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悠悠,清风习习!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一个稚嫩的身影向着两个身穿黑色马甲的青年男女扑来。
男人一脸笑意的拦腰抱起了孩子,用略微有点生硬的胡茬扎了扎孩子嫩嫩的小脸。扎得孩子嗷嗷求饶!
男人这才放开孩子笑呵呵的说道:“小云,爸爸给你带了最喜欢吃的米花膏哦!
还不快来亲亲爸爸!”
小孩逃似的扑向母亲,小手捂着被胡子扎的有些微红的脸蛋跟妈妈告状。
妈妈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伸手抱起了孩子说到:“爸爸只是在和你玩耍呢!
宝宝不要哭哦,男孩子怎么可以随便哭鼻子!”
说罢,还蹭了蹭眼泪汪汪的小男孩。
小男孩抱着妈妈的脸蛋吧唧的亲了一口后说道:“我才不要原谅他,哼,坏死了!”
两个大人相视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天上的太阳逐渐西斜,东边的弯月渐渐漏出了头来!
孩子拿着小木铲在门口铲着土,期望堆积一个大房子。
忽然间,男孩的面前一闪,一个身穿红色马甲,头戴白色条带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小男孩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怕生的孩子瞬间跑回了家里。进屋就喊到:“爸爸妈妈,有一个奇怪的家伙嗖的一下就出来啦!”
男人有些尴尬的穿着围裙走了出来。小男孩抱着男人的大腿,偷偷的漏出半个脑袋看着红马甲。
男人略显尴尬的说道:“大哥,小云太久没见你,都不认识了!”
红马甲摆了摆手说到:“啊初不用解释,我们是亲兄弟,怎么会在意小孩子的话。”
说罢,红马甲一伸手,把手伸进了一片波纹里,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很漂亮的木头人。
红马甲摆了摆木头人说到:“叫大伯,它就是你的了!”
孩子偷偷的瞄了一眼木头人,又看了看父亲。父亲和善的笑着说道:“小云乖,叫大伯!”
孩子伸手抢过木头人后,声若蚊蝇的喊道:“大伯!”然后就逃也似的跑去找正在洗衣服的妈妈去了!
啊初有些尴尬的说道:“大哥,孩子他才三岁,还不懂事!”
红马甲笑呵呵的说道:“啊初,没关系的!”说罢,红马甲还伸手揉了揉啊初的头发。
红马甲笑着说道:“我这次来,一是来给你传递消息的,前一阵日向、宇智波、竹取和千手,四家联手击溃了漩涡,分食了漩涡的珍藏和孩子!
我怕他们对我们不利,特意来提醒你!”
啊初听完,面漏忧色的说道:“我们天生克制宇智波和日向,他们应该不会来主动挑衅吧?”
红马甲微微叹口气说道:“漩涡也没有招惹是非,仅仅是天生克制竹取罢了,不也被剿灭了么!”
红马甲继续说道:“啊初,听大哥一句,回来吧。不要在山脚这里居住了,不安全。
在族地,至少孩子是安全的!”
啊初的脸色灰白下来说到:“大哥,不必了,我只想平静的做个普通人,忍者的世界太复杂,不适合我!”
红马甲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说到:“那,父亲今天六十岁生日,你总要带着孩子参加吧?”
父亲张了张嘴,最终叹息一声低下了头。
红马甲拍了拍啊初的肩膀说道:“那件事真不怪你!爸爸、你二哥早就原谅你了!老三只是嘴巴有点毒,其实他也很想你!”
啊初的眼圈有点红,张了张嘴有些干涩的说道:“我妻子只是一位没有什么才能的志波族人…”
红马甲拍了拍啊初的肩膀说道:“啊初,别傻了,我们是兄弟,怎么会在意你妻子烟花一族的身份!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你开饭!”
最终一家三口还是换好了衣物,站在了家门口!
红马甲双手合十,眼中三个圆环微微一闪,大喝一声到:“忍法;镜折之术!”
咔啦一声,面前的空间如同一块水幕一样波动起来。红马甲拉着三人一步迈出,就到了一个古色生香的大房子里!
一个老人花白着胡子看着下面的人说到:“老四回来了,入座吧!”
啊初有些局促的坐在一个翘着腿的男人身边,男人侧过头来,红色的眼睛里三个环微微收缩了一瞬说道:“我们的天才知道回家了,真不容易!”
啊初的表情瞬间僵住!
这时红马甲开口说道:“父亲,人齐了,咱们开始用餐吧!”
老人看着下面的啊初和孩子微微点点头说到:“既然如此,就开饭吧!”
孩子抬头张望了一下,除了屋内,还有十七八桌在外面。男女老幼都坐在桌子旁边等待着开饭。
忽然间,哗啦啦的声音不绝于耳。老人的眼睛微微一眯喝到:“什么人,胆敢来猪鹿仓捣乱!”
一个狂傲的男人,背着一柄巨大的扇子,一脚踹开大门后款款走来!
二十来岁的男人抱着肩膀站定后说道:“听说猪鹿仓天生克制我们宇智波,我宇智波斑不相信,今日特来讨教!”
一群人跟着宇智波斑走了进来。有的握着骨剑,有的拿着镰刀,有的一头白发握着短剑,还有的握着根棍子站在后面!
红马甲嘭的一声站起,同时哗啦站起了一片的族人!
不过瞬间红马甲的脸色难看起来,红马甲喝到:“宇智波斑,卑鄙无耻!你们居然在父亲六十大寿的日子,偷偷的设下了结界后再来挑战!
真是无耻之徒!丢尽了你们身为大族的脸面!”
宇智波斑皱着眉看向了一个带着千手护额的年轻人,年轻人耸耸肩说到:“不设定结界,他们跑了怎么办?”
说罢,也不管宇智波斑难看的脸色,一挥手说到:“全部铲除,一个不留!
如果你们不想睡到半夜就被割去脑袋的话,尽管留手!”
宇智波斑握着团扇的手上青筋暴起,最终也只说了一句:“千手扉间,你很好!哼!”
然后转身出去了!
呼啦啦一大片凶神恶煞、面目狰狞的人冲了进来!
“啊~!呼呼呼!”
猪鹿仓云坐起身,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一伸手拿过床头的杯子咕嘟嘟的灌了一大杯!
一个短发男人推门进来说到:“云,又做噩梦了!”
猪鹿仓云眼前的血色画面依旧清晰可见。
那个整天笑呵呵的父亲,被砍了七八刀后,依然站在自己和母亲面前不肯倒下。
母亲被腰斩后瞪着琥珀色的眼睛,咬着牙强行把自己塞入异空间的画面历历在目!
猪鹿仓云嘴里腥味一片,眼角流血呼吸粗重的坐在床上。
冷汗打湿了衣衫后顺着衣角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渐渐的汇聚成了一副血红色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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