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芳跪久了,身体有些僵硬,她吃力地站起身,解开裙扣,松开后腰,褪下
短裙,现出透明裤袜紧裹着的下身:柔软的腰肢,修长的**,还有那肥厚的阴
户。看样子袁护士很熟悉背交,她慢慢地把裤袜向下卷着,直到整个后臀连同大
腿,全部裸露出来。袁护士微红着脸,爬上病床,俯下身子,跪在床沿,那白皙
丰满的屁股,便高高地翘了起来。孟局长仔细地欣赏着女人,淡粉色的护士装的
下摆,半掩着菊花般的后庭,而郁郁葱葱的密缝,和饱满肿涨的**,则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眼前。孟局长笑了,站起来,走过去,贴在袁护士身后,伸出一根手
指,插进湿漉漉的**,来回地抽送几次,然后,醮着女人的**,轻轻戳入那
紧缩着的后庭。袁护士浑身一阵紧张,颤栗了好一会儿,但似乎并不吃惊,因为
这是治疗的一部分,而且,这也不像是她的第一次。按照常规,应该用产道排脓,
但考虑到袁护士生育过,而且是自然生产,产道有些疏松,她的丈夫程大夫决定
采用直肠排脓。孟局长收回了那根手指,一手揪住袁护士的长发,让她无可奈何
地仰起脸,一手抚弄着女人光滑圆润的屁股,然后,再将那肿涨的**抵住娇嫩
的后庭,噗地一声,缓缓顶入。袁芳昂着头,翘起臀尖,让病人的**顺利地插
入,然后,柔若无骨般趴下来,准备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孟局长开始抽送起来,毫无顾忌,毫无怜悯。**扑哧扑哧地忙碌着,在直
肠里追寻着自身的价值。插入,幽深的后庭,将细长的**吞没,肛肌紧紧套住
棒根,而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住**;抽出,暗红色的肛肉,被连带着翻出,
白色的乳液,润滑了男人的性器,也麻痹了女人的痛楚。孟局长对比着黑丑的鸡
巴,白嫩的屁股,和娇小细嫩的肛门,不禁感慨万千:女人啊,真是神奇,无论
看上去多么娇弱,多么柔嫩,面对性的攻击,承受力却是无穷的。孟局长更加亢
奋了,他抱紧袁护士的翘臀,拉近,猛戳,推开,收腹,再拉近,再猛戳,再推
开,再收腹,循环往复,无休无止。孟局长感觉到体内的脓液,正一点一滴地向
一处汇集。他不由得暗想,行为疗法真是好啊,不打针,不吃药,无副作用,就
是容易上瘾,要是能列入医保就更好了。
噗,噗,噗!啪,啪,啪!
袁护士软绵绵地趴着,浑身的骨架好像快要散开,她被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肛门口的皮肤已经快要磨破,火辣辣说不出的感觉:疼痛而又充实,酥麻而又畅
通,好像还有快感,不,更像是要排泄,谁能说得清呢?本来嘛,人类的每一种
排泄,都伴随着快感。袁芳一方面充满了羞耻,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儿子,另一
方面又充满了宽慰,自己尽力了,能吃的苦吃了,不能吃的苦也吃了。同时,她
也深陷于自己的**之中,无法自拔,因为只有**的欢愉,能使她忘却精神的
痛苦。袁护士大声呻吟着,上身完全伏在了床上,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向后伸
出,扣住自己湿漉漉的**,揉捏,抚弄。「好啊,好,袁护士,自己弄,自己
弄出来。」孟局长大为赞赏,他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两手紧扶袁芳的屁股,
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直肠紧裹着**,多么美妙啊。袁护士那两瓣诱
人的香臀,随着**的深入和挤压,不自觉地向两旁张开,露出布满褶皱的肛门,
菊花般娇美动人,随着男人的**,内敛,绽放,再内敛,再绽放。
叮铃铃!叮铃铃!
谁的手机?
袁芳猛然一惊,脊背一僵,肛肌猛地一夹,她停了下来。
孟局长的。
「别管它,袁护士,别管它,脓要出来了,脓要出来了。」孟局长正在兴头
上,袁护士的屁眼一紧,他下意识地抱紧屁股,深深一个抽动,糟糕,**一酸,
脊柱一麻,身子一震,一股滚烫的浓精,射了出去,一滴不剩。孟局长多少有些
败兴,但也无可奈何。他拔出黏滋滋的**,在女人的屁股上擦了擦,便接电话
去了,只剩下袁芳软软地瘫在那里,红肿的肛门一时无法闭合,乳白的黏液正缓
缓地流出来。
「喂,徐小姐啊,是我,没事儿,理疗呢,排毒,对,排出来了,刚排出来。
什么?你也学过按摩?也会排毒?喔,什么?现金流快断了?扣了你的尾款?我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样吧,徐小姐,我去问问财务,你明天早上十点,到
我办公室来一下,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解决,绝不打白条,哈哈,徐小姐,到时
候,我可要试试你的手艺,什么手艺?就是你排毒的手艺啦。」
孟局长关掉手机,一面穿衣服一面回头看去。可怜的袁芳,好像失去了意识,
还老老实实地跪在那里,肛门已经闭合,但一丝精液还在往外渗,长长粘粘地挂
在屁股上,仿佛诉说着人世间的许多无奈。孟局长得意地笑了:「今天你的表现
很好,特别是最后那一夹,很给力,今后还要继续努力。这几天我忙,搞廉政建
设,周末过来,你准备一下,咱们的下一个主题是,女教师和学生。」
袁芳慢慢地爬起来,低着头,小声问:「能不能,改成女教师和学生家长?」
「好,就来女教师和学生家长,这个是你的本行嘛。」
「还有,能不能,不弄我的屁,屁眼?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