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别人,说不定就只能跟着进去了。
但是此时左姝在。
这位整个死亡游戏史上最不按常理出牌的玩家,饶有兴致的摸了摸下巴,问道:“所以说,在场的诸位就是你选定的饵料?不,或者说用祭品来形容更加合适。”
听到这话,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
祭品是什么?不,不管是什么,这都是叫他们送命的意思。
陈姐的脸彻底黑了,眼瞳深处闪过一丝凶戾。
左姝一路上都很缄默,缄默到让她以为这位已经放弃了搞事。
“你一定要阻挠我吗?”陈姐咬牙道。
“这位女士,您这么说我就很冤枉了,”左姝的神情有几分无辜,“我只是觉得,哪怕是懦弱的羔羊,也有得知真相的权力……不是么?”
陈姐气了个仰倒。
这、这人分明只是换了一个好听点的说法!现在那群新人们都察觉到了不对,谁还肯跟着她进去?
“你这个老女人,艹,早就觉得你不安好心!”一个带着大金链子、胳膊粗壮的光头男上前一步,就要揪起陈姐的领子。
陈姐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大块头挡住了陈姐,光头男惨叫一声,伸出的那个胳膊齐齐断掉,血喷溅出来。
姜离看到,那一瞬间,大块头抬起了手,匕首从袖剑滑落出来,落在了手中,然后……一刀。
这里可不是仙侠世界,要将人的肌理和骨头毫不费力切开的匕首,那该有多锋利?又或者说,这个大块头的力气有多大?
见发生了血案,之前新人们刚冒头的愤怒蓦地熄灭了,倒是有些老鸟眼中还含着一些愤懑不甘,不过他们要更理智的多,面色沉沉不着痕迹的后退几步,和陈姐大块头他们拉开距离。
他们很生气,但他们更不想死。
左姝把一切都看着眼底,眼中闪过一丝讽刺。
场面莫名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没有人说话,但毫无疑问,此时的状况就好像是不断积蓄力量的弓弦。
一触即发。
姜离注意到,陈姐的手悄然背了过去。
“等……”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对不起,我卡文了,写到现在只写了这些
我的感情被老师欺骗了
说好的这周测八百,我早睡早起,沐浴焚香(不),甚至细嚼慢咽的吃了一顿早饭
结果他说……下周再测tat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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