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海涯这人吧!痴起情来,比谁都要痴情。
但一旦无起情来,还真是能让人气得跳脚,就连玄殷朗这样性子的人都被她挑起了怒火:“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般无情,好歹我们也是一夜的夫妻……”
“你再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一夜的荒唐是她最想忘掉的黑历史,可这厮竟然还敢提?
江海涯冷着俏脸,神情吓人,怒声冷喝。
但要是能被她的神情吓到,那就不是玄殷朗了:“我要说,我就要说,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你这女人一提起裤子竟然一点儿都不念旧情,将我这个重伤未愈又没有地方住的人赶出去等死,你真狠毒……”
“你……”
江海涯被他的话气得俏脸铁青,指着他的手指都颤抖了。
什么叫她一提起裤子就不念旧情,瞧这话说的,她哪有……哪有……江海涯瞬间就涨红了一张脸,同时心中大怒。
她狠毒?她要是狠毒,当初就应该将他扔出去自生自灭,干嘛花那么大的心力救他,如今这是救回来一只白眼狠吗?
“我怎样?”
看到江海涯被气得柳眉倒竖,脸色铁青的样子,玄殷朗顿时得意的挑高了眉。
他最喜欢别人厌恶他,但是又偏偏干不掉他的样子,就跟那个不停追杀他但却一直都干不掉他的家伙一样。
江海涯被气得呼吸不稳,但是面对无赖她又没什么办法,干脆一扭头打算不理他。反正最多天一亮,她打算不管如何都要将他赶出家门。
可是扭头走了两步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猛地一回头她瞪着玄殷朗:“你身上穿的是什么?”
“能穿在身上的当然是衣服,难道还能是麻袋不成?”玄殷朗以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瞅着江海涯,满目不屑。
江海涯蹙眉,深吸了口气,暗压着心中的怒火:“这衣服,你是在哪里拿的?”
“隔壁房间啊!我看装了一柜子,而且都是新的,虽然质地不咋地,款式也跟不上时下的朝流,但还算是符合我的体型,所以我也就免强将就,拿来穿了!”
质地不咋地?跟不上时下的朝流?还……免强将就?
江海涯闻言,双眸几乎瞬间瞪大,不问自取乱动她的东西,他竟然还满脸嫌弃,免强将就?在这一瞬间,江海涯所有积攒的怒火几乎在瞬间爆发:“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穿了!快给我脱下来……”
那些衣服每一件可都是她精心为骆晚风挑选的,虽然他一件都未曾穿过,现如今她们也已经离婚了!但那些都代表着她曾经对他强烈的爱。
可是眼前这二货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穿她曾经专为爱人准备的衣服?
“不脱,小爷现在没衣服穿,能穿这衣服那是给你面子,你少给脸不要脸……”玄殷朗也很气大,不过就是套衣服,至于发这么大火非要他脱下来吗?
江海涯根本就不想听他废话,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废话少说,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脱是不脱?”
“不脱!”
他玄殷朗“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何时被一个女人威胁过?当即坚定不移的大声回道。
可他的话才刚出口,眼前突然人影一闪,接着一阵大力袭来,轰地一下就将他扑倒了!
“你给我脱下来,脱下来,这衣服也是你能穿的,你个死无赖……”一将他扑倒,江海涯干脆就骑/坐在他身上,伸手就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要给他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