的点点头,“那我就不说了,我答应你,我们的事先不公开,那你能不能也答应我,还是去这个综艺?”
席泽挑眉,“为什么非要我去?”
江雪撇了瞥嘴,“你也不看看,因为这件事,我现在都什么人气了,被多少人追着骂?”
“再说了,事情现在已经成这样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吱吱原谅我们,这样这件事才能彻底消下去,你说是吧?”
“最重要的是,”江雪声音轻柔,面颊粉红,“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在综艺上和别人谈恋爱。”
席泽想想也是,如果自己不去,光是吱吱和江雪两个人一起,再起冲突反而更不好。
又或者,吱吱见的多了,习惯了,也许反而能接受呢?
于是点头,“那好吧。”
清早,吱吱还在睡着懒觉,温沉已经带了一众高管,还有昨日里追赶他们的保安来到洛家。
姜话看着一字排开的鹿茸,人参燕窝,顶级整套鱼子精华化妆品,唇瓣珉了珉开口,“你稍等,小姐还在睡觉,我去叫他。”
“不用,”温沉拉住姜话的胳膊,“洛小姐昨晚都是因为我们才受的惊,我等着就是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温沉来的早,不一会就赶上从楼上下来的陈偌伊和洛浦。
俩人看到这一屋子的人,东西,都被弄的莫名其妙。
温沉笑着迎上去,做了一通自我介绍,洛浦这才明白,感情都是来送给她女儿的。
他当然也听过温沉的名号,这位可是一方霸主,没想到,居然能亲自上门来看吱吱。
再一次,对时幽的背景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抱着凡事留一线的想法,万一哪天需要温沉呢?于是洛浦也没急着去公司,笑着和温沉攀谈。
到了起床时间,吱吱洗漱好打着呵欠下楼,温沉堆着笑,小跑着迎上来,“洛小姐。”
吱吱轻薄的眼皮掀上来,满脸疑惑,“你谁啊?”
“吱吱,不能无礼,”洛浦呵斥,“这是王朝会所的温总。”
“没关系,”温沉笑的和蔼亲切,“洛小姐没见过我,不认识也正常。”
“都是我这些手下不长眼,昨天让洛小姐受惊了,”温沉说着,一脚踹了旁边一个穿安保服的男子,“快给洛小姐道歉。”
“对不起,洛小姐,让您受惊了!”
七八个保安,并十来个高管齐刷刷对着吱吱弯腰,统一出声。
“没关系,都不用客气,都起来吧。”
洛浦笑着出来打圆场,然后,他就发现,所有人都没有听他的,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
大写的尴尬!
吱吱看向洛浦,“爸,你公司不是还有事吗?先去吧,温总我来招待。”
洛浦觉得如今的吱吱非常有谱,于是就顺着台阶下,和温沉告辞。
至于陈偌伊,现在被吱吱治的服服帖帖,吱吱只是淡淡扫她一眼,她立刻笑,“吱吱,温总,我约了人逛街,一会还要接源源下课,你们聊,你们聊哈。”
连早饭都没吃就扛着包跑了。
两人都走了,那边,高管还弯着身子,纹丝不动。
温沉原本觉得,吱吱一个小女孩,肯定非常吃他这一套,结果,看吱吱连眼皮都没朝这十几个人睨一眼,不由得对吱吱刮目相看。
而吱吱坐到餐桌边,早餐已经清一色摆在面前,而那个管家西装笔挺的站在她旁边。
就莫名有一种很尊贵的气场。
一瞬间,温沉觉得,自己的管家弱爆了,不管是细节,还是气场。
温沉见吱吱不说话,给自己找台阶下,“洛小姐,是看哪个不顺眼?我给你出气。”
吱吱小口吃了一勺血燕,漫不经心回,“昨天是谁追在最前面的?”
温沉一个眼神,一个穿保安服的壮硕汉字走出来,“对不起,是我。”
吱吱仍旧小口喝皱,眼皮微微垂下来,“姜话,去切磋一下。”
姜话:“是。”
温沉瞥着吱吱,眼里倏然亮起一抹光,这个女孩,有意思啊!
