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惩罚？”我又冲着她问道。
暮抬起了头，缓缓道，“是你……”
“是我？”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暮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的表情。
她并没有立刻问我，而是继续问我，“你知道，为什么你会拥有弑神的能力吗？”
“为什么？”我满脸不解地问道。
暮又继续沉声道，“你还不明白吗，只有真正凌驾于法则之上的人，才能够不受到法则的控制。”
我微微怔了怔，虽然暮说得很隐晦，但我还是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
虽然上尊已经是执法天神的上级，但他们，不过全都是至高法则之中的一部分。
在他们之上，甚至还有更高的存在，也唯有那些存在，才能够真正地掌控一切。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深吸了一口气。
暮便说，“因为你，就是那样的存在。”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的意思是，当初，是我……”
“嗯……”暮点了点头，又说，“我身销魂灭，只剩下最后一缕意识，进入了万千世界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遇见了你，但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她所说的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接受了。
特别是我的身份，我更加难以相信。
我便皱眉说，“可是这不对，你跟周琛都是无父无母，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人，但我是有父母的，我是他们生育长大的。”
暮看了看我们，却问道，“你肯定，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我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让我的脑子都在“嗡嗡”直响。
即便我现在去回忆，甚至都回忆不出来，我的父母，究竟长什么样子。
至于他们是不是我的父母，我现在都不敢肯定了。
这些事情，我想不通，也没有人，能告诉我一个确切的结果。
我便摇了摇头，只能将这件事情，先抛之脑后，考虑更为重要的事情。
眼下，我必须要弄明白，那场大战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活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所以，你是要阻止我去神殿吗？”
暮摇了摇头，又说，“我不会阻止你，我会跟你一起去，只是我现在也不剩多少力量，没有办法能保护你。”
我看了看她，又想起了她刚才所说的那样话。
我便立马皱眉道，“你刚才的意思，让你陨落的人，是那个更高存在的人，而不是明尊和绝神联合对你动手？”
暮点头道，“从那一战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明尊。”
得到了本尊的回答之后，我便立马咬紧了牙关。
她跟明尊的说法，全都是一致的，这么说来，骗我的人，就只可能是罗神了。
上尊既不是江挽，也不是明尊，一时之间，我也有些弄不清楚，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背后发号施令的上尊，究竟是什么人。
我猛然想起，罗神之前对我说过，上尊闭关之后，所有的消息，都是他代为通知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说，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上尊。
这一切，不过都是罗神所制造出来的假象。
也真是因为这样，罗神即便明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却还是依旧没有丝毫的担心。
因为他早就知道，那些人所等待着的上尊，是根本就不会出现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一切，其实都只是罗神设下的局。
不管是我，还是其他的执法天神，也都不过是罗神这些设计之中的目标。
我顿时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开口道，“我或许，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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