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口罩的大胖脸警察,他为何要把我带到毕斯桥的办公室呢?
张皓望着他那腰间的一排炸药,只见墙壁都被吓的在剧烈颤抖。
“你……你是谁?你要我干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全都答应你还不行吗?”张皓也清楚一点,生命可只有一次。不像白倭星球的人那样,死了生,生了死,死了再生,生了再死。
正因为只有一次,因而,消灭敌人的前提是保存自己。因此,他采用了迂回的策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肯定不会全部这么去做的。至于做与不做,那全依情况的变化而定了。
“你看看我是谁?”大胖脸的警察摘下口罩,嗡声嗡气的说道。
这个大胖子的脸上满是瘀血,眼睛小得只剩下了一条缝,左边的门牙脱落,下边的牙齿也有缺失。由于脸太胖,警帽显得有些小,出在头顶上。
“是不是毕斯桥让你这么干的?”张皓从没有见过这个人,看了也不认识。他瞪着他那一条缝的眼睛问道。
“你装什么装?我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要取笑我?”
张皓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难道他就是毕斯桥?仔细看看他那身高,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还钱吧!我数三下,如果你还不答应还的话,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那……”
“别说了!我知道你又要说我违约什么的。不过,你要清楚,对于死人来说,是不存在违约的!”
“行啊!”既然走到这一步,张皓便决定把这钱还给他。
张皓的决定,令毕斯桥喜出望外。这样,至少可以不死了!
张皓又将钱打给他八十万,并告知还有六十万得缓一个月才能还。
毕斯桥见既然能回来一百二十万,又有几次杀害人家在先,因而,他便同意张皓的意见。不过,要打六十万的欠条才行。
张皓的意思是,打欠条也行。不过,昨天晚上的协议也不能全部作废。还有两万块钱的头弹还是要弹的。
毕斯桥再拿炸弹吓他,张皓表示,如果要将昨晚协议全部废除的话,那么,他宁愿被炸死。
这一来,毕斯桥害怕了!要回来了一百二十万。那六十万有欠条在,仍然有要回来的可能!有了钱,他又怕起死来。
“张老弟,有我违约在先,这两万块钱算我违约,我不要了还不行吗?”毕斯桥虽然炸弹还绑在身上,但口气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今天这两万块钱,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没有选择的余地!”
“那……那就弹呗!”毕斯桥早就清楚,张皓总的来说还是好说话的。不过,要是他的牛脾气上来,也不好对付!见他说得那么坚决,只好同意。
嘭!
“啊……”毕斯桥感觉头像被子弹打中一样疼痛。
嘭!
毕斯桥的啊声未完,另一个头弹又跟上去了!他的啊声在继续。
不一会儿,嘀嘀几声,毕斯桥捂住头脑一看,这两万块也到了自己的账上。
在剧痛中,看着那到账的两万块钱短信,毕斯桥在思考:张皓这个家伙虽然残暴了点,但还是蛮守信用的。
毕斯桥的额前暴起两个像鹅头顶上那样的疙瘩。他想:脸都肿成这样了,多两个疙瘩也无所谓了。所谓船多不碍港吗!值得庆幸的是,问题总算得到了初步的解决!
与张皓之间办完了收到等一些手续之后。毕斯桥解下炸弹。下一步他打算修改账户密码,让它成为世界上最复杂的密码,就是阎王老爷来了也休想再盗走一分!
有收到条在手,张皓心情也放松不少,至少,自己再也不用担心会以盗窃罪被起诉了。
出了毕斯桥的门,便有两个头戴钢盔的两米多高的全副武装的特警把他夹在中间。
望着两边像塔一样的两个大个子,张皓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井里一样。
张皓在心里大呼晦气:今天也不知是个什么鬼日子,为了拿这工资,先是遇上毕斯桥的炸弹,现在又遇上两支枪。
张皓把自己头脑中的记忆翻箱倒柜的翻了个遍,再也翻不出自己又犯了啥事,两个特警会如此对待自己。
“你们这要把我带往哪里去?”张皓有些急了!
两个铁塔一样的警察也不说话,只是用枪给他指路。
哎呀呀!
张皓在心里一声惊呼!看样是尉迟丽莎的事犯了!在地下室汽车里面狭窄的地方,自己的那一处抵在她的腰上。花里胡俏离开她的身体,她肯定是腰疼了,便来找我算账了!
一直被两支枪逼到一个小会议室里。进去之后,只见会议室里只有狄仁夫和贝罗克两个索命鬼!张皓明白了,这两个黑铁塔一样戴钢盔的特警,看样这全是贝罗克耍的花招。
“张皓,你盗窃毕斯桥钱的数目巨大,我正式宣布你被捕了!”贝罗克手敲着会议桌说道。
张皓从身上把昨晚毕斯桥打的收到条,连同今天他打的收到条全都摆在了贝罗克的面前。
“这什么也不能说明!”贝罗克把纸条叠了叠还给了他。又道:“先让你看一段录像你就明白了!”
张皓的胆不可谓不大,但也不能说一点儿也不害怕!这钱也还了,还有什么录像可看?这录像的内容又是什么?
录像打开,墙上那洁白的屏幕上出现了男女肉搏战,他立即低下头来。
这贝罗克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个腐化堕落分子无疑,可是,这在国家警察部门工作的狄大领导都这么大岁数了,也看这个?
“你装什么文明?快抬起头来!”贝罗克喝道。
“贝大队,无论怎么说我的本质也是好的!你怎么能让我看这种黄-色录像呢?”张皓依旧低着头说道。
“现在工资开给你了,你就还是个辅警!是辅警,你就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你如果再不抬头,你小心我扣你下个月的工资!”
张皓一听说要扣工资,还真的有些害怕了!他立即抬起头来。
从那肥白的男子的后背看,是个中年男子。此时,那女子是柔情似水,再望下看便是十八般模样。
这让张皓看的脸皮发烧,心嘭嘭狂跳。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骂道:这两个该死的老家伙!拿着国家的钱不替国家做事,却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仅如此,还要拉我这样的好青年下水!
“小伙子,你认出录像中的那男子是谁了吗?”狄仁夫拍了拍张皓的肩膀问道。