按理说,是她砸了他的场子,他之所以上门来道歉,全是为了讨好时幽。
她应该很知足,笑着和解才是。
现在,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让他的管家来打自己的保安。
一点道理都不讲。
他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女孩子,人家都说他温沉是南汀一霸,这个女孩简直就是女版的自己。
姜话解了外套扣子,脱了西装挂在一旁,朝保安走过去,只一脚,保安就飞了出去。
秒杀!
旁边一众高管冷汗直冒,都替保安感到疼。
姜话又穿起西装外套,重新笔直立到吱吱身旁。
吱吱放下手里的勺子,看向温沉,“温总,不瞒你说,姜话表面上是我的贴身管家,实际上,说是我弟弟也不为过,他的脸就是我的脸,他昨晚侥幸从车轮子底下捡回一条命,我这一夜都没睡好。”
温沉眼珠子一转动,朝姜话俯了俯身,“姜先生,都是我没约束好下边的人,我在这给你道歉了。”
一众高管和保安也很有眼色的跟上,“对不起姜先生,让您受惊了。”
宽敞的客厅再次静默一分钟。
姜话淡淡出声,“都是误会,这次就算了,温总,以后大家都是朋友。”
这就算是揭过了。
温沉让人都出去,吱吱脸上才露出一点清浅笑意,“温总,用过早饭了吗?一起用点?”
温沉摇头,“不了,来之前就用过了。”顿了顿,又说:“洛小姐,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跟我亲妹子是的,你也别喊我温总了,怪生分的,就喊我温沉,我们加个微信吧?”
“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招呼我。”
“好啊,”关于工具人,吱吱从来都觉得多多益善,“我有事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能推辞哦。”
姜话打开吱吱手机,温沉边家微信扫码边说,“绝对不推辞,巴不得你找我呢,”
他又掏出一张镶金粉的卡,“这是会所最高级别的卡,你拿着,随时去我那玩。只要你玩的开心,把那拆了都行。”
吱吱笑:“行。”
吱吱看向姜话,“拿点水果给温总带上,略表我的心意。”
温沉推辞了一下,接过姜话递过来的一箱进口指橙,吱吱打一巴掌给了个甜枣,亲自把他送出了客厅的门。
温沉上了车,助理揣摩着温沉的心思拍马屁,“这洛吱架子够大的,”从鼻腔里哼一声,“不就是爬了时幽的床,涨了她的势吗?瞧把她拽的,你亲自上门,还敢给您坐冷板凳,当面打咱们的人。”
“可是她去砸我们的场子。”
“也不知道打听打听你的身份,真是够白痴的,哪天被时幽踹了,看我不收拾回来。”
助理是温沉从小一起长的,是黑·道出生,就没那么多讲究。
“她白痴?”温沉嗤笑一声,“就十个你这样的,被她卖了还给她数钱呢。”
助理:“?”
温沉笑的无邪,“你也不想想,我交人是什么原则。看人品这种东西能给我带来利益?”
“我原本以为也以为她是仗着时幽的势来我会所胡闹,刚才她要是真的一个脸子都不敢甩,我反而瞧不起她。”
“那才是真正的依仗时幽。”
“现在看来,她未必是靠美色爬了时幽的床,有两把刷子。”
温沉拨一个指橙放进嘴里,眼里有浓厚的兴趣,“这女人,够味!”
“你看着,这洛家,迟早是她说了算,”顿了顿,他又说,“也许已经是她说了算了。”
吱吱站在廊下,看着温沉的背影出了大门,侧头看向姜话,“你刚刚的表现很好。”
姜话唇边浮起一丝笑意,又问,“刚刚为什么要打温沉的脸?”
吱吱:“你是想说,其实是我们砸了他的场子?”
姜话点头。
吱吱:“姜话,有一件事你得明白,规矩是上位者定的,但其实,最不守规矩的就是上位者。”
“他们判断一件事,不是以对错来分,而是按利益大小论。”
“他今天之所以能出现在我家,是因为昨晚的损失,比起从幽哥哥那可能获得的利益不值一提。”
“我今天要真是给他认错,他反而在心里瞧不上我,定然记着这个仇,等着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回来。”
“普通人看指鹿为马会觉得赵高奸佞,”吱吱勾唇,“像温沉这种人不一样,更信奉强者才有资格跋扈。”
“所以,”吱吱朝姜话晃晃手里的手机,“我们又多了一个工具人鞍前马后。”
姜话弯唇,“所以,陆长远死定了,江雪的作品封定了?”
