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可真沉……”
毫无温情的将醉酒的江海涯扔到地板上,大有一种过河就拆桥的即视感。男子粗重的喘着气,歇了一会儿之后,才费力的爬上华美的大床/上躺下,感觉真是快去了大半条命。
本就受伤的他到后来还要扶着这个醉鬼回家,真是累死他了!
要不是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追杀他的人,实在无处可去,他真想就将她扔在大街上不管。
休息了半响,总算缓过气来,他伸腿就踢了踢快要睡着的江海涯:“喂!醉鬼,还醒着没,去帮我找点止血的药来……”
有些吃力的脱下自己的上衣,准备处理一下伤口。
这一次那些人下手可真狠,难道那个人终于耐心磨尽,不打算再跟他磨下去,打算要他的命了吗?
呵!
男子一声嘲笑,但心中满是悲凉。
只是他悲凉的心情并未维持多久,突然有股香风扑面而来,他本能的抬头望去:“药找来了吗?你可真……”慢……
可慢字还未出口,一个香软的身体就那样突兀的压在了他身上,让他未出口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几乎立时间,独特的女儿香悠地窜入鼻间,两人身体相贴,呼吸相闻,让他的耳根子瞬间红透。从未与女人离得如此之近的他很不自在的别开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吼:“不是让你去找药,你这是在干什么?”
找药?
什么药?
找来干什么?她又没有生病干嘛要去找药?请原谅江海涯被酒精麻醉过的脑子很不灵光,有些迟钝,根本就不能接收他话里的意思,只记得今夜最初的目的:“不是说好了!姐包你一夜……”
被男子用脚踢醒,江海涯只记得好像还有某件事需要完成,解决今生的耻辱处\子身,当即就迷迷瞪瞪的从地上爬起。
结果酒醉的身体根本就不受她控制,头脑昏沉不说,喝醉让她手脚无力,于是就那样跌倒在他身上。
只是他的身体好冰好凉好舒服啊!江海涯被酒精烧得很烫的脸颊不自知的在他清凉的胸腔上摩擦,换来对方一脸子黑线。
包?
男子听到这个字就来气,生平窥视他的女人无数,但还从未有人胆敢对他说过这个字。
这个女人很好,很不怕死。
男子瞪着一双幽深的暗蓝双眸,无情的,一把就将江海涯从身上掀了下去,打算等她酒醒了再找她算帐。
“唔,好热……”
身后,传来江海涯的轻吟声,但他没有管。挣扎着起身,打算先找点儿药来包扎一下伤口。
靠这个醉鬼去找药,恐怕等他死了都等不到。
他的运气不错,因为江海涯喜欢下厨,每天都煮好饭想等骆晚风回来吃的关系,(虽然这三年来他从未吃过一餐她做的饭,但她都一直坚持从未放弃过。)过程中难免会受伤,所以在床头柜里都备有医疗箱,此时倒方便了他。
用刀具割开伤口,从里面夹出颗弹头之后,男子熟练的上好药包扎好伤口,靠在床头粗重的喘着气,显然累得不轻。
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发白,再不想动弹。
但想着某个醉鬼还在房间,他毫无鸠占鹊巢的负罪感,就想将那个女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