吱吱点头,扫向姜话的手指,“你手今天怎么样?”
姜话:“好多了。”
吱吱一边慢悠悠朝屋子里走,一边问姜话,“昨晚幽哥哥说挺看好你的,说是他公司有个很适合你的职位,部门经理以上级别,以后可以晋升到分公司副总,你想去吗?”
姜话脸上的笑意瞬间退去,脸绷成冷硬的线条,“你怎么想?”
吱吱领先姜话半臂的距离走在前面,“我的想法不重要,这都要看你,不过说真的,我这前途暂时还不太明朗,央企的确是比我这更有前途。”
吱吱见身旁没了人,转过身,对上姜话的脸,姜话眼里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定定看着她--
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在死死憋着。
吱吱:“……”
“你怎么了?”
姜话别开脸,不和她对视了,侧脸线条绷的紧致,额前有淡淡青筋跳,语调不高,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你要是不要我,直接跟我说就是了。”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吱吱:“……”
她十分不解,“你到底怎么了?”
姜话唇轻轻颤了一下,问,“你有观察过天是怎么黑的吗?”
吱吱珉了珉唇,“没有。”
姜话:“小时候,每天晚上都做好饭,然后站在村头的土坡上看远处,因为这样,爸妈一回家,我就可以看到了。”
“他们都是在城里工地上做小工,基本是天黑到看不见了才下工,所以,我总是在那个土坡上,伸着脖子朝前面看。”
“我看着天边的阳光从刺眼,转成浅淡的橘红,再到暗红,再到隐约有一点点黑点渗在空气里,慢慢又像久远的墨迹成浅灰,再到成浓稠的黑墨,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这种被黑暗吞噬的过程,我五岁的时候就天天看,一天天重复。”
吱吱,“为什么不在家里等?”
“因为家里也没有人啊,”姜话说:“你不会懂那种感觉的,哪怕只是早看到爸爸妈妈一眼,我也想多一秒,是有人陪的。”
“别人家还有兄弟姐妹,爷爷奶奶,只有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
“后来,我爸去世了,妈妈渐渐生病,不认识我了,教练,朋友,好多人劝我,你妈妈这种情况,送到养老院吧,别放弃你自己的前程,运动员的黄金生涯就这几年,再多拿几块金牌,你更容易出名。”
“可是我不愿意啊,”姜话声音有轻微的哽咽,“小时候,妈妈总是让我等到她,我不能让妈妈等不到我。”
“我妈妈是这个情况,我只想多陪她,我不想花那么多心思,精力去赚钱,也不愿意连累女孩接受累赘,所以,我以为,这辈子,就我和妈妈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你忽然闯进我的生活里,你说让我做你的贴身保镖,”姜话唇边漾起一抹极浅淡的笑,“我想,贴身保镖,是不是得时刻陪在你身边?”
“反过来,我也有人陪了。”
“那样,天黑的时候,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也许,偶尔还能和我说两句话,比如,你吃了吗?”
“今天天真热。”
“这样对我来说就很好了。”
吱吱捏着他衣角轻晃,声音柔柔的,“是我错了,其实我也很习惯你在我身边,别人才不会像你跟我这么合拍呢。”
姜话:“你真的不赶我去时总那边了吗?”
吱吱两手指天发誓,“天地良心,我就是出于教养,问问你的意思,我心里巴不得你留下来呢。”
姜话脸还是绷着,“那说好了,我做你一辈子的保镖,你以后怎么样都不分开。”
吱吱撞他胳膊,“还得兼职我工作室的副总。”
“小姐,”姜话抬手,松松勾起尾指,“那我们来拉钩。”
“有点幼稚。”吱吱嘴上这么说,也勾起尾指,和他尾指勾起来,拉钩,“要不,你做我弟弟吧,你可以喊我姐姐,也可以喊我名字。”
姜话尾指弯起来,勒了一下吱吱的尾指,“不,我就要这么叫你。”
吱吱有点不解:“随你高兴吧。”
姜话拉着她的尾指轻轻晃: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天夜里凌晨,一道关于陆长远的黑料,准时出现在娱乐八卦头条,新闻里,陆长远酒吧泡辣妹的照片清晰的出现在各大头条,再顺着往下扒,大家发现,陆长远早在三年前就是已婚人士。
这就是婚内出轨了。
又过了一会,陆长远的妻子站了出来,原来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明星,哭着承认自己这桩婚姻,表示自己也是受了这个渣男的欺骗,会立刻和他办理离婚。
一时间,陆长远的粉丝都纷纷脱粉,转化成黑粉,并且,代言的品牌方也立刻公布,表示要和陆长远解约。
时幽一直等着吱吱的动作,所以,破天荒的关注了娱乐圈,看到这则狗血新文,想了想,拨通了特助的电话,让他多买几天热搜,把关于陆长远的黑料再扒一些。
而温沉,看到这则黑料,自然也猜到是吱吱的骚操作,他向来不吝啬放长线投资,于是,他也一个电话拨过去,也买了几天热搜,朝吱吱卖好。
陆长远最多是三线,原本他出轨,挂了一两天,被大家舆论几句都是顶天了,结果,因为时幽,温沉都买了热搜,于是,他被挂了接近一个星期。
几乎所有人都来踩上一脚,扒出无数黑料,糊的不能再糊。
又恰逢国家打击劣迹艺人,于是,江雪最重要的作品,这部仙侠剧当天就被下架了。
众粉丝纷纷叫苦不跌,一部经典影视剧再也看不到了,为此,江雪去年半年白干了还上了热搜第四,连带着,大家愈发关注《限时心动》。
在大家的千呼万唤中,这日,《限时心动》终于迎来第一期的拍摄。
节目组官网发布了最新一起动态,上次公布的嘉宾名单又有变化,之前说缺席的嘉宾将会如约参加。
网友炸了!
也就是说,江雪,席泽,洛吱将会同台?
有人猜测,是要上演世纪大和解?
还是继续撕逼?
众网友更期待了,口味都被吊起来。
节目组还挺会来事,恋爱吗,当然要浪漫,那取景地就很重要。
第一期选在人间仙境九寨沟。
第一期嘉宾一共是六位,节目组包了专机,直飞九寨沟。
下了飞机,众人乘节目组的专车先到第一站,嘉宾之一郁梨,娱乐圈新晋小花旦,见导演迟迟不开始,笑着走到他面前问,“贾导,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时间已经不在早了。”
贾导:“再等等,还有一位嘉宾没到。”
郁梨当然知道是谁,故意装作不知,小声抱怨,“是谁啊?太不敬业了吧,赶不上飞机,害的我们还在这空等。”
贾导手背在后背,“不是空等,早就打过招呼的,她是坐的自己家私人飞机,私人飞机的飞行时间也要提前向航空公司报备,航空公司批的时间就是比我们晚一个小时。”
郁梨:“……”人还没来,就先会炫富了!可恶。
远处,阳光在兰博基尼明亮的车身闪出流畅的光点,所有人视线都集中过去。
车子停稳,只见前后俩辆车上下来四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字排开在两边,姜话绕一圈到车门边,先是一双米白色的圆头高跟鞋踩到明亮的地砖,往上是一双纤瘦的小腿。
再往上,是香梨黄和白色交织出来的浅淡色旗袍,一侧高开叉,露出来的腿莹白乳嫩,臀部线条饱满,腰肢不盈一握,款款移动间,素手纤摆,诠释出一种古典优雅韵味。
视线再往上,手执烟纱半透团扇,手臂往侧边轻轻一歪,露出一张精致完美的脸。
明艳似天边云霞,圆润的眼睛,凝聚了天地灵气,潋滟了世间芳菲颜色。
时幽弯唇,柔柔看过去。
明景唇边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席泽眼中有一抹惊艳闪过,又快速移开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评论有点少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